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叔是爸爸以前的战友
出事后那几天,赵赵没日没夜守在母亲病床前,看着她脸上,身上深红色的伤痕,却决不肯再流一滴眼泪。
妈妈转醒的第一句话是,没有葬礼,没有墓碑。来帮忙的叔叔们知道她的意思,前前后后忙完,只带来爸爸的骨灰盒给母女俩保管。
那天母亲出院,治疗其实还没结束,但她仿佛心如死灰,浅表的伤疤已无力去在乎。
那段时间赵赵重复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余生作为母亲唯一的依靠,她想,她需要更坚强。
可是心中那点信仰,母亲几句话就足以让其崩塌。
她说,菘蓝,我和你爸爸相爱过,这是曾经了。对你,我只有责任。烧毁的那处是我现下心中唯一渴求,我会修缮好,在那里余生枯灯古佛,为你祈祷,也替我和你爸爸洗清罪孽。我们把你托付给最信任的人,离开这座城市,去过自己的人生吧。
直到第一次迈进这军区大院的时候,赵赵还在浑浑噩噩地想,我哪里还有自己的人生呢,我爱的一切,15年来我所习惯的一切,都随着大火消失殆尽了。
她当时大概体会到那是种怎样的感觉,
没有不甘,无谓痛苦,一切感官神经被抽走。
自己像只初生的刺猬,所有事物在赵赵看来都是伤害。
陆川柏开门的间隙,就看见女孩站在那里出神继而又舒了口气。
赵赵心中充斥着那种酸胀的感觉,
倒不是因为回想起伤痛,而是对这扇门内的一切心存感激。
叔叔阿姨有多好呢,
他们温柔体贴,但不过分热情,
在那个时候,给这样一个绝望的孩子足够的温暖,更重要的是,足够的空间。
他们用最正确的方式等待着小女孩一步步自我疗愈,
也在女孩需要他们的时候毫不犹豫伸出温暖双手。
"阿姨,成绩我还没讲,录取通知也还没到手,我们就拉开架子庆祝了,对我这么自信的话我都要飘飘然了"
"蓝蓝,你当然有自满的资本",陆叔叔先发话了
陆川柏在旁边浅笑,
这三个人倒像是原装的一家子。
"蓝蓝,读这个专业阿姨也是支持你的。让川柏多讲些经验给你,弯路他替你走。跟我一起的孙阿姨给我讲,女孩子读建筑学太苦太累什么的,我不觉得。除了体力活,男生做得的,女生更做得。工地方面的知识,实在嫌累的话就全交给川柏,让他做辅导。"
"谢谢阿姨,到时候哥哥肯定要收辅导费,你要帮我教训他"
陆爸陆妈眉眼满是喜悦幸福,
即使不是亲生,这个孩子太过乖巧懂事,
他们这代人,真正享受到他们这样圆满的家和子孝,又有几个。
陆川柏看向赵赵,女孩脸上也洋溢着喜悦之色。
他当然很佩服,这么多年,只有在他父母面前,
赵赵才会真正流露出符合自己年龄的娇憨。
"这几年J大建筑学的分数线我都查过了,
你这个分数确实是稳赢",
讲到这里陆川柏还是后怕。
除了性事上,生活中事无巨细,他都不想强加自己的意愿给她。
填报志愿之前,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深陷,
严格来讲,即使不在一个学校他都会发狂,
转念想到她有可能填报别的城市,那臆想中的距离让他几近窒息,
索性不再纠结,放下身段去询问她内心的想法。
女孩软软糯糯地讲出跟他当年完全一样的志愿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忍不住把她按在地上狠肏的冲动,好像只有那样才能抚慰那几日的心慌,纠结,才能明确地传达给她他的喜爱,渴望和占有。
一顿饭吃完,赵赵主动提出要收拾餐桌和切水果。
"叔叔阿姨你们上楼休息吧,我收拾这些,一会儿给你们端水果上去。"
"好,让川柏帮你"
赵赵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怎么帮,他少爷的做法有时候比帮倒忙更让人头痛。
目送爸妈到楼上书房坐定,陆川柏才悠悠转到厨房。
听到脚步声赵赵头也不回,
"这边不用你帮,你也去休息吧"
他抱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逼迫她停止手上的动作。拿来润湿的纸巾将她的手指一一擦拭干净。
"刚刚我妈有句话说的不对,有些事,我看男人做得,女人未必做得",
他凑上去吻她,右手腾出来一把扒掉她左肩的开衫,里面的背心和细小肩带,
左胸的乳罩也被他拨下,堪堪停在乳房下面,托得小巧乳房更加挺翘。
她小手过来推拒,被他拉下覆在逐渐发硬的那处。
赵赵感受到她熟知的热度,
耳边又响起他流里流气的调侃,
"当然,男女平等,你看,有些事女生做得的,男生也做不得",
"你揉我怎么就这么舒服?隔着裤子我也不想你放手"
"流氓",赵赵手被他按在那处,一吻结束后偏过头喘息,忽然觉察到左胸左肩微微凉意,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冷颤。
"冷了?还是渴了",他低头朝那乳尖吹气,原本不特别明显的小豆粒顿时挺立起来,"小奶子知道谁是主人阿,可是光这样讨好可不够"
他伸出温热的手掌色情地在乳头上打圈摩擦,张开手指抓握,那滑腻乳肉便从指缝中泄出。
"这样是不是更带感,你的骚乳头硬的这么快,因为禁忌的感觉? 怕我爸妈发现吗,有什么呢,你就嫁给我,不算吃亏"
这念头陆川柏无数次想过,无论是清醒的时候想要把小女孩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还是欺负她的时候想听她以后甜甜地喊老公,都觉得这无疑是个最佳的决定。
"你变态",女孩咬着下唇隐忍着靠近心尖的地方传来的快感,下身的内裤也变得黏腻。
他拉下自己的运动裤连同内裤,
"握着它,对,见到你就硬,是不是觉得这里更变态,啧,用力点"
女孩甚至有点迷茫,那又粗又热的肉棒在她手心还在逐渐胀大,明明已经超过了她小手可以圈住的范围,让她心惊。
他又吮了一会儿她的舌头,转而低下头去舔乳尖,
赵赵承受不住那颤栗感觉,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更发狂,手指从裙摆下面探到内裤边缘,中指伸进去揉捏那一处花蒂所在,
"等一下",女孩不解,中途喊停并不是他的风格,
他拉下女孩内裤,肉棒伸进腿心,向上,紧贴着花穴色情地蹭动,手上还不住地刺激女孩娇嫩的乳房,
"啊...不要..."快感堆积的时刻女孩感觉自己无力抗拒,体内失重的感觉让她害怕到不能自已,她抱住男孩,脸埋在他胸前,隔着衣服啃咬他作为报复,
"发骚了?有了润滑你才能好好给我揉,听话,不然肏你的嘴",陆川柏抽出鸡巴,包着女孩小手让她帮他自渎。
一切又回到原位,他的牙齿继续在那只小乳尖上作乱,手指依旧狠狠地揉着小阴蒂,鸡巴上滑嫩一片,他又带着她的拇指去揉按已经溢出黏腻液体的马眼。
他倒吸一口凉气,
"操,怎么这么爽,你的小手也骚,妖精,你到底是什么做的",说着两手动作又再加重,抬头吞下她所有呻吟,
感受到女孩的抖动,手里也触到一大片蜜汁,他再难控制,手下加速,咬着她嘴唇射在了女孩大腿上。一大片粘稠的精液挂在女孩腿根,甚至沾染在轻薄的裙身。
女孩周身都是情欲的味道,他异常满足,拿了纸巾帮她简单擦拭,又带着她去厕所清理。
水果端上楼的时候,只见儿子一个人,
陆川柏笑说自己捣乱,赵赵吩咐他把切好的这些端上来便被气跑了,
父母并不作怀疑。
那层略带禁忌的关系在,赵赵面对叔叔阿姨时无法同从前一样毫无嫌隙,
她很迷茫,甚至希望有一双客观的手拉着自己往正确的方向走,
但这些不可以表现出来,更不能让他们知道。
有些事本就不该见光。
(怕周末有事先熬夜更一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