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因为他死了差点一次。
沈晓脱下半袖,杏子一样的胸已盈盈,衣料刮过乳尖,竟然挺立了起来。她不适应这种反应。赶紧迈进了浴缸,把自己埋进了温热的水中。
沈晓屏住呼吸,睁大她鹿一般的眼睛仔细端详浴缸的老旧纹理,就在她快憋不住气的时候,她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挤进来两个男人的嬉笑声,还有她母亲应声走出来的招呼。
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落地声,是行李放下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阿姨好!”
真是恶心,她在心里啐到,却情不自禁开始想象那男的的长相,还有身形。
周日那天她没有打招呼去父亲办公室取家里钥匙,正要嘻嘻哈哈冲进去的时刻,突然听见一丝呻吟的声音。就像她在夜里极其少数听见母亲呻吟的那个声音。怒火中烧地想要去捉住出轨的父亲,第二次响起的呻吟却让她怔在原地,这是个男人?!
她从门缝中窥见那交叠的身影,还有扔在地上的……衣物,这是……校服!?
不!
她紧紧捂住耳朵,把脑袋更深地埋进水中,就像一条想要淹死自己的鱼。
“沈晓!”父亲的声音仿佛唐僧一般可恨,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朵,仿佛要把她拽进这个暗黑世界。
“沈晓呢?快让她出来!多大了,不能再不懂礼貌!”
恍惚中,她听见那男孩轻轻的笑,带着一丝礼貌,又有一些挑衅。
咳咳咳!怒气冲天的沈晓不知怎么就被水呛到了,她差点回不过气。
她就在这呛声和父亲越来越大的不从衣架上抽出浴巾,裹着三点就出去了。
沈晓大摇大摆,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他们的身旁。
父亲看见了沈晓这般打扮,顿时哑口,复又斥道“你看你像是什么样子?”
沈晓听到父亲的责骂,不惧反笑,眼神冷冷地打量起对面的老家伙。
她这才第一次看清了那日只闻其声的人,正值夏季,他身穿老旧的湖蓝色的校服短袖,墨兰色短裤,短发,一张规规矩矩的脸上长着一双还算不错的眼睛,只是这眼中上下打量过她后的一副无关神色,让沈晓看着就不爽。
竟然比沈晓想象中的年龄更小……跟想象中的……
想到周日那天不小心目睹的色情事件,她不禁皱起眉,暼了正值不惑的父亲一眼,真不知道父亲为何这么令人作呕。
她同情地看向一无所知的母亲,恨不得飞刀剐了对面的贱男人!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男孩幽幽地回以对视,他的嘴角一挑,向沈晓伸出手,“冯绍言。”
一秒,两秒,三秒。
这个叫冯绍言的家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在等待她接招!
她盯着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白净,是她幻想中男朋友所拥有的,怎么长在这么肮脏的人手上。
“冯晓!”父亲在一旁催到。
沈晓的脸色铁青,恨不得冲上去撕碎这两个狗男人的脸皮,踢球一样踢碎他们的生殖器!
“晓晓”妈妈催到。
沈晓闻声不可置信地暼了自己母亲一眼,对于父亲对她们俩的冷淡,母亲找不出原因,早已经沉默,而对于这个家伙,她究竟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那个贱人,那个小三,在这里啊!他是个男人!
沈晓噙着泪狠狠地瞪着她父亲,“沈阳,你……”
还没等她说完,父亲早已打断。“好啊,长能耐了,敢直呼我的名字了!我就是让你对同学家的孩子问个好,就这么反骨,长大了……!”
“那倒是,堂堂的财政局局长,也没谁敢叫您的名字!”沈晓盯着沈阳,恶心他编造理由的拙劣。
母亲劝架地挡在要打她巴掌的父亲,催促她“晓晓!”
沈晓不服输,抻着脖子就要把自己脸往沈阳面前凑。就在她以为巴掌要落下的时候,那只一直伸着的手竟然拉起了她。
好凉!
沈晓震惊地一时间任由他拉住。
冯绍言对她眨了一下眼睛,在大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挑衅地用大拇指摩挲她的手心,说道,“我会努力跟沈晓相处的,叔叔你可以放心。”
“啊!”沈晓大叫一声,挣脱出来,冲回房间。
当天晚上沈晓都没有从自己的房间中出来,直到她朦朦胧胧地做了个春梦,男主人公竟然也在这个家里。
沈晓懵噔地套上半袖,骂着自己,怎么会梦见那个人的那只手推开自己上衣,揉捏自己的双乳,然后他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发狠地问自己要不要。
梦中的冯绍言比现实中更冷漠,不,更凶狠,仿佛在报复着什么,拿自己开刀。
她穿上拖鞋,快步冲向厕所。
当她看到厕所灯未关径自推开门,以为又是谁粗心大意了。
只见冯绍言靠坐在浴缸旁,校服裤子褪到他的大腿上,那清秀的手在他的粗壮丑陋的那东西上来回撸动!
沈晓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和它,“不好意思,我忘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