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泽觉得自己可能病了,只不过是操了阮盈盈一次,竟觉得有些日思夜想,甚至半夜时分还……做了春梦,明明昨天下午才操过一次的。
他有点烦躁,觉得事情有点不受控制,那样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也值得自己惦记?
是了,她惯会用软弱怯懦来欺骗自己,却转眼就能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想到高中时候她对自己的欺骗,樊文泽的眸光渐渐冷了下来,手里也下意识用力。
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或许昨天本就是她有意勾引,却又故作姿态,以一副被害人的模样在他面前装可怜,讨取他的怜爱。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樊文泽低头,入眼的是她怯懦又倔强的神情,一排排睫毛密集轻微地颤动着,眼眸里清澈地倒映出对他的惊惧,可怜兮兮的。
他越发肯定昨天是她有意勾引,目的就是为了和他发生关系。
“对付男人,你就只会用这一招?”樊文泽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你就不觉得腻味吗?”
阮盈盈有点懵,睁着一双无辜的明眸茫然地看着他,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
樊文泽却越发生气,“阮盈盈,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点长进都没,以为你装无辜,装可怜,我就还会着你的道吗?”
这话一听,就在暗指两人之前是有一段过往的,可,阮盈盈仔细想了想,她以前从没见过他啊!
“……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阮盈盈认真解释道,“我这个名字好像挺多人叫的,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吧?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啊!”
樊文泽清淡眸光看向她,不说话。
阮盈盈心里暗暗祈祷,他快点回想起让她背了黑锅的那个女人吧,然后快快放她离开,从此两人就如平行线般再无瓜葛。
樊文泽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确定她是真的忘记他了,内心原本的如点点星光的怒火猛地涨的老高,烧灼地他心肝肺都在颤栗。
“阮盈盈,你可真行!”樊文泽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忘了你高一的时候收到了一封情书?你还回复了我答应和我交往。”
然后,就在他收到她回复是欢天喜地的时候,她和高一年纪的学霸交往了,迅速地令他来不及反应,他的一腔热情和爱恋就被她不屑一顾地抛弃了。
阮盈盈愣了,因为她长得不错,高中的时候收到很多封情书,只有一封是她回复过的,可是那不是程屹写给她的吗?
正好当时她对程屹也有点好感,所以才决定和他交往的。
怎么,怎么那封情书突然变成樊文泽写的了?
“……可是,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啊。”阮盈盈喃喃道。
樊文泽额头上青筋直冒,忍了半会儿才嘲讽地问道:“不认识我你就给我回复,答应和我交往?”
阮盈盈有点赧然,小声道:“我以为那是程屹写的。”
程屹是常年考第一的学霸,受到很多女生的青睐,是全校最受欢迎的风云人物。
阮盈盈也不例外,虽然她学习不好,但挡不住她有一颗崇拜学霸的心。
樊文泽舌头抵了抵唇,呵,不记得他,别人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那天晚上呢?你被几个混混堵住调戏,我看你哭的可怜,就帮你打跑了那几个混混,然后你哭着扑到我怀里的那天晚上呢?你也忘了?!”
如果不是她扑到他怀里,他也不会心神荡漾,然后傻乎乎地给她写了情书。
阮盈盈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你是樊老大?”
十年前的临市五中,樊老大是学校里的一个传说,打架斗殴,逃学群战,每件恶事都有他的份,据说樊老大还和黑社会有关系,是临市五中名副其实的校霸。
每每提起他的名字,都是樊老大,或者樊校霸,所以阮盈盈从来不知道他的全名叫樊文泽。
那天晚上,她也是被吓怕了,所以才会忍不住寻一个温暖的胸膛大哭。
后来知道他是樊老大的时候,她很怂地选择了逃跑,时时避开他。
可打死她都想不到,十年后的今天,他又出现在了她面前,而且很明显,他还在介意当年的事。
阮盈盈怯怯地看向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道了歉,你能放过我吗?”
她怯懦的目光,白嫩对我模样,像极了胆小的小兔子。
她的眸光清澈,能清晰看到他的倒影,就好像他的眼里全都是他一样。
樊文泽莫名觉得心情愉悦,听了她的话,挑眉问道:“放过你?既然你也觉得对不起我,那你不觉得你应该补偿我吗?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
“怎么补偿?”阮盈盈认真问他。
樊文泽定定看了她两三秒,才咧嘴笑道:“当然是……履行你当年的承诺了。”
当年的承诺?
阮盈盈羞恼地面色绯红,睁着一双明亮如星灿的大眼睛,“樊文泽,我已经有老公了!”
樊文泽嗤笑,“有老公了?那昨天下午你是在和我偷情?”
偷情,这么污秽的两个字眼,就这么被他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阮盈盈贝齿轻咬下唇,心里又羞又气,“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十年了,她仿佛没变过,在他面前总是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不知道她认真又羞恼的模样有多勾人,樊文泽看在眼里,喉咙一阵干渴,身体里升起一股熟悉的火热。
“昨天你留了这么多水,不是说明我把你操得也挺爽的吗?”
喑哑的嗓音,火热的视线。
阮盈盈感受到危险,心猛跳一下,有些急了,“我,我老公还在家里等我,我得回去了。”
老公这两个字眼像是扎在樊文泽的心里,蓦地涌起一股尖锐的疼痛。
他眼神暗了暗,拉住急匆匆往外走的她细小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