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第十一章:大喇叭与小喇叭

正因如此,我才觉自己很卑劣。

和么舅在一起,会莫名想到张天义;和张天义在一起,不时会想到么舅。

他双手扶住我的头,挺动的速度愈来愈快,一下下喂入饱实的坚硬。

我成功吃过全鸡,虽然撑没几秒,至少已让龟头向喉结致敬。

么舅当然知道,偶尔也整支捅进来,用力磨几圈,让体毛骚惹我满脸的欢欣。这时候,充满舒逸的神情骚魅味特别浓烈地聚集於眉间,阳刚的脸庞看起来特别迷人。他似乎很喜欢,总会「噢的」特别大声,龟头也颤抖得特别大力。我得屏息忙着咽口水,同时握着懒葩往下扯,只希望让他更舒服,最好像我一样上了瘾,以後我才不愁没大鸡巴可含。坦白说,失去钱永春的大鸡巴,我虽然很遗憾,却难过几天而己。倘若失去么舅的大鸡巴,我真的无法想像,日子该怎麽过下去。我喜欢抱着他撒娇,很期待他来吻我。最奇怪的是,心里愈爱,愈想叫他大鸡巴阿舅,半点不觉猥亵。

好加在,他真的很喜欢听。

我当然要卯起来说:「大鸡巴阿舅~嗦你ㄟ懒叫,比吃大力丸更振奋精神。」

「阿舅相爱乎你嗦,有够爽……噢……听到你塞奶,阿舅心肝酥,懒叫就捉狂……噢……大鸡巴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噢……嘶……」他不光嘴吧说,还加快喂入速度,迫切的心意提昇言语的穿透力。我听了倍感心动,含得更起劲。「你有够厉害,阿舅爽歪歪……噢……小膏袂喷乎你,你ㄟ爱某……噢……」

「你是大鸡巴阿舅,小膏一定很营养,拢爱喷乎我喔?」

么舅听了,眼里的笑意更浓烈,简直可以灌死一头牛。大鸡巴喂入的速度快如骤雨,龟头触到喉咙口便抽出,送入抽出、送入抽出、送入抽出,一下追一下。我有些应接不暇,必须用手当煞车皮。记忆中,钱永春和卢爸爸挺动的时间,都没超过五分钟。么舅有够厉害,也不知已经捅了几百下,速度不慢反快。大鸡巴实在有够粗长,龟头又超级大粒,滋味特别地甜美,也是幸福的冶炼。我腮帮子酸得很,却丝毫不敢怠惰,感觉大鸡巴更粗硬更炙热,依经验法则,只需再加把劲。么舅抬高下巴,喘息很大声,胸膛急促在起伏,屁股像电动马达,大鸡巴一直喂进来、喂进来、喂进来,喂得十万火急,想必快起乩喷星星。我奋起余力吸啜,满心欢喜准备喝热牛奶。

倏然,我和么舅不约而同,双双像被点住穴道……

嘻闹声随风飘来,来得非常不是时候。

没多久,但见一男一女,手牵手先後穿出芦苇丛。旋即,男的转身坐入草地拉着女的倒下去,於是女的趴在男的身上被有力的双臂拥住。他半秒都不浪费,凑嘴吻上去。女的面朝这边,不看见树下有人也很难,错愕怔住。他查觉有异,扭头望过来。

「熺源大仔!是你?」他翻身爬起,牵着女的走过来。

「谷农!」么舅大声招呼,带着我迎上去。「好命喔,娶七仔来吹风!」

「哈哈哈……你免亏,後生迦呢大汉,你才……」

么舅打断道:「伊是我ㄟ外甥。」

「以前常常听你讲,迦呢大汉啊?」谷农朝我打量,我礼貌性微笑。

「是啊!」么舅说:「你甭紧娶,小心爸老囝幼。」

谷农开怀大笑,朝么舅肩膀捶了下,「日子不等人,一眨眼,咱拢老喽!」

「麦亏!你比我卡少年,我自动退位。日头嘛袂落山,我来很久了,正准备走,来!」么舅把袋子,塞入他手里,接道:「你火气正旺,饮料乎你降火止嘴乾。」

「那是一定要的啦!熺源大仔水气,难怪艾基时常叨念,巴望你去我家咧?」

么舅笑笑说:「你知道我工作的地方,有空过来喝两杯,我走了!」

话落,他朝我示下意,转身便走。我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对劲。么舅在听到艾基後,神色变怪怪,心情似乎受影响。闷着头疾走,好像在赶路,走入相思林才说:「谷农是尤干家的大哥,刚刚那个地方,当初嘛是伊娶阿舅来ㄟ。那时候,阿舅刚换工作,在山上锯木头。谷农和两个弟弟在那里工作,等到大家熟了以後。晚上没事,他们就爱把阿舅拉回家一起喝酒……」

我插嘴:「看得出,谷农很豪爽。年纪虽比阿舅小,看起来多了好几岁咧?」

么舅淡淡笑下,「山地人跟我们一样,普遍都很穷。住在山里做粗重的工作,整天晒太阳,皮肤自然较黑,看起来卡臭老。谷农有三个弟弟、四个妹妹,他爸爸个头也不大。阿舅要到沙场时,他妈妈还大肚子。刚刚忘了问,是添了弟弟,还是妹妹。」

「哇!生这麽多,比我阿母还会生。」

「哈哈哈……」么舅开怀大笑,冲开微蹙的眉头,攀住我肩膀说:「晚上没事,散赤人能喝点酒就感觉很幸福。你嘛知,查埔喝了酒就想袂烧干,反正闲闲呒代志。」

「这麽说,我大哥的爸爸,也很爱喝酒罗?」

么舅莞尔,「那时,在志钦姐夫眼中,我就是小孩。伊甲恁大舅感情非常好,二人经常在房间喝酒谈事情,也会一起出门好几天。你会谈到他,应该也晓得……」

他拍拍我肩膀,投来无奈一瞥,苦笑。

我懂,那是禁忌,少碰为妙。以前,警察每隔段时间,便会到我家关心。有了冰箱後,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末,只有我在家。来了个胖警察,问不出什麽鸟後,到处走随意看,还开冰箱翻,最後口气不悦说:「啥米碗膏拢呒,买冰箱冲啥小!」

太阳快下山了,吊桥下的人群也快散尽。

「阿舅!你曾来烤肉吗?」

「有一次,我和尤干全家一起来。」他又蹙起眉头,望着桥下在行走,神情像在沉思,也像陷入回忆里。好半晌才说:「尤干家除了小孩子,每个都爱喝酒,酒量都很好。小米酒很烈,阿舅三不五时喝醉了,醒来才知道,又和鲁岚和艾基挤在草蓆上。二人排行老三老四,因为一起工作,和阿舅的感情自然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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