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刀剑乱舞〕沉沦--01.野战〔〕

万籁俱寂。

审神者伸手摸下自己的下体,隔着柔软的睡裤内裤,手指轻柔地在小豆豆上打转按压,蜜穴里潺潺液体流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审神者咬着被角,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空虚感却挥之不去,审神者夹着腿,小幅度的挤压着敏感的阴蒂,直到再一次高潮。

自从来到了本丸,审神者就再也没有自慰过了,本丸初期忙,审神者累得忽略了自己的生理需求。现在距离本丸成立已经一年了,本丸里的一切欣欣向荣。审神者也欲求不满到了极致,在深夜里忍不住偷偷自慰,天天有些各式各样的男人在眼前打转,能看不能吃快逼疯了审神者,却又不敢主动迈出这一步,打破稳定温馨的局面。

想象着刀剑男士们精壮的身材,审神者无声的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第二日,一切照旧。

审神者讲被自己体液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床单、睡衣扔进洗衣机里。面无表情的洗脸刷牙,随后前往刀剑男士们都在的庭院。

走在去餐厅的路上,迎面看见赤裸着上半身正在晨练的长曾祢虎彻,审神者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内裤湿了一块。

“主公早上好啊!”长曾祢虎彻打招呼。

“虎哥也早上好啊。”审神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回道。

长曾祢虎彻挠了挠头,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不好意思的说:“主公该去吃早点了,大家可都在等你。”

“好,那虎哥你呢?”

“我要去趟农田,主公不用等我。”

审神者的视线在长曾祢虎彻的胯下的那一大坨上停留了一会儿,收回视线,用不容拒绝的态度说:“虎哥肯定没吃早餐吧,等下我送。”

“好啊!”长曾祢虎彻爽快应下。

审神者点点头,这才离开了长长的回廊。

长曾祢虎彻总感觉今天的审神者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索性不再纠结,拿好工具将成熟的柿子摘下。

审神者很喜欢吃柿子。

审神者神情不属的吃完早餐,跟近侍打了声招呼,拎着食盒前往农田。

一路上,看不见其他人。刀剑男士们都在忙着出阵、远征、内番等任务。偌大的农地里只看得到长曾祢虎彻忙忙碌碌的身影,审神者放下食盒,鬼使神差的从身后拥住了长曾祢虎彻。

长曾祢虎彻早就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听这脚步声也就猜到了是审神者,没在意,继续忙着摘挂满枝头的柿子。被审神者拥住之后,一僵,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长曾祢。”审神者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长曾祢虎彻:“嗯?”

说话时,胸膛的振动传到了审神者的耳里。审神者抱着长曾祢虎彻的手更紧了。

长曾祢虎彻的手搭在审神者手上轻柔抚摸,柔声问:“主公怎么了?”

“难道是鹤丸殿又惹主公生气了?”

“不是。”审神者摇摇头,脸埋在男人的背脊上,贪婪的吸取男人身上的雄性荷尔蒙。

“那是为什么?”

审神者不说话。

长曾祢虎彻也不说话,保持着这个姿势。时间缓缓流过,心跳慢慢加快,空气中的暧昧牵引着俩人。

扑通——扑通——

终于,审神者一个用力将长曾祢虎彻压在了草地上,俩目相对。平日里如同大和抚子一样的审神者对他露出了平常没有的风情,长曾祢看得眼睛发直,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审神者微微低头叼着他滚动的喉结吸吮,长曾祢虎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动不动,审神者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长曾祢虎彻陷入了窘态,在审神者的爱抚下——他硬了。

直到这一刻,长曾祢虎彻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紧张,在临门一脚的时刻退缩不是他的性格,于是他伸手握住了审神者的腰肢。

“主公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

审神者眼中没有半点闪躲,直直的看着长曾祢虎彻,在他的目光下,掀起裙摆,脱下内裤。此刻的审神者身上散发着难言的邪性,审神者舔了舔唇,对着他一笑。坐在男人的胯上慢条斯理的为男人解开裤带,扶着硬挺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对着潺潺流水的蜜穴坐了上去。自顾自的骑在男人鸡巴上起起伏伏,扭动屁股吞下整根鸡巴。全根没入后,审神者不禁发出一声慰叹。

水流的越来越欢,将长曾祢虎彻的整根鸡巴泡在发洪水一样的嫩穴里,涨大了足足一圈,呼吸沉重的顶腰。

肉体啪啪的击打声格外激烈,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审神者如同美人蛇一样盘在长曾祢虎彻的身上,修长的腿夹着他的腰,汗湿的长发紧贴在赤裸的背脊上。审神者觉得不适,甩甩头。

眼角泛红,风情万种的满脸春色模样落在长曾祢虎彻的眼底,是无形中的诱惑,更是赤裸的勾引。

长曾祢虎彻的大手抱着审神者的腰肢,顶腰快速的击打着审神者的蜜穴,将腿根、阴部拍得通红。

低下头,含住在眼前一摇一晃的双乳舔舐吸吮。审神者一声浪叫,爽的一个抽搐,主动将双乳往前送了送,送到长曾祢虎彻的口中供他玩弄。

“啊——”审神者连声尖叫,激动大喊:“……要到了……快!再用力!肏翻我——”

长曾祢虎彻顺应审神者的要求,下身如同打桩机一样飞速抽插。

审神者完全沉沦进了肉欲之中,被粗大有力的鸡巴高频率持续肏弄着宫口的感觉,是审神者自慰多年从未感受过的,这也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得到满足。

审神者被肏得合不拢嘴,津液顺着唇角流下,一副被干得失神的骚样。长曾祢虎彻越是快速的肏干,水更是不断的往外流,保障鸡巴的畅通无阻。

肥美的蚌肉汁水四溢,越往里面越是紧致。在长曾祢虎彻不懈的努力下,审神者被肏开宫口,虚弱无力地迎接狂风暴雨。

“不行了——要、要喷了——!”审神者的眼角挂着泪水,脚背绷直,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身体不住颤抖,达到了高潮。

潮吹的温热液体喷洒在长曾祢虎彻的鸡巴上,激得精关失守,微凉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射在了子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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