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最初是装昏,可卡帕斯告诉曼努埃尔如何为她清洗后就出去了,貌似是去找老鸨商谈事宜,她一卸下防备就真睡了过去。
别说,小公主还一点儿都不害怕这有着‘阿努比斯’肤色的刺客,两个人独处时,他抱着她竟然又硬了,却忍着肿胀充血的庞然大物,任它粗愣地晃来晃去也没有触动她一根毫毛。
王女虽然很是嫌恶刚才对方逼迫自己吞了那么多精液,可并没有多憎恨这个态度生硬、却心地简单的汉子,只是把他当做未经训练野性难驯的良驹对待。
他已经是她的掌中之物了。
不需性交,只是与小女人肌肤相亲相偎,曼努埃尔就变得极其安稳心静下来,完完全全一副不用调教就束手待毙的样子。
他用把婴儿的姿势抱她,眼神描摹对方新月似的脸庞,看的久了,便按捺不住吻她,眼、鼻、眉、耳,除了小嘴,没落下一处让他痴迷的细节,连卷密的睫毛都舔得湿哒哒贴在眼睑上。
旺达这时候睡得正迷糊,感觉有湿漉的舌头扫着她的耳廓,溅成滚热的微沫,甚至搔刮勾芡着敏感的耳蜗,教她痒得不行,整个人都酸麻起来,于是微弱混合着妖艳韵味的喘息从唇齿间泄露:
“不要......”
绿瞳恶魔听雏妓小小的呻吟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腹部一紧,忍不住轻轻挤开她的下颌,将粗厚的舌物伸进去拨弄口腔。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女孩稍微清醒了过来,却懒得动弹,索性檀口微张,任由他在自己嘴中进出索取:每一粒小白牙都哭哭啼啼地被舔湿了身,孤弱的鲛鸾被强韧比拟阴茎的颇大舌肉搅拌、卷吸到酸麻失去知觉,津滑的唾液从无力合拢的唇角缓缓流下,被一滴都不放过的吞食入腹。
不够,还是不够。。
曼努埃尔越吻越动情,却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感到痛苦,他想要得到对方的回应,而不是这样可悲的、趁人之危地猥亵无知觉的女体。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可能停下,被小女人日日厌弃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好。
他曾听赫尔曼讲过,娶妻都是一回事,刚结婚时连碰都碰不得,要被丈夫们死死按着才能肏,可两个洞没日没夜地插熟分了,就算是不爱这种事的也会习惯。
此后在家乃至出门在外,只需知会一声就自己乖乖折起大腿、高撅屁股,任插任射绝无违逆,毕竟只当做一日三餐应付要好过的多。
“嗯……”
豹一样强健敏捷的黑肤青年停了下来,看着被自己因幻想而激荡吻醒的女孩。
她面如醉醺、蓝眼半阖,皎洁的月光漫洒在全裸着青白如瓷、几近半透明的肤上,宛若一场轻柔的梦境。
旺达吐出香香馥馥的小舌,眯着美目,垂下的手再自然不过地在那黑油油的龟头上一捏,再把包皮玩似的往下捋顺。
男人被玩得四肢硬如铁石,心烫得简直快发疯了。
那硕丰卵蛋涨得又肥又大,有竹筒粗直的鸡巴绷得红通通油光光,表层层层肉褶每被拽撤一次,马眼就朝小雏妓屁股上飙出一道黏糊糊的肉茎汁液。
曼努埃尔像被人类捕捉后抽筋剥皮的深山猛兽,已浑身发抖、神志不清,只模糊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可笑——他似乎从来就没有可以违逆对方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