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还在望着我,不知究竟是哪个锁住了哪个。他伸出红润的鲜艳的舌尖,沿着白润的乳肉舔舐,兜兜转转,仿佛极有耐心似的,只有温热的鼻息挑逗着最敏感的那处神经,却偏偏不予人痛快。
我有些难耐起来。虽然本质上非常坚定自己不是一个色情狂,可眼下这种场景,它是真的很难淡定啊。
但我想了很多,包括前前后后许多事,还是勉强绷住了,心里念着清心寡欲咒,表面上则有些挑衅地望着紫魔弟,想要给他一个轻视的冰冷的眼神。
紫魔弟仿佛被我取悦了,他轻笑起来,呼吸抚在湿凉的肌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接下来紫魔弟显然并没被我假装的冷漠击退,他依旧按照那种缓慢的磨人的节奏,咬下另一边胸房的遮挡,然后再次细致地舔遍每一寸白润的软肉。
我在他的掌控下逐渐陷入了自我怀疑,我tm是不是又犯贱了?紫魔弟的风格跟他哥好像不太一样,应该不是越挑衅越来劲的那种。事实上之所以弟弟一向比哥哥更吓人,大体是他认定的事,无论你挣扎不挣扎,反抗不反抗,于他来说都无关痛痒。
可惜我的清醒一向来得有些迟,等我想通这一点,早已陷在紫魔弟的掌握中,无力逃脱。
接下来漫长的时间里,紫魔弟就像运动选手那样保持了精准的节奏和力道,一点一点,用灵巧的牙齿剥开我的皮衣,也像在剥开我。他缓慢的细致地试探我每一寸肌肤的反应,如果哪一处略微敏感一些,他就给予更多的耐心,仔细耕耘,直到将我化作一滩水,就化在他的唇下,被他含在口中,辗转研磨。
等到那件可怜的皮衣被剥到腰下的位置,昏昏沉沉之中,我感到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抚上我胸前沉甸甸的软肉,有些用力地揉搓起来。
而我的后背也贴上一具温热健壮的肉体,耳朵和脖子落下一连串湿热的啃咬。我眼一闭,都懒得睁眼确认,方才被绑在椅子上的紫魔,显然被放开了。
与那段因为淫药而模糊的记忆不同,眼下一切感受都真实而清晰,即使闭上眼也无济于事。无论是下面水滴石穿似的打磨,还是身后有些粗暴的攻势,都让我十足的迷惑。凭这兄弟俩的姿容本事,大把大把的女人男人给你们挑,我相信无论哪一个都会臣服于这种极致的手段,我到底是何德何能,就被你们抓住了不放手呢?
无论紫魔做什么,紫魔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他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吮吸,偶尔气息拂过我身下那片幽林,或是被他那柔软的发丝轻抚而过,都成功引发我一阵一阵的颤抖,但他就是不碰。
到这时那种求而不得的折磨已经攀至巅峰,身后的紫魔虽然宽解了一部分,但他以双胞胎的直觉领会了他弟的意思,攻势虽然粗暴直接一些,但也避开了最敏感最直接的位置。
我的头脑中一半清醒一半迷糊,有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贴近身下那快乐的来源,可每一次都不能得偿所愿。弟弟的那双眼依旧幽幽的望着我,到后来甚至只是被他看着,我都会忍不住微微颤抖。
而清醒的那一半让我忍不住了不去向身后的紫魔求欢。因为很显然,我知道兄弟俩之中哪个更容易被挑逗起来,紫魔远不如他的弟弟深沉难搞。
我就那样昏昏沉沉的,瘫软似泥的被这两兄弟捧着。这时弟弟终于吻上了脚心,那里从不是我的敏感点,我并不算怕痒的那类人。但不知是否紫魔弟所做的一切在我身上施与了魔法,我甚至怀疑他以唇舌在我身上画下了某个魔法阵,等他终结这个阵法的那一刻,我止不住地呻吟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