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鎏的脑袋从听到“分手”起就轰地一下炸开了,浑身冰冷得可怕。她说的话,像宣告着对他的审判,每一个字都是寸寸凌迟。
他死死抱住她,一直哭一直哭:“信……学姐,我信你……”
“别不要我,别分手……”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求过人,低到尘埃里了,可是有什么关系,他就只要她。
“先起来包扎伤口吧。”姜芜叹气。
“学姐……学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不动,继续求她,眼睛哭红了。
一阵沉默。
姜鎏知道了她的另一面,她的心,可以软得一塌糊涂,也能冷硬尖锐得似钉子,扎一下,便鲜血淋漓。
姜芜强硬地把他拽起来,拖到卧室的床上,帮他脱掉湿衣服,好在房里就备有医药箱,伤口也不深,很快就包扎好了。
“你先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姜芜拍拍他的背,想着他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姜鎏呜咽着,摇摇头,不愿放手,怕她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等姜鎏终于哭累了趴在姜芜身上睡过去后,她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小心翼翼搂着他一同入眠。
本来以为折腾了一天的两个人都可以好好休息了,结果姜鎏突然发起了高烧。
这寒凉的天气,湿气侵体,一发不可收拾。少年裸着身子蜷在被子里,像烫红的虾,滚滚热气让她心惊。
好不容易挣脱他抱得死紧的手,姜芜取了一杯温水,又拿盆子装了冷水和毛巾过来,将湿毛巾敷在他额头。
少年闭着双眼还红肿着,眉头紧拧,额发干巴巴地贴着,唇部苍白干裂,凑近了,听见他的低喃:“别不要我……”
“我……我会很乖的……”
她真的一点脾气和原则都没有了,哄他:“喝点水,乖。”
喂了半杯水,又折腾了很久,她快出了一身汗,姜鎏的体温也不见降低,只得找出退烧药喂他服下,用湿毛巾给他擦拭四肢、腋窝和鼠蹊部降温。
少年的身子纤细脆弱,像个孩子无助地抓住她的手,她帮他掖了掖被角,靠在床头看着他的脸许久,许久。
姜芜走出卧室,在厨房熬了点白米粥后,思量了会,给常凛回了电话。
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一个人影直直朝她扑了过来,把她压在了身下,少年睁着迷蒙的、通红的眼,身子发颤,双手双脚压着她,伏在她肩上发狠地又咬又啃。
“学姐……学姐……”他以为她丢下他走了。
肩膀上是密集的舔咬,湿漉漉的一阵阵痛,他像是要把她吞吃下腹,一手勒着她的脖子,力气出奇地大,滚烫的身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她推他:“姜鎏。”
少年糯湿的舌头却从松垮的领口一路向下,脸陷入一团绵软中,准确地含住了挺立的乳尖儿,咬在嘴里讨好似的吸吮逗弄,手从下摆伸入握住了一边奶子揉捏。
他看着她的眼,一圈圈舔,含入又吐出,用牙齿仔细啃咬,虔诚又色情。
“嗯……”她忍不住轻吟,少年突然五指用力收合,失了控般,又躁又狠,像要把奶子捏爆。
姜芜热烫得要冒火,疼痛夹杂着更多的麻痒,刺激得下体欢愉地流水,却没有抗拒,任着他胡作非为。
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探入了股缝中,胡乱揉搓着,指尖顺着挺翘的弧度就滑入了潮热的花径。
她一个哆嗦,推少年的头,被咬着的乳尖儿拉扯成笔直白腻的线,他固执地不愿松口。
“唔!”甬道挤进了少年的两根手指,齐头并进朝里戳弄,疼痛又敏感,她一下哼出声来。
少年的指节修长有力,带着滚烫的热度,穴肉层层绞紧着指尖,在快速的插拔下流出黏腻的蜜汁。
他浑身赤裸着,体温高得吓人,灼热的呼吸尽数笼罩而下,她推不开,情欲却在他这样的捣弄下逐渐攀升。
他很快出了汗,细密的汗珠蒙在漂亮的肌理上,青涩又诱惑。
当指节屈起,常年敲击键盘的手带着厚实的茧子抵磨着花褶,她舒服又难熬,唇边溢出无法克制的呻吟,将那咬着她乳尖儿的脑袋抱得更紧。
不想再去考虑什么了,他爱,她就纵着他又怎样?
“学姐……学姐……”姜鎏半睁着眼,一遍遍地喊着她,迷迷糊糊,顺着本能行事,指尖抽出,把她双腿搂起,胀大的肉刃就紧紧抵上了她。
内裤湿粘,粗圆的龟头在微张的花缝上下滑动,蹭过阴核,热滚滚的一片酥麻从脊背爬起。
“嗯……”他足够用力,被蹭得弄得好舒服,她一声长吟,越发情动,搂住少年的脖子,把自己送得更近,指尖拨开被淫液浸泡的内裤,握住少年壮硕的男根戳进泛滥的穴口,“进来,要我……”
姜鎏瞬间绷紧了身子,微哑的软语,娇媚不自知,每一个字都点燃着他为数不多的清醒。
他慢慢挺进,破开淫湿穴口,才进入一个头,软腻腻的穴肉便争先恐后逼绞而来。
他屏住呼吸,一插到底,肉茎全根没入。
“嗯啊!”少年浑身冒着热气,阴茎比以往更火热肿胀,烫得媚肉抖着收缩绞紧,姜芜急促地吟叫一声,往后拉长了脖子,身子轻颤,双腿绷直,差点哭出来。
“别……退、退一点……”她攀着少年的肩,指尖用力收紧,在他肩上掐下了半月型的红痕。
——————这对快完结啦,然后放哥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