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墨桔无鎏(H)--第七十七章 用来装一点点酒(小奶狗 红酒H)

姜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上一凉,好像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倒了上来。

少年漂亮修长的手指正握着酒瓶,将剩下的半支红酒,细细地淋在姜芜的身上。

鲜红的颜色在白嫩的肌肤上流动,迤逦迷人,更衬得乳尖儿娇艳欲滴。

少年呼吸骤急,清润的指尖沾着酒液,一点点绕着挺翘的乳儿打圈,须臾后握着乳根慢慢地揉:“学姐,舒服么?红酒按摩师哦,快夸我……”

姜芜瞪圆了眼睛,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冰凉从胸前蔓延开,像燃烧起了冰火,噼里啪啦地在血液里爆炸,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蓦地一接触,便是一阵刺疼,战栗从后腰直冲脑海,她之前还有些混乱的神思一下子清明了,但感觉也更加清晰。

少年的指尖像是在描绘画作,所经之处,点点酥麻都让她的神经紧绷。

她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尽量稳住声线:“这很浪费的你知道吗?”

姜鎏瞄她一眼,看她眼角眉梢都染了粉色,却还装着镇定的样子,软着语气认真说:“不会浪费的,你看——”

姜芜惊疑,下一刻就感觉乳尖一阵刺痛,少年已经含住了那颗小小的红樱吸吮逗弄。

“哈啾……唔啊……啾……学姐,你说我这像不像在吃奶呀~”吸食的水声响亮,少年笑得弯了眼,两颗小酒窝都若隐若现。

姜芜一阵羞窘,少年毛绒绒的头拱在她身前,还有特意装出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她不自觉就脑补出了宝宝在吸奶的场景。

酒液顺着她胸口起伏的弧度,慢慢滑入裤口,然后她感觉裤子正被往下拉扯。

“姜、姜鎏,别!”

姜鎏抬起头看她,嘴角还挂着晶莹,他笑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不能浪费呀,学姐。”

长裤被扯掉,露出底下白色的小裤裤,一缕酒液恰好从肚脐眼滑落,姜鎏就这么看着它慢慢将白色染红,像少女氤出的血迹,让人惊心动魄。

腹下的胀痛感很明显,姜鎏的呼吸顿了顿,用了好大力气才把想将这个人狠狠贯穿的冲动压下去。

还不行,最美味的东西应该慢慢享受,一步步来,之前时间地点都不对,现在他需要更耐心点。

“学姐。”姜鎏把她抱起,放在沙发的软垫上靠着椅背,“这样方便一点,不要动……”

酒液倾滑而下,白色的内裤几乎全被染上了浅红,姜鎏用指尖勾着它从白皙的腿上滑下,视线落在露出的深邃沟壑中。

双唇饱满,阴毛浓密,紧紧庇护着这最私密的女儿蜜地,已经隐约有晶莹露出,沾湿了一小撮毛发。

姜鎏抿了抿唇,用力将这双细长的腿掰开到最大,手指从分开的花唇中探了进去,顿时满手黏腻。

“学姐,你好湿哦~”少年甜甜地笑,五指张开在姜芜面前晃了晃,指尖沾着刚从她花穴摸了一把而带上的蜜液。

姜芜:“……”她咬着牙,好想骂人。

少年的脸就在眼前,像是汇聚了天底下所有的精华,漂亮得像橱柜里的艺术品,浅蓝色的眸子盈满了光,脸颊因为有些急促的呼吸而泛着浅浅的一层粉。

他笑起来的时候,软萌又可爱,小酒窝明显,一双眼像是能把人灵魂吸走。

每当他用这幅样子说着淫秽色情的话时,姜芜都会有一种犯罪感,像在侵犯邻家弟弟,但是又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一种隐秘的禁忌之感。

“学姐……学姐?”姜鎏看着走神的人,有些不开心,明明他就玩得很投入,学姐怎么能走神了呢,即使是被他的脸勾走了魂也不行。

“嗯?”姜芜回神,“嗯啊——”

下体传来的冰凉让她惊叫出声,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一双手压住了。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酒瓶,瓶身倾斜着,细长的圆颈瓶口抵着花穴的小洞,正要往里推进。

姜芜被吓到了,赶紧按住他的手:“别!别这样,姜鎏……”

姜鎏半蹲在沙发前,眼前是女孩大开的美穴,肥腻的瓣肉内里是鲜嫩的红,小核受到刺激已经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肉缝下正在吸合的小洞洞口堵着酒瓶。

现在,只要他用力,就能把酒瓶子塞进去——

“学姐别怕,一会就好,网上说女人的下体是个百宝箱,可以装好多东西,我只用来装一点点酒。”姜鎏垂着眼,眼底欲念纵横,没有理会抓住他的手,坚定地将酒瓶子往前推,“我会让你舒服的,学姐。”

随着带着磨砂质感的粗圆瓶口一步步推进,湿滑的穴口被强硬撑开,姜芜倒吸一口气,僵直了身子,抓住少年的手几乎嵌入了肉里都不自知。

“学姐,你放松点……进不去了……”穴肉突然的一阵蠕动紧缩,刚推进去一点的瓶颈立刻被排挤了出来。

姜芜只觉得解气,主动用力收紧小腹。

然后她听到了少年清越中透着点低哑的笑声,瓶口被旋转着推入,洞口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推搡着,却还是逃不过被异物肏入的命运。

花褶被撑开,磨砂的瓶口直挺挺地戳到了甬道的壁肉上,抵着一点慢慢擦过而入,冰凉与火热碰撞,爆裂开的快感瞬间融入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呃啊……姜,姜鎏……你住手……嗯!嗯啊……”姜芜抖着身子,几乎是在哭叫。

姜鎏摁着她不断扭动的身子,一只手还在往里用力,呼吸沉重,那一声声媚叫让他的手脚都软了,额上沁出了汗。

瓶颈渐渐没入穴口中消失不见,那里面好像有另一片天地,能容纳任何东西,在未堵严实的地方还有清透的液体被挤出。

他继续往里推,直到越来越宽的瓶口将穴口撑开到了极致,穴肉都被拉扯得泛白。

“吃不下了呢……”姜鎏近乎低喃,就着这个深度旋转摇动着瓶身,瓶口直戳他所知道的敏感点。

“不行了……嗯嗯……姜,姜鎏……嗯啊……停下啊混蛋!”

软肉被近乎残忍地蹂躏着,摩擦的刺疼感骤然袭来,姜芜小腹一抽,挺直了腰杆,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就这样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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