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入一间茅屋,里面有两个长方形大水槽。豁见已经有好几名男人在冲洗,全部赤裸裸地展现男性的气魄。不分高矮胖瘦,每个私处都毛猖猖,懒叫垂垂、懒葩荡荡。不是躲在暗处偷窥,是光明正大的直接,雄纠纠迎面蜂拥袭来。我没碰过这种阵仗,立刻被兴奋撞到快流鼻血,懒叫硬梆梆。别别扭扭,跟着么舅走到最里面,心情七上八下。他看了我一眼,嘴角浮抹笑意,将乾净衣物往墙壁挂,接着脱衣卸裤。
我很难为情在紧张,本该最喜欢的一刻,突然变窘迫,实在没勇气脱内裤。
「想看就看,别乱想就不会硬。」么舅凑近低语。「跟在我後面,蹲着洗。」
我依言照做,冷水冲身,丑态很快消风。学着么舅,很自在的洗,不去乱想,还真的怎麽看都不会硬。只是不能看么舅,因为止不住就想去摸,气血莫名就急促。
回到工寮,么舅递来一件崭新牛仔裤说:「穿看看是否合身。我去买衣服,顺便买的。」我高兴到讲不出话。因为穿来穿去,我只有一条外出裤,是我二哥穿旧的。
他向来很省,不常买衣服,我能捡的就不多。
么舅换上衬衫牛仔裤,焕然一新,整个人更年轻,简直帅到爆!
他把我转前转後,仔细审视,拍拍我的屁股,说:「趴里趴立,胭投喔!」
我莫名想哭,猛然抱住他。「阿舅!谢谢你!」
「来去呷饭!」么舅强势驱使野狼怒吼,滚动尘沙飞扬,转动红尘情缘。我坐在後座,抱着他温热的身躯有种拥有全世界的满足。纵使前方充满未知的变数,我抱定决心,不顾一切勇敢向前冲。冲破狂风巨浪,迎向幸福的大门。只不过屁股还没坐热就来到小吃店,他晓得我喜欢吃卤大肠和猪肚,切了满满一大盘,让我吃到很过瘾。
用过晚餐,天色昏暗下来。
我很想留下来过夜,却不能让我妈发现。时间有限,我们就近到国小散步。
「阿舅!那晚我就想问,你的胸膛怎变这麽厚,你去接受魔鬼训练喔?」
么舅俐落升至单杠上静止不动,挺直的双臂爆出两团肌肉,胸挺腹缩,双脚并拢往後翘,很爱卖弄说:「我下班没事,有时会来这里拉单杠,有时跟王老书玩拳击。」
我说:「我们学校也有位体育老师,人也很好。」
「怎麽好法?」么舅脸不红气不喘问着。
锺巴爱露宝,实情不好直说,我拐弯说:「他为人亲切随和,没有老师的架子。」
「王老书住在最边边那间。」么舅的眼光投向操场斜对角,数间相连的房舍。「他家里开医院,怹老北爱伊做医生。他却当老书跑来这里教书,还帮小朋友出学费。」
「他不想靠爸,有勇气忤逆,闹家庭革命。有个性有爱心,阿舅要去找他吗?」
么舅身体垂落,再吊上去,裤裆抵在横杆上,鼓出一大包。
他朝我看一眼,眼光朝下,分明在暗示。
我立刻凑上去,不待吩咐,拉开拉链,放出大鵰。
喔~湿热的大肉棒,我专程前来相会的大鸡巴,硬梆梆展翅欲飞,高度刚好飞入嘴吧,塞满口腔的思念。么舅又发作牙疼症候群,下巴微抬,说:「周六晚上,王老书都去教堂义务教书,阿舅有时也会去听。有一次,我们一起喝酒,他聊到说。每个人都是上帝的子民,都有条善良的灵魂,也非常孤独,无法离开人群独居。一辈子都在茫茫人海寻找,要找到属於自己的灵魂……灵魂什麽的。阿舅头脑不好,忘记了。」
锺巴不信上帝,也谈过类似言论。「阿舅!是灵魂伴侣吗?」
「对对!还是你卡巧。王老书说佮落落长,灵魂伴侣又牵拖结婚,白头偕老。阿舅听佮雾煞煞,又不好意思问,就怕愈问愈不懂。」么舅撑不住了,双脚并拢像耍鞍马般转到前面来完美落地。大鸡巴挺动两下,翘楚出暗黑的雄伟;懒葩被内裤勒住,绷着满腹的闷气。我握上去,他攀肩说:「校工神出鬼没,阿舅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麽地方?」我想到福利社,但整座校园黑漆漆,只见两盏微弱的灯光。
「当然是你最喜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