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算是痛苦,还是该算作极上的欢愉呢?
都有吧?
是的吧?
美咲唯一给自己试图留下的尊严就是呜咽。哪怕身体已经颤抖,被熟识她敏感的他们玩弄到蜜液横流,她甚至能感受到顺着根部流下的黏腻感……哪怕她才刚刚高潮过,她也没有发出一点欢愉的声音。
哪怕是真的很舒服。
她这样让爆豪胜己更加不服气了,他的手按着臀部,微微用力就有白腻的臀肉从指缝里面鼓起,手感好得不可思议。
他将昂扬已久,委屈得都开始有些半软的肉棒蹭在依然湿漉漉的阴唇口,穴口立刻不安分地被烫得蠕动吮吸起龟头,惹来爆豪的嗤笑。
“很想要吧?”他半垂着眼,说着凌迟自己一般的话,“很舒服吧?”
他的眼底下,美咲的腰部往下,收拢成陡峭的弧线,脊背的蝴蝶骨薄而精致,有一道浅浅的线从中一分为二,是粉红色的。
女人勉强用手肘撑着床,却因为药物而颤抖着。轰漫不经心地盯着她的脸,仿佛在思考什么。
爆豪看了很不舒服。
他不舒服,也没打算让别人舒服,于是干了一件缺德的事情。
他伸出手,捏住美咲的下巴,转了转,露出她的侧脸,端详忍耐的神色时,蓬勃的欲望又蒸腾上来。
“嗯?怎么不说话?”爆豪冷笑,“还是说你在想你没有试过的男人?”
他这也是被气狠了,任谁重生第一件事去找自己老婆结果发现对方正欢天喜地准备撩人的时候都没办法平静。
而且她也是有记忆的。
多么残忍啊。
爆豪重生了那么多次,光他见证的男人就不下两只手,每一个名字他都叫的上来,每一个他都看着他们相识相知相爱,每一次他都能收到结婚请柬。
太残酷了。
爆豪认为自己已经不太正常了,那据说比他更早见证这些的轰和绿谷呢?
他盯着美咲的脸,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心虚、愧疚、后悔,随便哪一样也好。
爆豪的手指在她的下巴摩挲,看着她依然漂亮的外表和依旧倔强的眼神,发自内心问:“你后悔吗?”
如果她后悔了的话,他就带她走,他铁了心带人走,哪怕是绿谷也拦不住他。
爆豪的眼里像是亮起了小星星,落入轰的眼中却得来意味不明的笑容。
卫宫美咲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我……”
美咲脑子一团乱麻。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一群攻略过的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不该找游戏公司吗?
美咲扪心自问,这一轮攻略的并不是雄英校内任何一人,甚至不是英雄,三年生活以来别说刻意撩拨了,连关系都是平淡。
结果他们还问她后悔了没有?
后悔死了!早知道不玩这个游戏了!
她那点浅薄的喜欢是平均的,也并不是对待真人的,器大活好盘条亮顺怎么了?这只是一个游戏啊!
但美咲知道她不能这么说。
于是她露出一点茫然失措的表情来,用沙哑的声音问:“……后悔?后悔什么?”
然后眼里浮上一层雾气:“……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美咲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大家以前都是同学吧?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完美,柔弱无助小可怜人设立起来了,又想到这一轮自己的人设,美咲又忍着不耐烦皱起眉:“而且如果我消失的太久,我男朋友……啊!”
爆豪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
虚伪虚伪虚伪。
多恶心啊。
正因为深刻明白美咲记得一切,爆豪才无法理解。
倾诉爱意,害羞脸红的是她,又美好又温柔的是她,给予幻想又打碎的是她,结婚后消失,带着上一段还没冷却的爱意重新喜欢上别的人的还是她。
怎么可以有人能这样?
爆豪甚至有对方把他们当成了游戏的错觉。
湿软的花穴一个晚上就紧致如初,手指已经开拓过却依然有强大的吸附感,爆豪的性器很长,才进去三分之二就快要顶到最里面,被突然插入而紧绷的身体带动穴内肌肉,几乎是痉挛一样缠住他的肉棒。
很舒服。
肉体的感官是最直接的。
酸,涨,麻,还有一丝疼痛,可是疼痛像游走的闪电一样在体内炸开,搅动出甜蜜的岩浆,从被顶入的地方一直往上,腰腹、乳房、耳朵、眼睛……最后化为柔软带着哭腔的娇喘。
在她还想着怎么博得“原谅”时,爆豪已经深入了她的身体,在这声没能忍住的喘息下,放肆地开拓疆土。
她一点也不需要温柔,爆豪愤愤地想,多可恶啊,他竟然还是喜欢她的。
想到这里,他慢吞吞将肉棒退出,然后猛然挺进,将她的身体撞进轰的怀里。龟头也狠狠撞在美咲身体最深处,两人的交合处诚实地发出响亮的水声。
“唔啊……”
饱胀感让她下意识抓住轰的手臂,而紧接而来的狂风骤雨像不死不休一样鞭挞她的花心。
忍耐已久的性器粗暴地分开紧窄的甬道,速度快到看不清,只能听到囊袋拍在耻丘清脆的啪一声。
龟头挤压汁水丰沛的内壁,一下又一下顶到子宫口的感觉让美咲有几乎被插穿的错觉,而除此以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囊袋总是刚巧拍到肿胀的阴蒂,接连不断的刺激着美咲的敏感点。
她几乎忘记自己前不久坚持的呜咽,她空白的脑海里什么也没能剩下。
“不要了……太、太深了——”
美咲的眼泪落在轰的胸膛上,她的下巴再度被捏着,仰起头看面前的人。
模糊的泪眼看不清一切,但美咲觉得自己快要被爆豪弄得泄了,她的臀部掌握在男人手中,穴内被越操越软,完全没有九浅一深慢慢来这种概念的爆豪每一下都非常用力。
她的穴肉自动自发欢迎爆豪的侵犯,每次抽出时,已经变得深红的穴肉可怜兮兮含着肉棒,穴口那层薄薄的皮肉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描绘它的形状。
美咲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充满了欢愉的红潮,她的眼神迷离,连乳尖都涨大了一圈,整个人充盈着色气。
如果她看得到,一定不会对轰开口。
“Todo……唔唔……不要那么用力!…啊………”美咲抓住轰的肩膀,勾住青年锻炼良好的肌肉,想把自己整个人凑过去,“……轰…救救我……”
她喃喃自语着,身体却像决了堤一样从与爆豪的连接处淌下乳白色、带着泡沫的黏液。
然后轰温柔地把她的头抬得更高了。
她充满了希翼。
轰捏着她的腮帮子,将自己粗大的欲望送了进去。
“舔它。”
男人的欲望没有太多味道,生理性粘液顶在舌根上,能尝到一点腥甜,可是太粗了,明明想要用舌尖顶出去,可挣扎了好一会儿,反而得来恶意的顶入。
轰根本没有打算让她选择,而是按着她的头,捏着她的下巴,看自己青筋毕露的欲望在她的嘴里进出而已。
窒息感。
饱胀感。
官能被调动,触感被占据。
美咲的身体如此快乐,无声的尖叫被龟头顶在喉咙里,两个男人调整了速度,前后同时抽出再插入,他们的肉棒在前后两个洞里涨大,身下的快感传递到身上,让美咲不由自主舔弄肉棒起来——
甚至不由自主想象被这么粗的肉棒贯穿是什么感受。
她全然被快乐掌控了。
欲望驱使她摇晃臀部,臀肉上被打了也不在意,反而肉体下意识的紧绷让肉棒顶到宫口,把小肚子都顶出隐约的轮廓,爆豪抽出肉棒时柱身都亮晶晶的,是她的蜜液。
而轰按着美咲的头,粗到可怕的肉棒压着她的舌头,口腔上壁被摩擦得火辣辣,几乎在把她按在自己的耻毛上,嘴巴张成大大的O,在欲呕感中等待灭顶的快感。
美咲还是不明白。
她也不需要明白。
卫宫美咲就像是太阳一样,轰一直这样认为。
她的笑颜,她的言行……说的下流一些,她的体内也像太阳一样灼热,总是会让他产生即将被融化的错觉。
太阳就在他的胯下。
轰的手掌落在美咲的头顶,用指腹揉了揉。
“好孩子。”
就仿佛捏着她的下巴,用肉棒在美咲嘴里进出的不是他一样。
他的手下滑,托住她半张脸,因为情欲而发热的脸庞在轰的手心颤抖,浅金的睫毛因为被濡湿而变得根根分明。
他从美咲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频率同步让三人产生错觉,就好像一个人同时操弄两个穴一样,荷尔蒙的味道从他们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在房间里横冲直撞,撞出甜腥的气味。一根弦拉紧了,在他们周围断了。
男女之间原始的律动占据他们的四肢,徒留阴茎撞击的啪啪声,无论他们有多不情愿就这样结束,但是快感还是在又一次插入后美咲的高潮中达到顶峰。
白浆在腔体内炸开,偏凉的温度顶住美咲的喉咙、宫口,给予她性事特有的绝顶快感,整个人的身体都哆嗦起来,回不过神。
轰:“……乖孩子,吞下去。”
害怕也没有关系。
一直这样就可以了。
—
美咲最擅长的事情是把一手好牌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