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桔觉得这是她当人事部部长以来最不称职的一天,脑袋乱糟糟的,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面试者时,一想到下体还塞着东西就紧张得不行,连自己问了什么都不知道,在第一个面试者走后她就找借口匆匆离开了。
走在校内的林荫道上,踩着满地金黄的叶子,白桔发现,除了回家她貌似没有地方可去。她的朋友不多,被哥哥侵犯的事,就连对姜芜都没法说出口。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图书馆门口。
图书馆一楼是自习室,有个被透明玻璃墙包围的小庭院,阳光能从穹顶照射而下,有几个学生在轻声诵读。
寻了处靠着玻璃墙的桌子坐下,白桔拿出随身携带的单词本,强迫自己开始背单词。
每当这时,她都会想起和哥哥的巨大差距,哥哥八年前从这所学校毕业,年仅十八岁就拿了医学院的博士学位,这所学校到处都有他的痕迹,也流传着他的传说。
只不过,她隐约记得哥哥以前是要做法医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选了外科医生。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白桔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图书馆的灯尽数亮了,玻璃墙外天色黑沉沉的。
一看手机,七点了!
“哥哥……”她低喃一声,匆忙收拾东西,却在目光扫过某处时突然顿住了。
玻璃墙外是条小道,灌木丛葱葱郁郁,不远处一排杏花树林立,一道修长的身影斜斜倚着树干,黑色风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路灯暗淡的光透过斑驳的枝杈,照亮风衣的一角。
哥哥。
尽管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但白桔无比确定,仿佛还能感受到落在她身上沉沉的目光,她心神一悸,什么都来不及想,她抓过包包就跑出了图书馆。
刚下过雨,空气里的潮湿感扑面而来,白桔出了图书馆往小道上拐。
男人脱了外套,挽在臂弯中,单手插着裤兜朝她走来,长长的影子在身后铺开,似暗夜中的羽翼,那不紧不慢的步子,一步步地,像踏在她心头。
白桔小跑着过去,在他面前三步站定,怯怯地喊:“哥哥。”
白墨垂眸看她,走过去摁下她额前翘起的一缕发丝,声线寡淡:“回去吧。”
“嗯。”白桔舒了一口气,心底却莫名低落。
看到哥哥的一刹那有紧张、喜悦,也有惊讶,明明是有满腹的话想说的,她想问问哥哥来了多久,怎么找到她的,也想好好解释,但哥哥这样平平淡淡的几个字,顿时打掉了她所有勇气。
停车场就在附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白桔刚坐上副驾驶,白墨就从车后座拿来一个纸袋给她:“换上。”
白桔疑惑地打开看了看,是一套她常穿的休闲服,还有鞋子。她动了动脚,发现已经僵硬了,又冷又疼,脚底板被咯得难受。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男人将风衣外套整理了好,从她耳侧举过放到后座上,薄唇紧抿,侧脸如刀锋。
脖颈一凉,她摸了摸,指尖有些湿润。
雨水吗?
“想哥哥帮你换?”耳边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带着大提琴般的质感。
“啊……”她赶紧回神,脸红红的,“我,我自己换。”
车子驶了出去。
白桔拿出纸袋的衣服,手一顿。
为什么连内裤都有啊,还是粉嫩嫩的充满少女心的款式。
她顿时想起了下体塞的那个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总觉得它好像变小了是怎么回事。
她咬了咬唇,把身上那套不舒服的正装外套和内衬脱下,迅速把上衣兜头套了进去。
在要脱裤子的时候她犹豫了,低头偷偷瞄了眼哥哥,看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专注认真的样子,轻舒了一口气。
她把长裤脱掉,曲起两条腿,侧了侧身子,小手揪着有些濡湿的内裤褪下。才褪到腿弯,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挤进她两腿之间。
白桔:“!!!”
她抬头,余光扫过前方还有七十多秒的红灯倒计时,顿时懊恼极了。
那只手从腿缝挤入,指尖剥开花唇,轻而易举地滑入穴口中。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抖了抖,压下涌到喉间的一声娇哼,花心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发颤。
有力的指尖从柱体的边缘钻了进去,指节顶上花壁,突如其来的肿胀感让白桔拱起了臀,往后缩了缩。
“别动。”那只手又往里摸索抠弄了两下,堵在里面的水顺着指尖源源不断流出:“可以了。”
什么?
“吸收得很好。”说着男人的双指直直往里,把甬道内的柱体慢慢拖出来。
白桔呜咽一声,揪紧了座下的毯子。
“啵——”响亮的一声,柱体被取出来了,同时男人的拇指摁着肿起的阴蒂揉捻。
积蓄的敏感竟然就这样一下子到了巅峰,她绷着身子到了高潮:“啊……”
少了堵塞物,淫水泄洪般涌了出来,甜腻的芳香充盈鼻尖,花壁有规律地一张一缩,全部传给了里面的指尖。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么多啊……
白桔红着脸喘气,一抬眼,正好撞入男人的眼中,黑沉的眸,宛如浸过墨的宝石,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啊啊啊啊啊她要羞炸了啦!
白墨抽出纸巾帮女孩儿擦干净下身,又摸了摸她红润的脸蛋:“先去趟商场。”
白桔疑惑。
他的目光扫过她胸前:“小桔的胸衣又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