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是个眼尖的，一下就看出她今儿不对劲，就在林言欢又一次抬抬屁股神游天外的时候，周岩敲了她的脑袋。
“你椅子上有钉啊？扭了一天了，想男人呢？”
得，一下讲出十之八九了，这让人怎么往下接话？
她拂开周岩对自己头发作乱的手，没点好气，“少来，烦着呢。”
周岩也不恼，更有了兴致，跨坐在林言欢前面的座位上，笑得一脸痞气，“有什么烦的，说来给哥哥高兴高兴。”
林言欢其实是很想找个人说说的，可显然，周岩不是个能说话的人，况且，这事儿要怎么说？说她泡到了姜旭？不如说自己把自己送到人嘴边，又心甘情愿地被一口吃下，这样还贴切些。或是说他有性虐的癖好，而自己恰好是个受虐狂？
这种事要所有人都能理解太难了，还是缄口不言的好。
“没什么，你快打你的游戏去吧，下节班会，要走快走。“
“你今儿不去网吧？”
“不去不去不去，诶老六要来了，你走不走。”
“妞儿，听一句劝，别扎男人身上。”周岩的认真总是来得突然，也走得突然，“这档子芝麻大小的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藏的，明儿再来盘问你，玩儿去了，再见嘞您。”
林言欢才不会告诉他，今儿连翻墙带坐他那个暴力小摩托得去半条命。
其实老刘也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这丫头今儿居然在教室，不过看这神游天外的模样，在与不在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而林言欢在想昨天那场性事。
后来的他极尽温柔，他出门买了药膏，一遍一遍地给她按揉，她就趴在他的腿上，心中满是困惑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
他好像有读心术，他说想问的可以直接说，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
心里的疑惑到最后不过是一个问题，“您…喜欢我吗？”
他的笑容很好看，和在学校的那种阳光温润却疏离的笑不一样，她能感觉得到，这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笑意。
这种认知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
哪怕他只说了三个字，轻轻的，“喜欢的。”
他一定知道，单单是他的抚慰就可以让她春潮泛滥。
他是故意让她湿着，空虚难耐地睡的。
他走了之后的房子又变成了那个房子，空空如也。
她翻来覆去地想他，迷迷糊糊地睡着，梦里全是他，似有轻声呢喃，不许逃。
不会逃。
她昨晚在心底这样回应。
教室里只剩了她一个，坐在窗边，隔着两道玻璃窗可以看见他在上课的样子。虽不清楚真切，可清俊的身形还是能看得见。
他不似其他人，在高三升学的重压下显得急切不安，他沉稳的专注于手中的事情。
这是什么奇怪的心灵感应吗？他发现了在窗边偷窥的自己，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对着她微微一笑。
林言欢连忙拿出来看。
“骚货，想我？”短短四个字扎眼的很，心口的某一处一下就灼烧了起来，她并了并腿，回“想您。”
“脱掉内裤给我看。”
她的脸应是红了吧？她瞧瞧左右，确认应该不会再有人过来，把书包挡在边上的椅子上，抬起小屁股迅速地把粉色的内裤拽了下来，紧紧攥在手里，在窗上晃了两下，仿佛真的只是一块布，在擦拭什么污渍。
只有他知道这是什么。
“很乖。腿张开，摸摸，流水了没？”
其实不用摸也知道，那里是一片水盈盈。她看过片子摸过自己，却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三言两语就让人湿得彻底，汁液几乎要流到裙子上，她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全是透明滑腻的水。
“很湿，主人。”
她眼里含春，看远处他手里的笔尖点了两下纸面，又发了短信过来。
“自慰到我下课吧，不许高潮，不许做多余的事。”
“是，主人。”
啊…还是被他看到了吗？
她听见心脏的声音清晰又强烈起来，幸好是在角落的地方，她把校服外套披上，能挡去大半，低头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乍一看好像是在睡觉，可只有她自己，还有姜旭知道，那被遮住的手正从裙底探进去，轻轻按揉着柔嫩的肉芽，指尖顺着缝隙滑过唇间嫩肉，激得她倒吸了两口气。
“骚货，爽得记不起我了？”
她听见短信的提示音，偏头看向远远的他，好像愈发朦胧起来。
他还是那抹清浅的笑意，手指似是无意识地收拢，像是在揉奶子，末了还不忘揪着乳头拧两下。他同桌见他不寻常，好奇地往这方向看了一眼。
林言欢连忙转回来，怕被人瞧见什么端倪，死咬着下唇，才不至于发出什么孟浪的叫声。
“小母狗还知羞的吗？”
好热。
哪儿都是。
身子里空虚的感觉简直是要了命，可她还记着他说的话，不能高潮，不能高潮。
不知羞了。在这地方，随时可能有人过来，随时可能有人看见她把小逼抠得淫水横流，随时有人可能拍拍她微微颤抖着的背，问她一句爽不爽，揭穿她嚣张气焰下的淫荡样子。
这怎么叫还知羞呢？
不知是谁说的，自慰这东西是要上瘾的，越弄越觉得不够，越弄越瘙痒得让人发颤。
偏偏不能高潮的。
被命令和被禁止的心理快感又浓一层，穴口成了小泉眼，裙子下面洇湿了一片。
唔…好想要
好像…不行…不可以…
不可以……唔…姜旭坏人，超坏人。
铃声响起了。
她到底没敢高潮。屁股还疼着呐。
于是姜旭来到她班上的时候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少女迷迷蒙蒙地抬起头来，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唇瓣嫩得恨不能滴出水来，任君采颉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刚才做了些什么坏事儿。
真诱人呐。
“爽够了？”姜旭拿起她的书包，“那走吧。”
“不…不行的，裙子湿了…”
“站起来我看看，到底浪成了什么样？”
言欢起来，裙子果真是湿了一片，透到裙边，连校服都遮不住，姜旭摸了一把，言欢下意识地夹住，腿一软，靠在了他身上，“真没高潮？”
林言欢不对他撒谎的，“没有，我乖的。”
说着又在他怀里蹭蹭。
他的笑里好像有种无奈的味道，“别哪儿都发情。”说的她真像什么动物似得，还不都是他弄的……
何况里面，还…空空的。
她声音从没有这样娇，“哪儿有…”
姜旭脱下了自己的校服，往她身上比，比裙子还过些，套在林言欢身上大了不少，类似偷穿爸爸衣服的感觉，姜旭终于觉得顺眼了些，“骚妖精，走吧，带你吃饭。”
“内裤还没穿呢！”
他拿起桌边那块小小的皱巴巴的布料，揣进了兜里，“没收了。天天穿那么短的裙子，你还怕被人看吗？”
林言欢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难道他今天就是因为这个才…？
“走了蠢丫头。”他搂过她，大掌在言欢挺翘发烫的屁股上狠狠一抓，引她低低痛呼一声，“明天老实穿校裤，嗯？”
“好啦…”她小声嘀咕一句小气鬼。
又是一巴掌。
好嘛，他倒是一点都不怕别人知道他们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那她也…才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