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芝藏在床帘内,听即墨清吩咐下人将燕窝果端来,馋得吞了口唾沫。夏日炎炎,想起清凉消暑的燕窝果,顿时期待起来。
即墨清坐回床上,将萧采芝揽入怀中。萧采芝想起方才即墨清的表现,犹有几丝疑惑,
“清,你是不是以为我让你喝毒酒?”
“起初是。”
萧采芝有些不悦,皱着眉责问:“那你为何要喝?还喝两杯?”
即墨清微愣,良久无言。萧采芝思维总是很奇怪,不责备他误会她的用心,反而关心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紧了紧怀中的人。
“说起来,那次也是,”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望着他,不满道,“若我真下毒害你,你就打算殉情了?你身体好不容易康复,怎么不好好珍惜自己?”
“这条命本就是为你捡的,你想要、就拿去。”
萧采芝连忙摇头,认真拒绝:“我不要。”
“嗯,我先替你保管着。”他温柔一笑。
萧采芝总觉得这对话有点怪,想起无意告知的事,只好默叹。
即墨清啄了啄她的脸颊。门口传来小心的敲门声,他凑到萧采芝耳边,吐息拂过几丝鬓发:“饿吗?”
萧采芝小鸡啄米般点头,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目光已忍不住望向门边,尽管被窗帘挡着,什么也看不见。随即腿根被手指一掰,湿漉漉的腿心吃入半根肉棒,将紧致的嫩穴倏地占了大半。
萧采芝羞急的推了推即墨清:“外面有人呢。”
“也是,别让她们久等,”即墨清赞同道,提高了音量,“进来吧。”
话音未落,嫩穴收缩起来,紧张的咬住肉棒。萧采芝捂住自己的嘴,唯恐泄露一丝呻吟,偏那粗物一寸寸钉入体内,容不得半分拒绝。
萧采芝渐渐无力,靠在即墨清身上被入个彻底,又是刺激又是羞耻。丫鬟还在房内,仅隔着室内的纱帐与床帘,她浑身赤裸的行事,嫩穴吃得愈发满当,若是被人发现,恐怕再也无地自容。
嫩穴经过之前的操弄,媚肉早已嫣红熟烂,平日羞涩闭合的肉洞口都有些合不上了,孟浪着往外慢慢吐水。此时肉棒插入阻力极小,顺滑的直抵花心。花心为之一酥,感受到茎头源源不断的施压。
萧采芝浑身颤栗不已,自知若是入了花房,她不可能忍得住呻吟。深处滑腻不堪,花心泥泞松软,若靠不争气的那处,只可能被捅得通透。只好自己拼尽全力夹着腿心阻止他,出了一身薄汗,倒是把肉棒绞得进退两难,不得不鼓胀着杵在原处、举步维艰。
即墨清眼皮一跳,喉结发干。正巧此时丫鬟已摆好盘,问道,
“殿下,水果已备好,是否要奴婢服侍?”
丫鬟等了一阵,半晌无人应答。不知七殿下在床帘内是什么情况,试探的往前迈了一步:“七殿下?”
终于,七殿下暗哑湿濡的声音传来,喘了口气:“出去。”
丫鬟闻言心尖一紧,不知为何酥了半边身子,连忙快步走出卧房,将门紧关,小鹿仍撞个不停。
满室春色。
即墨清半咬半含着萧采芝的耳根,莹润白净的耳垂被抿得红肿,仿佛想将她吞吃下肚。吃得萧采芝都有些怕了,耳边水声泛滥,默默缩了缩脑袋,又被捏着转过头去。
“不许怕。”他半命令半安慰,迷人的声线蛊惑般在耳蜗旋了一圈,激起后颈细小的战栗。
萧采芝被撩得头昏脑胀,只好勉强点头。她喜欢即墨清,有时却又莫名惧他,仿佛出自一种幼兽自保的本能。
萧采芝挂在即墨清身上,嫩穴不断吞吃着粗长肉棍,淡粉肉根随着抽送偶尔出现在花唇下方,又很快被“滋”的吃进,将紧小肉洞撑出惊人的圆弧。
吃着吃着,萧采芝忽然记起另一件事。——燕窝果还未品尝。等一会儿摆盘的冰化了就不好了,于是边被入得汁水四溅,边小声提醒着,
“嗯……燕窝果……果……啊……”语调抑扬顿挫,仿佛为燕窝果深情吟诗。
即墨清轻笑低魅:“它比我好吃?”
萧采芝用鼻音哼了一声,把脸埋入即墨清胸口。
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萧采芝管得住嘴,一两个月不吃燕窝果也没什么大不了,却管不住下面那张饥渴小嘴,别说一个月,几天不喂些粗热硬物,都有些馋。自从尝过肉棒的滋味后,便对此上了心,幽密处淫花总是想被重重捅两下,得甘露灌溉一番,才能解痒。
当然,这些萧采芝也只能暗搓搓的想,想完后也禁不住耻红了脸。
即墨清嘴上调笑,却轻柔的抱起萧采芝,往桌旁走去。
路途不长,就是被故意走得颠簸了些。雪臀随着步伐上下套弄着肉棒,又因自然的重力被入得极深,每步便是一阵酥麻,蜜液顺势滑落到囊袋处。
短短几步路,走得萧采芝销魂蚀骨,手臂支撑不住的滑落,全身除了体内那根便没了支点,只能下意识的绞紧肉棒。
等到坐定,即墨清含了一口燕窝果,喂给萧采芝。
萧采芝幽径媚肉被磨得滚烫,尤其是中途某快欲罢不能的痒肉,碰一下便是一阵收缩淌水,因而一路上被肉棒故意磨蹭,弄得又热又爽,仿佛被火撩过。一口凉丝丝的果肉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放松起来。
即墨清体贴的停下。萧采芝细细咀嚼,咽下嘴里甘甜的颗粒,熟悉的味道令柳眉满足的一弯:“我以前怎么那么笨,还信了你说的‘互相喂会更美味’。”她学着即墨清当时的模样,舀了勺燕窝果。
想了想,干脆也含着递了过去。紧接着,萧采芝搂着即墨清的脖颈,被吻得喘不过气,唇齿间甜蜜果香满溢。
似乎他也没骗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