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最美妙的体验,我想因人而异。
在此之前,我也没想过我这人放浪起来,会是那样一种形态。
据说老大带人闯进来的时候,我正披着一截被单,想象自己是维纳斯,踏着海浪到处嬉戏。这个形容引起我一阵恶寒,但老大甚至在那种危急时刻还不忘抓拍了一张照片,作为证据向我展示。
照片里我带着歪歪扭扭的长假发,被单从左边肩膀披下来,露出大半身体,笑得很放浪。
据说那让人放浪的药一直持续到老大把我带回家,压着我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才终于消退。难怪事后我累得昏睡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饿得仿佛能吞下整头牛。
至于在那间金属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那种药似乎同时带有很强的治愈功能,先前那种巨大的痛苦仿佛都是假的,我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否则老大也不会禽兽到那个地步,会对一个伤者下手。
至于紫魔兄弟俩,据说在老大闯进来之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个金属空间其实在一架飞机上,这才导致老大用了比较多的时间来找我。之前当我在游戏里死亡消失后,老大立时就要退出,当他发现正常的退出通道被锁死后,想都没想就给了自己一下子,然后回到了现实中。
我听后十分感动,虽然对着现实里的少年人还是有些下不去嘴,但这并不妨碍我对老大的热情给予充分的回应,让他整天都满足得很。
至于紫魔弟和紫魔的故事,其实俗套的很。在有钱人家出生,外貌绝美的双胞胎,从小都呵护备至的长大,直到少年时因被仇家暗算,紫魔弟被拐卖,至此兄弟俩的生活开始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对于紫魔弟来说,他从前的生活有多幸福,后来的日子就有多凄惨。但或许是天资出色,他最终还是从深渊里挣脱出来,成为黑市上说一不二的赏金杀手。这几年突然销声匿迹,没想到再次出现,竟是因为这样的事。
“从前没听说他对网络的事有特别的了解,而能把我们拉进其他游戏这种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所以我估计他背后还有人。”
这会儿我躺在老大腿上,张嘴吃掉他喂给我的葡萄,含糊地问:“他是为了整他哥,他背后的人图什么?”
“鬼知道。不过我本来以为这次会大干一场,没想到他们却做了缩头乌龟,估计我们能清静一阵了。”
我却没老大这么乐观,那天的事我虽然不记得了,但紫魔弟比紫魔还要变态这事,我已经有了深刻清醒的认识。
后来呢,正如我一开始就没正确认识到紫魔这个人的危险性,对于从深渊的底层长起来的紫魔他弟,我的那些浅薄的认识,还远远的,远远的不够。
晚上与老大畅快的欢爱之后,我满足地睡了过去,这几天几乎日日如此。对于这种频率,老大自然乐得没话说,而对于我来说,以为自己尚处于刚刚开发了新天地,对此事乐此不疲的阶段,所以并没多想。
可就在这天夜里,往常朦胧的梦境忽然清晰起来。我梦到了那个金属房间,我看到紫魔兄弟俩仿佛神祗那般光裸着身体,包围在我身边。
梦境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真实,我的手放在紫魔那挺翘好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一下,而紫魔像是很享受似的,紧紧贴在我身上。我的背后则紧紧贴着另一具身体,没有紫魔那么柔韧炽热,仿佛有些凉似的,肌肤与肌肤相互贴滑,我滚烫的肌肤得到慰藉,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叹息。
接着我就发现并不只有肌肤相触的喜悦,那有些微凉的手覆在我的左乳上,缓慢细致地辗转挑逗,而从背后伸出的另一只手则从我下面伸出来,让我仿佛乘在那只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浮沉起伏。
而我身下竟还有另一重激越的来源,我迷迷糊糊地低头去看,看见那尺寸夸张的双头玩具一半插进我的身体里,一半则没进紫魔的后面,我们俩仿佛都跟随紫魔弟的操纵,为他每一下轻抚与鼓动,欢畅地游弋于欲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