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致命性游戏(H)--用舌头挖精实则借机肏穴

小公主的手养的极好,令其握住的地方感觉如同被朝露簇拥,再炎热的气候都透着洁净清冷的湿意。

她修剪得当的指甲上黏了厚厚一层半透明液体,用食指中指蹭了蹭,那东西像浓浓藕粉似的滑溜,她又去嗅,气味不算很难闻,但是膻臊气重,没有放进嘴里的欲望。

不过,这男人的体液简直像是海绵,挤挤就能有。

“射完了吧?”

旺达像是检查库存似的去捏这头发情胡狼的两颗大阴囊,确认已经榨得缩成皱巴巴的乒乓球那么点儿,再也刮不出胶凝成肉冻般的生命精油来了。

她没玩多久卵蛋,但毕竟两腿间聚集着男性的敏感处,阴茎下的睾丸更是如同树根般分布着痛感神经,捏面团一样揉拧带来的疼痛同时,亦油然而生一种遭受幼齿小儿惩罚的羞耻感。

从某种意义上,曼努埃尔就像一匹易树敌且不合群的孤狼,他不可能甘愿当谁的玩物,除非是被自古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美人”戴上的项圈。

死囚犯此时亢奋得喜形于色,他血脉贲张,肌肉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雏妓被他桅杆似的胳臂环抱住,嘴在那羸弱的肩胛骨上游移,顺着脊椎一节节向下滑动,满嘴砂粒似的舌面磨着嫩生的肌肤,从乳房到腰肋,又从肚脐到阴门。

滑湿火热的厚舌在小小的阴唇上闷声蠢动,就像湿糊糊的淤泥层层覆盖了一朵花。

“嗯哼。。”

男人没听到拒绝之词,兴奋地绷紧了舌根,粘稠的黑泥冲破防线,径直从花瓣可爱却被肏变形的粉嫩穴眼塞了大半进去。

舌物与膣壁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肉粒和肉褶似乎都相互触合融为一体。

娇气的小公主左右扭闪细腰,喉间发出一丝又痛又爽的呻吟。

一个小时已经到了,她才不陪他玩了呢,被帅哥热情的服务看似爽,但是这家伙没经验,根本一点都不会舔阴啊。

旺达扬着脸,雪白尖削的下颌有一种冷酷的傲慢。

她揪住缰绳一样拉开黑暗刺客的头颅,不让他再往里去,曼努埃尔却更用力地提握女孩的腰,紧密不挠地纠缠她,到最后结合处几乎连一丝空气都不漏。

“滚开——”

“坏东西。”

“我讨厌你!”

旺达气急败坏地蹬他,又吵又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对方虽听出她是真的不好受,可恋慕之人连续不断的恶语像刀子捅烂了他的心。

浑身僵硬的男人自顾自地用嘴为她清洗阴道,那样子就像被厌弃的恶犬执着地爬到女主人身边舔她的脚一样。

“真烦人…”

旺达遮住脸嘟囔,双唇缝隙间泄漏了迷乱的喘息,气息也逐渐急促与紊乱起来。黑肤青年没有错过,他知道自己让小女人感到了快乐,于是受到鼓舞地控制着灵活舌尖在牝户深处探寻,戳刺的越来越深,几乎要顶触到最里面的花心。

他完全是对她上瘾了。

即便是现在,童伶的身体依旧散发着馥郁的清幽香气,它不是寻常妓女浓妆艳抹的香膏浮于表面,而是积淀在花枝底部——她的阴道。

小女人的奶水应当也甜得不像话,可是要过两年生崽子时才能品尝到。

还有连棉签都插不进去的屁眼儿,似乎听谁说过,用某种东方的药材调养身子,久了后不仅阴津丰沛,动情后连后庭里都会汩汩地流水。

曼努埃尔知道自己疯了,可一旦尝过她的甜头,谁都会这样。

对感情生活一潭死水的前刑犯来说,旺达的出现,就好比是注射了起死回生的兴奋剂,这名刺客从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女人,只要她不嫌弃他,他甚至心甘情愿当她的性奴,或者她髋骨间的一条狗。

可这娃娃的心智还是太低幼了,什么都不懂,对压在身上的男人只有排斥和厌恶。

总会习惯的吧?

他不确定,却还是拿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唇舌给小女人扣屄,挖出里面堵满了的浊物,籍着同伴冷掉半凝固的精液,固执又温情地,用唾液重新灌满她被男人们开发过早的孔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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