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许诺,倾三生 【民国】(简)--027 黄莺娇啼摇软帐,骤雨新来复一回(H)

子胥赤红硬挺的肉茎抵在雪白粉嫩的贝肉上,形成惊心羞人的对比,瑟瑟咬着唇,两颊嫣红如桃,暗香涌动,瞧得子胥想搂着她到浴室,让她瞧瞧现在的她有多诱人,有多情色,又有多撩人。

瑟瑟的双腿弓着,夹在子胥窄腰两侧,细嫩的大腿内侧让他这麻蹭过,微微颤栗,呻吟不绝,眯眼仰望子胥微红的俊颜。

他抬臀缓缓地以肉茎磨蹭着贝肉,一寸寸地陷入,让贝肉包覆着他的茎身,前端菱角分明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上了瑟瑟挺立红肿的花蒂,复而压过。两人下体互相勾弄,一个辗过,一个磨留,偏惹两人粗喘连连,晶莹的爱液沾湿彼此股间。

「别磨了…哈…啊…嗯…子胥…嗯…」瑟瑟难耐地张嘴,吐出琼音悠扬。

「湿透了…瑟瑟…」子胥弯腰,双手握住了瑟瑟的丰乳,揉捏成各式形状。桃花开满他的双眸有如春临,哑声呢喃:「是不该磨了…再蹭下去…就会…」

「插进去了!」倏地间,子胥由圆乳上撤手,一把捉住了瑟瑟的臀瓣,腰一挺,粗热的肉棒即刻插入了瑟瑟的蜜穴中。

「啊!」瑟瑟方才哀求子胥缓一些,她怕疼,子胥爱怜地答应,就这么蹭着他蹭出欲火来。一下让粗硕硕的男根撑开了处女地,让她轻呼一声。

肉棒一下贯穿了处子穴,瑟瑟皱了眉,子胥也跟着皱眉心疼问道:「疼吗?」

「唔…还…还好…」瑟瑟的水穴湿润,让子胥试了几次,顶弄得习惯后,这么一下戳进寸深是有些许裂开的微疼,但还能忍耐。

但让她羞赧的是随着子胥将肉棒寸寸地插入,她的花径寸寸让他撑开,充填密合的感觉如此强烈,肉茎与肉壁互相挤压摩擦,竟带给她另一种快感,就快忍不住想叫子胥快插深些。

她是怎了,真那么淫荡?

子胥瞧瑟瑟脸色不对,轻声问道:「怎了?那么疼?」

「不…不是…」瑟瑟望着子胥满脸担忧,甚至将肉棒往外抽出,着急地捉住了子胥的手臂。又觉得自己太过淫荡,松开手,撇开脸,双手抓紧床巾,不敢多说。

子胥有些怔愣,倾刻间便明白了瑟瑟羞赧些什么。他坏笑地俯身对瑟瑟吹气:「瑟瑟…那么想要吗?里头…夹得好紧…又好湿啊…」

瑟瑟没有回答他,但她的耳根泛起红云,花径突然一紧,子胥晓得自己刻意挑逗的淫浪秽语勾起了瑟瑟的欲望,笑得更为放肆,挺起腰猛力往前一送。

「啊…啊…」瑟瑟娇啼出声,蓦然回头望向子胥。只见他噙着欢快地笑,故意缓缓地抽出肉棒,磨辗着肉壁,再用力地插入。

「瑟瑟…你是不是想要这样啊…嗯?」子胥挺腰,肉棒开始缓缓在瑟瑟的蜜穴中放荡地抽送。

瑟瑟脚趾蜷缩,只能抬手掩住嘴咿咿唔唔地呻吟。

子胥拉开瑟瑟的手,扣在他的头顶,妖惑地引诱:「舒服到你要掩住嘴吗?不许忍,叫!」随即摆动窄臀,重重地插入,尽根捣入,复而抽出,深深浅浅地抽插着瑟瑟紧缩的蜜穴。

「啊…啊…啊…你…坏…啊…嗯…」瑟瑟让他按住了手,只能任子胥摆弄,肉棒狠狠地在蜜穴中抽送肏干,摩擦着层层迭迭敏感的肉壁,她羞惭却只能随着快感淫荡的呻吟。

「我是坏啊…不坏…你会爱吗?」子胥狂放地笑,放肆地磨,浪荡地撞,使劲地肏,瑟瑟让他插弄地上下滑动,都要抵到了床板,双乳随着每次抽送晃荡出同频率的乳波,妖艳而炫目,他眯起眼,握住瑟瑟的软乳,含进了嘴里吸吮,引起瑟瑟另一次的娇啼。

「啊…啊…啊…子胥…啊…」

「嗯…喜欢吗?瑟瑟…这么压着你肏…受不了了?啊…你好紧…好滑…好浪…」子胥双眼含春,嗓音低软,勾魂夺魄,摆动着窄腰,一次又一次地律动,将肉棒深深地插入,享受着蜜穴纠缠似地包裹吮舔。

「啊…啊…喜欢…喜欢啊…」瑟瑟让他肏地神智昏晕,无法克制地娇喊,获得自由的双手环住了子胥的颈项,抬起头向他索吻。

「小蝴蝶…你真讨我欢喜…」子胥瞧瑟瑟噘嘴,乐得低首含住了瑟瑟的唇瓣,舌尖舔弄着,诱引瑟瑟的丁香与之缠绵。

他的下身没有停止取悦瑟瑟,手指紧握着瑟瑟的软乳揉捏,硬挺如柱的肉棒一次次地捣出了声响,满室淫靡缱绻,肉体交缠难休。

「说…瑟瑟…你说你想我、念我…这几年,可有梦见过我?」子胥眉眼弯弯,亲热地舔弄着瑟瑟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语。

肉棒放荡地一次次地旋弄与抽插,带出水渍染湿床铺,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瑟瑟难耐地颤抖,眼泛泪光地瞅着子胥,呼喊着:「有…啊…啊…有啊…啊…」

只要想起那梦,她的花蒂紧绷,敏感异常,让子胥肉茎抵过,微微抽搐,就快达到另一波高潮。

子胥心中一动,问道:「瑟瑟…怎样的梦…嗯?啊…小蝴蝶,怎么突然夹紧了…想要谁的命?啊…」

子胥顾不得心中想法,还想问,可有像他一样,与她在梦中放荡地缱绻?但都不再重要,他让瑟瑟的蜜穴骚浪地绞紧,就快登上顶峰,蹙眉忍耐着,想先将瑟瑟送上情欲的巅峰。

「唔…啊…嗯…子胥啊…」瑟瑟没有回答,只是浪啼着,指尖陷入了子胥的腰腹,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啊…瑟瑟…你…」子胥咬牙,玉指按住瑟瑟的花蒂震动,听着瑟瑟浪叫着『来了、来了、饶了我吧』,还不肯停止。

他奋力地往蜜穴中狠插,猛烈地律动,抽送数十下后,让瑟瑟的淫叫声与蜜穴绞掐出一波波快意与呻吟。白浊的精液冲入了瑟瑟的蜜穴中,他还不止息地捣弄抽送,直到最后一滴精水,都灌在他心爱的小蝴蝶深处,才喘息趴在小蝴蝶白皙的胸脯上低喃:「妖精…瑟瑟…你真是妖精…」

瑟瑟轻喘着,环住了子胥的头,神智迷离如游太虚,无意识地响应方才子胥的问题:「…子胥哥哥在梦里一样坏…」

子胥闻言,猛然抬头,眸中流动着奇异的光芒,不明白瑟瑟是有意或是无意的挑逗,但这句话的确让他难忍情欲,下身男根再度昂扬硬挺,眯眼放荡地笑道:「梁瑟瑟,你故意的?怎么坏?说说看?再来!我非弄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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