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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喝了那一碗为她准备的果子浆,一番洗漱之後,李世子屈尊为她暖好了被窝,见她过来,微一掀开,便见她一骨碌地钻到他怀里。
“年轻人就是好,血气方刚,好暖和——”她十分满意地蹭了蹭,“今年比往年都冷吧,我觉得去年我还不至这样畏冷。”
李如墨低眼瞧着她头顶,舒展了手脚将她搂住,任她肆意地蹭着自己的温度。胸前的衣襟被蹭开,她还拿脸贴在他胸膛上,甚至舒服地喟叹一声,“暖和。”
“今年确实比往年冷上一些。”
“早些日子,我还听管事的说,北疆大风大雪,往年那些北疆商贩能应承下来的羊肉,今年都供不上来了,”她动了动脑袋,“殊之要去从军的事,你可知道了?”
“他还是去找你了?”
“大概找我说说话……他家里不同意麽,我看他脸都有些淤青。”应该是被人打过了。
如墨轻抚着她的手稍稍一顿,“他年纪已经不小,去边关从军数年,做得好回来便有军功加身,将来做什麽都容易一些。好过金吾卫,穿着华服混日子。”
这话说得老气横秋,还带着上位者的语气,小满咬了他一口,“我不爱听你这样说话。”
如墨身体一绷,“我不爱你在床上谈起别人。”
……这醋缸子,她一手抵着他的胸膛,“好好说话。”
如墨半撑起身体,“你倒是关心别人。”
她觉得他身上确实比自己暖和,不由两只手都摸进去抱住,软了语气,“你可想好出路了?”
“我现下不能从军,也不能入仕。”
这朝代最能出头的两条路他居然不能走?她不禁抬起头看他。
“东宫不如我年长,陛下子嗣单薄,”他一只顺着她的背部曲线,慢慢地放到了她的翘臀上,“我大概只能做个闲散的富贵王爷,像父亲一样。”
富贵散人……适合她这种无才又懒散的人吧?如墨在这人才济济的长安城里也颇有才名,她那甚少夸奖别人的大师兄也曾经夸他天赋难得,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他从小早起练功,直到晚上掌灯读书,几乎从不懈怠,这样的人却只能收起才能,做个闲散的王爷?他是什麽时候知道自己前程的?
小满这些疑虑在脑子里晃了一圈,却不知要同他说些什麽。
他的手已经勾进了她的亵裤,慢慢在她敏感的大腿附近打着招呼。她要伸手推他,却被他就势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如墨散着乌发,鼻子与她的贴在一处,“你心疼我?”
“唔……”她夹紧了双腿,“我虽然不晓世事,可王爷之子就算才华横溢,也同里面的那些人没什麽关系吧?”
“不能让里面的人不高兴啊,”如墨的唇贴着她的,“之前退了国公府的婚约,仰仗的还是那位东宫呢。”
小满忍着被他挑起来的慾望,“你,呼,好好说话。”
“其实你我之间……并非不可能,若是父亲不允,我怕是没法将你带回府里;我同你这样纠缠不清,他大概还是高兴的,里面的,兴许更高兴。”不知是他的动作,还是他轻声说出来的话,令她的身体轻颤起来,小满抖了抖,张了张嘴要吻住他接下来的话。
如墨避开她的吻,“所以你瞧,世子妃之位,非但是我心之所愿,也是顺势可为……人生漫长,你忍心让我一个人陪着那些不通情趣的世家女过下去?”
他把世事剖开了同她说得这样直白,他的心……早就剖开过给她看了,小满颤着身体,下意识地回避他灼灼目光,拳拳心意,吸了口气,“我……不好。”
她的答覆在他意料之中,他还是耐不住生起邪火,“你哪里不好,我觉着你的身子就很好。”
早就在她体内肆虐许久的手指突然又抽动起来,她将手放进他里衣取暖简直是个错误决定,此时被他压着抽又抽不出来,只能呜呜的承受,他的手突然又抽出来,只放在肉缝间那鼓起来的阴核处抚摸。
“如墨……”她扬起的脸带着春意,眼角微红,看他的目光温柔又伤心,一丝丝一缕缕像丝一样将他的心缠住。
“如果只是身子,你尽管要。”
她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将他的心给割开。尽管要?尽管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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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说错话的小满点蜡。
哇卡卡,我终於写出了黑化的李世子,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