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众小弟暧昧的低笑起来,黑子很快捞起地上一团麻袋似的小动物,扔进了陆津的后车座,关上门时还笑着说:“我们还以为津哥胃口刁,大胸美女都不喜欢,没想到喜欢这一款豆芽菜。”
陆津没反驳他的打趣,透过大敞车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点火给油,撂下一句:“你他妈知道就好,今晚别坏你爹的好事。”
不等黑子上车,很快驾驶着黑色的越野在乡间土路上飞驰,溅起不少土块石子。
黑子在后面摸着头傻笑,指挥着小弟运货走另一条道,有回过头看远处冒烟道路笑骂了一句:“急个卵啊,那么小的逼还不得让他捅漏了。”
“可不,我看津哥下头的包裹不小,逼崽子真是好命。”
被带上车的施妙音当然不知道小弟们此刻正在对着他们两个联想着淫糜情色的动作片,她不是作假装死,而是当真疼的晕了过去,最后一秒只看到不远处一尊雕塑似的影子朝她缓缓走来,那是个黑漆漆的人,可是四周却有光,将他外形镀上一层圣光似的金。
晕倒前她松了一口气,看到他手臂上合十佛手,觉得神真的灵验。
接头的地方是个四面环山的穷乡避壤,可是陆津偏偏找到镇上一处相对体面的酒店下榻。
车子一停,门口的服务员眼色极好的认出他车子套牌,很快喜盈盈的领着他进了顶层的房间。
这鬼地方终年湿润,一推开门地毯上涌着一股发霉的味道,陆津抱着一团热乎乎的施妙音,一个眼锋将服务生逼退,锁了门将她扔在床上。
床上的小东西终于从他黑色的外套里露出一只软白的大腿,陆津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很快掀开衣服,“撕拉”一声扯碎她身上那层脏兮兮的布料。
床上的身体手脚幼细,此刻已经分不出脸的形状,高高的肿起来一边的眼角,再加上满脸都是泥泞的灰,比掉进泥潭的白鼠强不了多少。
幸亏她口鼻里早已流出潺潺的血,男人手指毫不留情的在伤口上戳了几下,带出一丝血抹到她内裤的裆部,之后皱着眉头解开自己裤头拉链,单单把性器掏出来对着她。
施妙音今年十六,可是因为长期与吸毒的母亲生活,没有饱饭已经是必然。身体矮小瘦弱,仍然像十岁出头岁的孩子一样长着短短的手脚。但是她就是靠这双细腿和小手,天天在外头寻觅下手的受害者,偷了吃喝钱财回来与母亲分享。
但是,今天是她盗窃之罪的审判日。
宾馆老旧暖黄的水晶灯折射出熠熠的火彩,空气里逐渐散发出一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味道,男人时不时的粗喘像是性感的野兽。
她此刻这个模样完全没什么女性特征,连胸前的两小点都和幼童一样,只隆起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高度,顶端的小小乳尖像没长开的淡粉骨朵,让男人没有什么触碰的欲望。用了好一阵时间,陆津终于不耐烦的在她脸上胡乱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在她睫毛上落下一滴,滑到耳后,她似乎在昏迷中也感应到某种危险,小小悲鸣了一声。
一个电话过去,拎着双肩包的女医生来的很快。
门被敲响时,陆津舒舒服服洗过了热水澡,正围一条浴巾裸着上半身抽烟,屋子里旖旎的味道完全没有散掉,女医生一进来就红着脸不敢看他。
可是走到床边看到施妙音的样子,她心里沉了一下,很快伸手准备去脱她血迹斑斑的内裤。这样小的女孩儿看着都是营养不良,发育未完全,被这么个男人做到后半夜,多半是撕裂了。
后面的陆津目光一直落在她动作,坐在沙发上很快冲她打了个响指,随后波澜不惊的吩咐:“不用你多事。”
女医生不敢瞧他阴涔涔的侧脸,猜测他还要兽性大发,有些男人就是喜欢满满的破坏欲,大概用处子血沾着精液做润滑,更加爽快。
即便违背医德但也毫无办法,土地方的黑社会头目说话就是天,医生只好推一下眼睛掩饰目光,礼貌点头,拿出双肩包里的消炎药,将施妙音脸上身上的伤口仔细查看后,快速处理。
好在吸了毒的人手下没有力气,身上只有些皮外伤,没动筋骨。
顺便接了半杯凉水往她嘴里灌了两颗头孢。
“好了津哥。”
陆津自始至终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这会儿正朝着她的方向出神,女医生的脸因为瞥见茶几上的走私枪而变得煞白,沉默的等了片刻,陆津扔了几张纸币叫她捡,终于肯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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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津为什么不做?
因为埋了个史前巨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