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似乎注意到了她的不安,对她微笑了一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她晕乎乎地冲着高大俊朗的男人傻笑。
“体温有些高,是不是受凉生病了?”海德说道,“也没有好好穿衣服……EL从进来之后,是不是也没有好好吃东西?”
她揉了揉瘪瘪的肚子,点点头。
她觉得有些奇怪。
杰克闻言,也伸手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而后皱起眉。
“我去给她拿吃的和穿的,你们去个安全地方等我。”
海德想了想,说道:“那就在4层的锅炉房汇合吧,那里还有些剩下的燃料,比较暖和。”
杰克点头,对女孩说了句“当心点”,就转身离开了。
EL这边,还开开心心地挂在海德的脖子上。
男人无奈,只得托住了她的屁股,好让她不至于滑下来。
尽管手中抱着人,海德走路的速度一点也不慢。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类似诊疗室的地方。他暂时放下了女孩,走到里面的隔间,找出了袋装的透明液体。打开之后递给了女孩。
EL看了一眼,发现是葡萄糖,于是软糯地道了谢,小口小口啜饮起来。
喝的肚子饱饱的之后,倦意笼罩了她。
她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
梦中,一片混沌的黑色。有什么东西让她无法动弹,也无法醒来。
微弱的光线从天顶照射进来。
表针移动。
滴答,滴答。
墙壁渗出了血液,汇集成猩红的一行字——
“I know your Hyde. All are Known. ”
EL浑身颤抖地惊醒。
比梦中更加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被拘束带困在病床上。
简直就像是捆绑精神病人一样。
海德正在一旁,十分温柔地对她微笑着。
“啊……我的小天使醒来了。”
重重违和感,以及恐怖的梦,全部指向了一件事。
少女害怕地摇头,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EL带着哭腔问道:“……你、你不是海德,你到底是谁?”
男人摘下了手套,不容逃避地捏住了她的小脸,一下一下抚摸着嘴唇、如同情人一般。
可是口中说出的话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你知道作为‘恶’的Mr. Hyde, ”他说,“那么,我当然是善的一面。不用害怕哦,我是你的医生——Dr. Jekyll. ”
是了。这个举止优雅、彬彬有礼的男人,正是海德先生的对立面——杰基尔医生。
在古早的人类读物中,有关于他们的故事。
善良正直的男人比谁都要憎恨邪恶和疯狂,于是把自己内心中的阴暗面分离为单独的人格,在夜晚不受控制地犯下了重重罪行。
最后内心不堪重负的男人,喝下了苦杏仁味的毒药死去了。就是这样的故事。
作为人格分裂的代名词,汇集了无数扭曲的思想和解读,杰基尔/海德如同从传闻中诞生的开膛手杰克一般,从概念体具现化了。
按理说,杰基尔应该是一个人畜无害,正直无比的男人才对。
可是EL却感觉得到,他现在非常的不安定,甚至比海德要危险的多。
女孩的颤抖落入医生眼中,他笑得更加欢快了。
“不要害怕了,我会保护你的,从那些危险的疯子手里——当然,还有海德那个最可恶的男人手中。”
其实并不想要你保护啊呜呜呜……
EL内心的狂呼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医生手中锋利的刀刃,把她还没穿多久的衣服又切成了碎片。
被几个人疼爱过的白嫩娇柔女体暴露在弥漫着血腥味的、微凉的空气中。
奶头感到了凉意,不管女孩的惊慌,径自硬硬的挺立起来。
被分开的大腿中间,小穴里还在流淌着刚被人注入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
被自称为医生的文雅男子盯着,骚水流的更欢了。穴口甚至一开一合地在诱惑着眼前的人。
她满脸通红,娇滴滴地嗔道:“医生~不要看着人家……那里……呜呜……把人家放下来啦,为什么要把人家捆成这种门户大开的样子,好丢人……”
杰基尔医生温柔又亲昵地点点她的鼻子。
“真是个不诚实的小家伙,明明淫乱的不行,你看你下面的小骚嘴流的汁,都快把床单尿湿了。”
他起身,从托盘拿起了什么。
EL惊恐地看着男人带了外科手术的手套,又用镊子夹起消毒的棉球,涂抹在她的胳膊上。
又拿起注射器,往外推出了一点液体。
她胡乱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束缚带。
男人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按住了她的手臂。
“只是营养液,不要乱动哦,小乖乖。”他说着,把液体全部推了进去。
拔出针头丢掉,又用消毒棉球吸干针孔的血。
明明是熟稔又温柔的动作,EL却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
杰基尔医生看似很体谅她似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好了,小乖乖,”他说,“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你肯定有很多事情要问我,作为交换呢,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EL颤着嗓子,小声说好的。
杰基尔医生满意地点头。
“你问我,为什么要绑你对不对?”男人的眼中闪过诡异的光,“因为小乖乖在病院,被那群混蛋感染了呀——不然小乖乖才不会这么放荡又下贱的,对不对?所以说啊,我会把你治好的哦。”
肯定不对啊。EL腹诽着,我这么放荡下贱还真是抱歉喔。拜托别随便给人家脑补什么圣处女的糟糕设定好不啦。
当然,这些话是肯定不能说的。
她用最可怜最无辜的眼神盯着医生,奶声奶气地说道:“医生哥哥、人家没有生病呢……放开人家好不好,EL会很乖、很听话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