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许诺,倾三生 【民国】(简)--《卷2》050 险害娇娥心有悔(微H)

马车倏地停了下来,魏军不敢回头,只在前头叫着:「少爷,没事吧?」

子胥一心悬在痴愣的瑟瑟身上,充耳不闻。

「瑟瑟!你没事吗?」他的声线变调,尖锐颤抖,紧张担忧的情绪充盈心中,凝望着瑟瑟木然的神情,拍了拍瑟瑟脸颊,但瑟瑟却只是抖着唇,没有其他反应。脑海浮现相似的场景。瑟瑟也曾这麽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冰凉僵硬,最终失去生气。

他不能再一次失去瑟瑟!

他皱眉咬牙、抬手搧了瑟瑟一记耳光!盼望这记耳光能唤瑟瑟回神。

瑟瑟让他打偏了脸,侧过头,半响才缓缓地转回来,抬眸瞪视着子胥的眼神异常愤怒,尖叫着捶打子胥头脸胸膛:「混蛋!你混蛋!谁让你这麽狭玩我的!我差点被你害死啦!你知道我的头离车轮与地面有多近吗!混蛋!魏子胥你这混蛋!」

子胥听闻那句"我差点被你害死"心如刀割,浑身颤抖,他想起瑟瑟幽怨的眼神,似曾相似的场景,明明没发生过,也不曾有过相似的经验或梦境,心里的恐惧、不舍、懊悔的情绪却在此刻全数爆发。

「对不起…瑟瑟,对不起…」子胥紧拥着瑟瑟,任她捶打抓挠。

他的胸膛、脸颊让瑟瑟的指甲画出细细的红痕,直到瑟瑟发现他脸颊上的抓伤才停手放声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後我不会这麽做了…瑟瑟,不要哭,对不起...」子胥紧紧揽着瑟瑟的腰埋头在她的颈窝,不住道歉。

不只有瑟瑟,连他也吓坏了。

等瑟瑟情绪平复,仅剩抽泣声时,子胥关上车门,庆幸方圆几里只有他们这辆马车,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向瑟瑟赔罪。虽然他不重视女子贞洁,但不表示瑟瑟不介意自己的身子让人瞧见。

他满心愧疚地掀开椅垫抽出行李内的乾净绵巾与瑟瑟的衣物,默默地将水壶中的饮用水倒在绵巾上,仔细地为瑟瑟擦去满脸泪痕、身子上的沙尘,心疼地看着她白皙的肌肤上被碎石击出的点点瘀青。直到眼神触及瑟瑟左胸乳尖上方约莫两寸处那道如蝶歛翼的红痕,手指沾着绵巾轻轻地抚了过去。

几次欢爱他早已注意到这块赤色蝶斑,哀艳刺目,勾慑心魂。他曾抚在她胸前轻舔那处,瑟瑟总是轻喘推拒他。

『这儿像是歛翅的红蝶,真识货,停在对的地方。我也想停在这儿,日日夜夜品尝瑟瑟的甜乳。』他轻佻地笑道,手指轻捻住瑟瑟的乳尖轻轻拉扯,总让瑟瑟拱高胸脯激烈地喘息。当他进入瑟瑟湿润紧致的花径尽情冲撞捣杵时,圆乳晃荡弹跳,那处蝶斑就如同振翅一般,香艳而令他着迷。

今日伴随着瑟瑟全身细小青紫,倒像是万蝶成群拱聚赤蝶般,更显夺目惊心。他渴望着瑟瑟,握紧拳,抿着唇,心里暗自惭愧,更害怕自己竟如此残酷病态,在此时此刻居然还想着要进犯眼前我见犹怜的纤弱佳人。

他别过脸,不敢再看瑟瑟,压抑着自己的情慾,为瑟瑟穿上乾净衣物,瑟瑟摇摇头推拒他正要穿过她脚踝的亵裤,低声说道:「…不要…下身黏糊糊的…」

子胥闻言缓缓抬头望着瑟瑟的眸子,瑟瑟双眼通红,像只红眼兔子,小巧的鼻子抽泣着,他哑着声说道:「别说这话,男人听了没有一个受得了…」

瑟瑟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子胥脸颊上的抓痕,心知自己受惊反应过度,又瞧子胥瞳中神色复杂,有着愧疚、慾望、羞惭、疼惜,沉默地为自己清理身子,异於以往。她反而心软了,双臂环住子胥的颈项,倚着他,伸出舌舔了他的伤口,低问:「疼吗?」

子胥摇摇头,抵着她的脸颊反问:「那你疼吗?吓坏你了,我以後不会这麽鲁莽了。」

两人相对无语,气氛微微凝滞。半响,瑟瑟才开口嗫嚅说道:「…我不讨厌子胥哥哥这麽与我玩儿。只是…不喜欢你在人前这麽孟浪…」

「…以後不会了。」子胥低叹,眼神竟是回避瑟瑟,心下难堪。

瑟瑟听他嗓音闷郁懊悔,像只幼猫似的蹭了蹭他脸,透漏安慰、撒娇之意。但子胥情绪低落甚於她,自责竟为了自己让瑟瑟涉险,差点丢了性命,无法回应瑟瑟的情意,仅能寥寥草率地摸了摸瑟瑟的背表示知道了。

瑟瑟见他这般模样,反而心生怜惜,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瞧着他的胸膛上的抓痕,悄悄地埋下头,伸出舌舔舐起来。

子胥一惊抬眸瞧着瑟瑟生涩的动作,感受柔软温热的湿舌舔上了抓痕,些许刺痛搔痒,却在她的撩拨下有了生理反应。他抽过白巾盖在男根之上,头一次对自己的慾望感到羞耻,紧咬银牙,克制生理冲动,浑身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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