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满蜜露的娇嫩花园还被满满当当侵占着,男孩得天独厚,发泄过后半软的肉茎也足以压迫着她,教她只能化成奴隶,苟延残喘于他身下
但凡沾了她的身,激情怎么会褪去?眼下稍作停歇,只是他在两人登顶之后的空档不由得去想
--只凭着她心中那点恐惧可以控制她多久?
找回理智之前,陆川柏承认自己没办法分心来探寻这个问题。甚至,他觉得自己并不是想要控制她,只是...只是祈求她一分同等的爱意而已。像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我只向你求一份笃定,一分默契......究竟算不算奢望?’
下巴蹭在女孩毛茸茸的头顶,他狠了狠心开口,有些温柔有些怜惜,唯独不带一丝悔意,
"疼?我要你记住...记住今天...记住我的话,记住你的回应。我知道你不好受...说你性子沉静思虑得当,实际上,想改专业出国,到底能帮到你多少,你想清楚了没有? "
女孩颤抖着闭上眼的时候,身上的绑缚还没有卸去。他们面对面侧躺着,用最亲密的姿势相拥,两具年轻肉体之间不留一丝多余的空气。但无论是红色绳索和那些触目惊心的勒痕,还是男孩擎着女孩一双手腕禁锢在她背后,强硬的问话,都昭示着他对她的审判,久久不能谢幕
他有些拿不准,她究竟是放任自己自欺欺人还是孤注一掷?毫无意外,她被保护得太好,怎么出事了只她一个这么不偏不倚躲过去?可即使她回去,用自己的方式学些手段去争取,又能报复多少?
习惯了她在这种问题上默不作声,陆川柏虽还有意弥补,维持着温柔风度,此刻却也增了力度挺弄。长久以来,他习惯了这种方式去逼她开口
一下一下,龟头碾开小逼里涌上来裹着自己的软肉,不似刚刚那般大开大合,此刻才能清晰地听到她下身细细声的咕唧咕唧--像她的呻吟,不敢张狂,不肯歇斯底里,时而淹没在太暴虐的激情中,仔细着听去却是对他最直白最强烈的刺激
体力上占优势的一方决定重新大举入侵的时候,陆川柏终于听到声音--让自己一腔委屈愤懑都化作甘霖的,她的声音,
“对不起...”她极力压抑着比呻吟的时候更浓烈的哭腔,“可是这么多年...我思来想去也只得这一条出路...即使它还是离我想要的真实隔着歪七扭八无数条鸿沟...”
是了,她只是尽自己所能在扞卫,无论这方法在外人看来几多曲折又无谓
陆川柏想起她刚来这里的时候,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却是表面上云淡风轻。病痛绝不想麻烦别人,是好是坏都只在自己心里含着。偶尔肯向陆爸陆妈透露出的一丝娇憨也是拿捏着分寸。总是带着不喜不怒的面具...如果不是看到她的日记,连陆川柏都几乎快要相信她情绪上的伪装
仅有几次,他撞到今天这样她真正伤心的瞬间,无一不让陆川柏感觉像利器划过他的心脏
他终于肯手下留情,解了女孩身上的绳索,拉过轻柔的被子裹住她,
“别哭了,宝宝,你看眼泪都流到耳朵里了...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安的话,我愿意陪你一起...你不是一个人,我会帮你,我也想要帮你...依赖我没有那么难,你不试试怎么总在心里说不可以?”
陆川柏知道自己一直是心急的,她还只是将自己心门略微开了条缝隙,他就恨不得摘下自己一颗心脏,透过这点光亮将自己完整地递送给她
他说着又钻进被子里,抱紧她...抱着她摇动,搅翻一池春水,用她里里外外体温熨帖自己喜悦又带些不确定的心
赵赵在刚刚的性事中仿佛被他抛得高空低落,眼看着又要融化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情里
万籁俱静,一片白光中只有他低沉的声音,
“宝贝...你怎么想...可不可以?嗯?可不可以?”
身体上是真的不好受...平日里身下床单不平整,女孩都会有些不舒服,何况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里...更羞耻的肉体折磨都不消提,还有粗硬的麻绳一直硌着自己,现下他揉弄的每一寸都是疼痛得要命。可是从感官世界抽离,从长久的固执中唤回一刻清醒,只有他,只看着他的时候,她其实很想问一句,哥哥,温柔淡泊,还是暴力征服,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他似乎看穿她的心,再一次用力操入的时候直视着她的眼睛,
“爱本就是束缚,是我对你的征服约束,更是只有你才能给我一个安身立命之处...哪一面都是我,我把所有都展现给你...那三个字,我只说过一次,一次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