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帕斯的阴茎比起搭档而言,规模更有人情味一些,可茎身表面纹理粗砺,且狰狞着蚯蚓状紫筋,插入后能予穴壁强烈摩擦感,阴道再松弛的妓女也经不起他久弄,每每一夜过后几日内都接不了客,因此即便长得再好,收费却抵得上常人的三四倍。
而旺达这样牙雕般娇小的女童,那桃源蜜缝约莫只有珍珠大,被这和她腿脖子粗长的阳物凿开腿心,挤入如剥皮兔肉的粗陋龟棱,那已不是单纯的胀痛难熬了,而是浅窄的阴道不堪负荷、直接给撕裂扯开了口子,寸寸都是木楔实打实地钉进细嫩肉里的。
简直是一尊怒张的人肉开花炮,打得白馥馥的下体血沫横飞。
公主又轻又软、跟猫儿似的小身板,哪里又受得这等靡骨碎身之苦?被威力侵凌地入了一寸多后,就小脸煞青煞白,叫唤一句都没力气了,两条胳膊似折了般摊开,也不去护着前胸,两只尖俏俏的小奶子酥酥的颤,呼吸急促得和害了哮喘无差。
当阴茎推入约三分之一时,女孩开始抑制不住地摇头晃脑,裸体浮起了玫瑰色的晕影,使肌肤显得尤为细腻,又有些病态,像病人的潮热。阴部更为靡艳,创伤流的血甚至濡浸了他的阳具,像石杵碾磨着玫瑰红瓣。
那种可怜的神气会动摇任何一个男人冷酷的心坎。
她却看都没看一眼卡帕斯,而是求助般地望向并不比他好多少的曼努埃尔。
迎着旺达投过来的亮闪目光,后者茶青色面孔几乎变得像老母鸽孵育初生乳鸽那样温柔,前者却长发低垂,遮住如发臭沥青的俊容,那片刻的宁寂往往是一场暴风雨降临的征兆。
一切言行,都不及这一眼更能挑起男性的嫉妒,能让圣人干罪犯所不敢正视的残忍行为。
卡帕斯掇着小公主处子尚且不及的纤腰,先是将肉具全抽出来,用手把包皮捋高裹住冠状部,将其挤进微裂的阴唇,用力地往前挺耸纵送,在包皮往后反的短暂时刻,一举挺了近半根又热又烧的庞大茎物。
同是灵魂洗拭不去黑污的强奸犯,为什么偏我不能幸邀意中人的宽恕?他仿佛在发狠地问。
对方没有可能回答了,那娇小的头到娇小的脚,先是绷得直如白帆,然后开始剧烈地震荡搏动,阴肌拼了命地紧缩抽搐,臀肉剧烈颤动、痉挛不已,若那畜物再多插那么一点儿,恐怕小家伙当场就会休克过去。
她又流了很多血,黑色兽皮上翻腾起畸欲的浪花,泛涌起不详的泡沫,卡帕斯看到了,却没有告诉亲密无间的兄弟,仿佛这样可以独占些什么,即使是极卑劣、为人不齿的罪。
小雏妓的心跳起了波动,频促呼吸使那秀气的鼻翼颤动,嘴唇如花蕾微微突开,好像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噢、喔’的鸟鸣似的颤音,曼努埃尔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用手触她殷红的唇,那颜色实在鲜明动人,几乎像用口脂抹过。
旺达抬起睫毛深掩、勿忘我花似的柔和眼眸又望了下他后,这个死囚犯的身体,就再也不受自己支配了。
无意识的,黑肤青年把她原先垂挂在内侧的手抱着自己的腰,另一只也牵了过来,让那软绵绵、纤细又鲜嫩的手摸他无复壮大的肉棒。
他的鸡巴很粗,有如棒槌,饱满硕大且狰狞勇健,女孩早已脱力,握不住这尺不能量的男根,只是曼努埃尔套着她的手,在自己黑沉沉、湿淋淋的肉具捋上捋下。
可越是撸动,体内强烈的诉求就啃咬着这个男人,渴望更实质的安慰。
他看向了眼前的小女人,那颤颤悠悠睫毛下,是一双比夏日长空更纯粹的漂亮眼睛,现在半张半闭着,澄明的碧蓝瞳仁由淡转深,变成了紫晶色,好比盛满葡萄的深井。
目光缓缓转向下,那是另一处可以纾解胯间欲望的地方,王女芳甜如蜜、柔嫩细软的菱形唇部。
忽然之间,曼努埃尔从头顶到尾骨一齐收紧,思想极其猛烈的挣扎起来——
她很虚弱,很可怜,我不能再那样吓坏了她;
但要是她肯舔自己的那儿,我的命都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