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樊文泽的淫威,阮盈盈不得不吞下所有不乐意,认认真真地打扫厨房、卫生间和他的卧室。
整理物品、抹柜子桌子、扫地拖地,一整套弄下来,阮盈盈差点累得直不起腰来。
把他卧室里的物品都摆放整齐,阮盈盈看着洁净如新的卧室,松了口气。
转身正打算和樊文泽告辞,却意外看到男人正倚靠在门边上,眼神莫名地看着她,如狼似虎。
阮盈盈吓了一跳,连忙垂下眼睑,“……樊先生,所有房间我都打扫好了,你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清理吗?”
樊文泽从胸膛里发出一声轻笑,“所有的地方都清理好了,你确定?”
他定定地看着她,脸上挂着一抹慵懒的笑,一步一步走进来,到离她半米远的地方停下。
这个人仿佛自身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阮盈盈稍稍后退一步,软软说道:“嗯,如果还有哪里没清理干净的,还请樊先生说出来,我马上清理。”
“好。”樊文泽应了一句,却又没说到底是哪里没清理干净。
阮盈盈抬头看他。
樊文泽却突然低声说道:“低头。”
啊?
阮盈盈低头看地,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看那么低做什么?”樊文泽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邪魅的笑,“你没发现我身上有个地方太鼓了,需要你清理清理么?”
阮盈盈条件反射地去看他,然后……看到了他胯部肿起的一个大包。
他在调戏她!
阮盈盈清楚地意识到这点,脸色涨得通红,羞恼地说道:“樊先生请自重!”
樊文泽嗤笑一声,也不说话,只静静地打量她的身体。
眼眸里是赤裸的赞赏与火热。
这个人很危险!
这是阮盈盈清楚察觉到的第二点。
“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都打扫好了,我先回去了。”
她有点怕,说完便低头急冲冲地往外走。
在经过他的时候,樊文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又细又软,堪堪只有他一个手圈大。
“急什么?把我身上鼓起的包也清理干净不也是你应该做的么?”樊文泽目光邪淫地看着她因挣扎而不断刮过的胸乳。
“你放开我!”阮盈盈一只手捶打他,又用脚踢他,却依然像是被困在了如来的五指山中,根本挣脱不得。
她的力气很小,打在他身上,如隔靴搔痒。
但她这一副不可侵犯的贞洁烈女的模样,让樊文泽有些不耐。
“装什么装?又不是没被人操过?!”
阮盈盈气得胸膛起伏,狠狠地瞪着他。
樊文泽嘲讽地呵了一声,用力把她扔到床上,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床上压住她时,他已经浑身赤裸。
压住用力挣扎的女人,樊文泽自顾自地用力撕开她的衬衣,然后一把抓住惹他垂涎不已的奶子,握在手里揉捏把玩。
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他一只手就能握得牢牢实实,但是很白,在他大力的揉捏挤压下,一些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露出来,刺激着他的眼球。
樊文泽呼吸急促,大手越发狠厉,把她的乳肉揉捏得染上了一层红色。
阮盈盈痛得眼里带了泪光,哭喊道:“混蛋,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你这个流氓!”
她挥动着双手要打他。
樊文泽不耐烦地按住她的手,放在头顶,用带子绑住。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不以为意地笑道:“我本来就是个流氓啊,从小就是。”
不理会她愤怒的目光,樊文泽火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胸乳、她的肚脐,直到她还穿着牛仔裤的下半身。
解开扣子,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穴处摩挲顶弄,樊文泽的目光越发幽深。
阮盈盈怕了,软软地哭求道:“别这样,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我有老公的,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有老公,那又怎么样?
谁让她故意勾引他?
既然扰乱了他的心,他就没可能放过她!
樊文泽笑着说道:“那呆会儿你就用你的小逼好好感受下,我和你老公谁的鸡巴大。”
阮盈盈从小就是个乖乖女,气哭了还是只会骂几句话:“混蛋,流氓,你不是人!”
樊文泽对她的训斥置耳不闻,褪下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她小穴里。
感受到她的紧致,樊文泽赞叹道:“好紧的小逼,一根手指都裹得这么紧,待会儿我的鸡巴插进去,不是会爽翻天?”
从没听过这等淫言秽语的阮盈盈难堪地转过头,自知无法反抗,只闭着眼小声流泪哭泣。
樊文泽手指不停地在她小穴里抽插,抬起头看到了她满脸不愿和眼泪。
他笑着俯下身,轻轻亲了亲她的眼睛,嘴里说道:“乖,留点泪水,待会儿哥哥用大鸡巴把你操哭。”
阮盈盈闭着眼,理都不理这个口无遮拦的流氓变态。
樊文泽也不生气,依旧笑盈盈的,感受到她小穴里越来越多的淫水后,他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像打桩一样,飞快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她的上半身,他也不冷落,低头咬住一个奶子,吸吮舔弄,把一个奶子舔得到处是亮晶晶的口水,然后又去舔另一个奶子,依旧舔得亮莹莹的。
他抬起头,看见奶尖俏然挺立,如傲然绽放的红梅,樊文泽忍不住咬了咬,用牙齿咬着往外拉扯。
阮盈盈有点吃痛,闷哼一声。
樊变态笑着亲了亲她的嘴,“叫的真好听。”
阮盈盈不想被他亲,紧抿着唇,脑袋不停摇晃。
樊文泽本来还没打算接吻,但看到她这么嫌弃,那他偏偏要吻她!
底下手指稍稍用力,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樊文泽抓住机会,舌头从她微张的唇瓣中蹿了进去,十分色情地舔着她的口腔,还勾着她的舌头在她嘴里互相追逐舔弄。
待他抬起头时,阮盈盈几乎快要断了呼吸,嘴角流下几许银丝,淫靡至极。
一再的挑逗爱抚,樊文泽的肉棒硬的像铁,终于忍不住抵着那条细缝,缓缓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