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舅愈吻愈火烈,呼吸像蒸汽,大腿压在我腰後箍紧紧,手掌还探入我衣内在背部摸来抚去,非常地舒服。我真的好喜欢给他抱给他摸,不由自主心跳便加快,莫名泛生奇思怪念,非常地渴望。如果可以,我好想钻入他的胸膛里,这样两颗心就能够永远在一起,舅妈想抓也无处可下手。最满足的是,大鸡巴在我掌控中,随心所至任由手指去放肆,俨然变成我的玩具,可搓可揉可以捏捏龟头。大鸡巴很开心,一直起揪,释放一种魔力来勾引。我的硬屌跟着颤动,胀到像要爆炸的难受,不得不暂停。
「阿舅……」我得忙着大口喘气。
么舅眼里尽是取笑味:「阿舅佮你揽着相吻,大鸡巴拢乎你啊,你搁呒佮意喔?」
「就是太喜欢,才快断气。阿舅!大鸡巴一直起揪,小水不会流光吗?」
「查埔人爱勇,就要顾精气。体力愈充足,小水和小膏就会愈多。」
「也就是说,生病的人,不适合……那个?」
「有气无力就算懒叫会硬,勉强做了也会力不从心,对方也会不满意。」
「为什麽?」
「烧干不仅仅是生小孩,如果不爽,查埔怎会花钱去开查某?」
「那阿舅知不知道,查埔也可以……可以……」
「ㄟ塞啥米?」
「用懒叫贡查埔。」我终究不敢直说。
「你是讲……」他凝神注目,很慎重说:「打人还是贡炕(注1)?」
「炕那麽硬,懒叫虽然定喀喀,贡落下不是很痛,有人那麽傻喔?」
么舅发笑,「打人用拳头不是更快。还要摒懒叫,万一软裹裹咧?」
「阿舅!很奇怪ㄟ!我那天看见,范排长和阿妗在客厅讲话,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他同样买零食给垂煌,去厝内麦输行怹厝ㄟ灶脚,他怎麽都不会不好意思?」
「那时,恁阿妗打电话来说没事了,恁阿嬷念着要我放假快回去。阿舅没打算回去,也很老实佮伊讲,要加班赚钱买机车。等到中秋节回去,没多久,范仔就来了。阿舅一听见声音,马上从後门溜,跑去找你。要回工寮时,阿舅就跟垂煌说:你爱呷做你去拐,甭通连恁北嘛出卖。他就懂了,上回阿舅载你回去,范仔就没来……」他心里应该很纠结,导致话都还没说完,大鸡巴已经发软。「发生那种事,虽然过了那麽久了。阿舅心内还是很碍着,感到足呒面子,根本不想再看见他。恁阿妗吞得下,好像变个人,阿舅也觉得很纳闷。但她不说,我也不想问。反正,内情绝对不单纯。」
「那种厚面神ㄟ人,我都不想看了,何况是阿舅。」
「阿舅知道,你不介意。不过,提到他,懒叫都软了,怎麽办?」
他在使坏,我顺从喊:「大鸡巴阿舅!大鸡巴阿舅!大鸡巴阿舅……没有硬啊?」
「你麦输叫魂咧,当然没效。」他把我搂紧,笑意盈眼,唇贴唇说:「阿舅爱看你塞奶,懒叫听见马上定喀喀。不信你试试,要有感情喔?」
我抚着他的脸,吐舌舔着他的唇,心里甜蜜蜜,塞奶说:「大鸡巴阿舅~你是我ㄟ大鸡巴阿舅,我最爱你了。」话落,大鸡巴硬梆梆在起揪,害我跟着心悸,情不自禁猛往他怀里钻。「喔~大鸡巴阿舅~我心肝皮皮剉,好爱好爱你,大鸡巴阿舅~」
「噢~」他非常欣慰,把我搂更紧,「阿舅也爱你,大鸡巴足想袂……袂……」
「要放烟火?」我问。
么舅点头,眼神更亮,彷佛燃着两团火,充满疼惜的神情有抹渴切。
「大鸡巴这麽给我面子,我要对它更好,用含的?」
我想往下滑,么舅却搂住不放,还来解皮带,「大鸡巴袂佮你ㄟ懒叫讲话……」
「喔……阿舅……」硬屌一被他触及,我身不由己泛颤。
他让小龟头磨蹭大龟头,说:「你看,二支懒叫逗阵作伙,吻来吻去,一直起揪。」
看着二支鸡巴一起注小水,很魅眼很颤心,有种温馨的甜迷,但抹煞不了事实。我得老实说:「麦输红肉李和通妈的,懒叫比鸡腿。愈看,我愈爱大鸡巴阿舅咧?」
「阿舅也一样。」他将我环颈搂腰吻住,右脚仍然跨在我身上,下体挣动让大鸡巴扞格硬屌,磨蹭出一股股的舒慰。举动很迫切,似乎有种什麽我无法理解的意涵。
注1:台语发音很难写,「贡炕仔」是一种贬抑,指鸡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