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复晖火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妘姝尽管有些浑浑噩噩,也不自觉地紧闭双腿,如同害羞的含羞草一般,不肯在他人面前绽放自己的美丽。
“好表妹,好姝儿,让我看看你的小穴。”郑复晖急不可耐地把她的双腿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
郑复晖呼吸越发急促,情不自禁地把头凑近妘姝的双腿间。
呼吸灼热,都喷洒在粉红色的小穴花瓣上,郑复晖眼睁睁地看着那朵含羞带怯的小穴花冒出了水珠,晶莹剔透,惹人垂涎。
咽了咽口水,郑复晖缓缓地伸出舌头,顺着穴瓣轻轻一划,那滴水珠就被郑复晖吞入了嘴中。
炽热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阴唇,妘姝浑身打了个哆嗦。
还未经人事的妘姝有些怕了,心都在颤抖,碎着声音道:“表哥,不,你不能这样,说好了,只是看看的。”
“好表妹,你实在太美了,表哥好喜欢你,就让我亲亲你这儿吧!”
郑复晖粗粝的舌头不断在妘姝的花穴外刮嗦舔弄。
他的舔弄吸吮像是要把她这个人都吸进去,未知的恐惧笼罩在妘姝的心头,她越发怕了。
略微带了点哭音,妘姝颤着声音道:“不,不行……表哥,不行的……呜呜呜~”
细细的哭声打断了郑复晖,他艰难地从妘姝的双腿间抬起头,眼睛都还是红的,可见他有多饥渴难耐。
但看见妘姝哭了,郑复晖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搂着妘姝细声安慰起来。
“表妹,姝儿,别哭了,是表哥不好,表哥不弄你了,快别哭了。”
郑复晖细声安慰了妘姝好一会儿,又是保证又是道歉,妘姝才慢慢止了哭声。
桃儿和杏儿没听到屋内的动静,敲了敲门,“小姐,表少爷,申时了,什么时候去家宴?”
今天是妘姝的嫡姐宴妘妤回门的日子,靖安侯府是要摆家宴一起用膳的。
妘姝连忙推开郑复晖,穿上衣裙,“这就去,桃儿进来给我梳头吧。”
一番拾掇过后,已经快到酉时了,妘姝不敢再耽搁,急急忙地去了家宴。
因为靖安侯夫人是出了名的善妒,靖安侯府人不多,除了靖安侯,侯夫人,宴妘妤,妘姝,就只剩下才刚五岁的小少爷了。
今天回门,宴妘妤是和她的的相公右相府二少爷祝兴霖一起回来的。
妘姝来的时候,人已经齐了,她连忙给众人行礼,才在侯夫人不耐的命令中惴惴然坐下。
祝兴霖扫了美貌惊人的妘姝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灼热的光亮。
上次陪宴妘妤回门的时候,祝兴霖不过待了一会儿,就不耐烦地走了,竟不知宴妘妤还有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妹妹。
不一会儿,郑复晖也来了,也互相行了礼,侯夫人才命令丫鬟们开始往桌上端菜。
靖安侯府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众人有说有笑。
妘姝坐在最下首,因为侯夫人对她的不喜,没有人和她说话,妘姝便只低着头吃杏儿给她夹的菜。
只是,一道火热的目光总是盯着她,妘姝抬头,才发现是姐夫祝兴霖。
祝兴霖见她与之对视,朝她勾了勾唇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妘姝颇有些不自在,垂下头,再不敢看他。
郑复晖偶尔回应自家姨母和姨夫几句,偶尔也装作不经意地朝妘姝扫了几眼,却没得到她的任何回应,遂灰心地不再看她。
吃过饭后,侯夫人果真就说了妘姝的亲事,为了给定国公府二公子叶承瑜冲喜,双方商议,决定越快越好,三天后正好是吉日,便把妘姝的亲事定在了三天后。
妘姝满心苦涩,却不敢反驳,在侯夫人的逼视下,只能畏畏缩缩地点了头。
郑复晖也是苦闷得不行,但他家道中落,自己又只是个举人,他知道,姨夫和姨母是绝不会舍弃定国公府的姻亲关系,把妘姝许配给自己的。
喝了一大杯酒,郑复晖暗暗发誓,他一定会做人上人,会把表妹从定国公府再夺回来!
听闻妘姝要嫁给叶承瑜,祝兴霖却是眼神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
三天时间,忽倏而过。
妘姝披上嫁衣,嫁进了如日中天的定国公府。
由于新郎官叶承瑜卧病在床,昏迷不醒,是由定国公府世子叶承璟代替叶承瑜迎亲拜堂的。
妘姝并没有看到叶承璟的面,刚拜完堂,就来了圣旨,要叶承璟前往边关,助定国公一臂之力。
然后,混乱中,妘姝就被送进了新房。
不用等新郎,叶承瑜就昏睡在新房之中。
定国公府的王妈妈把妘姝的头帘掀了起来。
烛光照耀下,妘姝粉嫩精致的一张脸显得犹比花娇。
“二少奶奶,奴婢已经吩咐丫鬟去端饭食了,您待会儿吃完后就歇息吧。”王妈妈不苟言笑说道。
妘姝轻轻点了点头,“辛苦王妈妈了。”
王妈妈走后,杏儿才拍了拍胸口,“王妈妈看起来真威严。”
桃儿担忧道:“不知道国公府里其他人怎么样?要是都像王妈妈这样不苟言笑,小姐岂不是得战战兢兢的?”
妘姝也有点紧张,害怕国公府里的人不太好相处,尤其她的相公还是性命垂危之人,给不了她庇护。
主仆三人说了一会儿子话,王妈妈口中的小丫鬟翠儿就端着食盒进来了,毕恭毕敬地道:“二少奶奶,请用膳。”
膳食虽然数量不多,但全是山珍海味,比靖安侯府的膳食要好很多,果然是钟鸣鼎食之家。
一天没吃饭,妘姝也有些饿了,但她还是不敢多吃,只吃了半碗就放下筷子了。
杏儿和桃儿也在翠儿的带领下去吃饭了。
没人打扰,妘姝才有心打量自己的相公叶承瑜。
叶承瑜虽然昏睡中,但观其五官,也知道他定是个年少有为的俊逸公子。
妘姝心下稍安。
夜晚悄悄来临,妘姝却入不了睡。
一个陌生的大男人躺在身边,实在是令人羞怯。
突然,一道人影从窗外飞了进来。
“嫂嫂,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