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么舅的体重起码比我重20公斤。我非但不觉有压力,还非常舒服,超喜欢被他压,很期待他来强奸。千万别像阿彬那样,光说不练,白白浪费我的期待。不过,也庆幸没被他强奸,要不然我现在铁定会後悔。么舅不同,就算被他强奸再遗弃,我也不会後悔,最好能像林美富那样,肚子大起来。我会很乐意,把爱的结晶扶养长大。让全世界都知道,到时我只要天天坐在门口,轻松收门票。
这麽美好的未来,当然要鼓励。「阿舅!我甭惊乎你强奸。」
么舅听了,神情像坏人威胁肉票,说:「我讲真的,你以为阿舅在唬烂?」
我手抱脚缠像八爪鱼抓住猎物,让他跑不掉。「就是相信,我才要阿舅快点啊!」
么舅眼光爆亮,双臂一紧,胸部将我压紧密,舌头往我耳窝舔。同时大鸡巴用力撞小硬屌,撞一次便说一句:「我甲你强奸!我甲你强奸!我甲你强奸!我甲你强……」
他好幼稚喔,可是我好喜欢。说也奇怪,大鸡巴撞上小硬屌瞬间。我好像被电到,有种震颤的舒爽,心里非常渴望,大鸡巴加快速度撞上来,千万千万别中止。同时耳朵被舌舔,有种耳边呢喃的旖旎,既搔痒又搔心。而颈腮让胡渣给磨蹭,刺刺痒痒的舒泰。这麽多的元素,齐聚一起来取悦,全是么舅一手所包办。
让我好生眷恋,把他抱紧紧,好喜欢被强奸。事实非但不像传说那般痛苦,反而十分舒畅。但愿不久的将来,我的肚子会大起来。最好发生奇蹟,能这样持续到永远。
可惜的是,么舅不是无敌铁金刚,所以身体不会生锈。
只是血肉之躯,熬夜打牌总会累。他往旁滑开,右臂枕在我颈下,起身去拉棉被。懒叫依旧硬举,筋脉爆突,龟头湿淋淋好像变更大粒,还垂着一条像唾液的银链。
肚腹泛凉,我才发现湿了一大片,都是黏黏的滑水,应是大鸡巴的口水。等他躺下,我迫不及待握住大肉棒,又湿又滑,黏住手掌的爱恋。快速搓弄起来,还会滋滋叫。
叫得我三魂七魄快离身,洋溢飘飘然的舒畅,大鸡巴真的有魔力。我爱不释手,由衷说:「阿舅!你ㄟ懒叫粗咯长,有够大支。龟头又红又大粒,真正有够水咧!」
么舅眼里闪着坏笑,说:「你哪有佮意,阿舅归支送乎你,爱某?」
「我是很想啦!但是,割下来我ㄟ甭咁。而且,阿舅就变太监,我不要!」
「安内喔!」么舅微微笑说:「你ㄟ嘛袂小支,过两年,说不定就嬴过阿舅罗!」
「除非有奇蹟。」我不敢奢望说:「还是拿打气筒,灌风比较快啦!」
么舅听了,哈哈大笑,手掌在我屁股抚摸。「我按呢搜,你有爽快某?」
「痒痒的,非常舒服。」
我照实说,被他搂在怀里,我就爱得要命。还有大鸡巴可以揉,但愿天天如此。么舅打哈欠,把左脚跨到我腿上,搂更紧,抚着我的背说:「阿舅累了,咱来作伙困。」
「嗯!」我快速在他脸上亲下,将脸藏入他肩窝,左手握着大鸡巴,腾出右手去抱他。无比舒服中,困乏到什麽都不想了……
蓦然,么舅独自在旷野行走,落寞的背影有种很孤独的感觉。
我大声疾呼,他没任何反应。任凭呼唤声声在回荡,头也没回,直朝前方而去。漠不理睬的态度让我恐慌起来,狂叫着放足追去。古怪的是,他明明慢慢走着,我却怎麽也追不到,始终保持一样的距离。我更加惊慌,卯足劲跑,突然摔倒!
我吓了一跳,才发现幸好是作梦。
房内暗抹抹,夜色映出窗户的所在。
外面是客厅,传出电视声。
外公外婆不看电视,大表弟不喜欢「兑路」,应没跟舅妈回娘家。
么舅仍然搂着我,脸腮贴在我额头在打鼾,双唇微开,好像张开的圣杯,充满性感的诱惑。我慢慢把嘴吧凑上去,不畏浓郁的烟味。依照小说描述,闭起眼睛将舌头伸入他口腔,轻轻喇舌、轻轻吸吮。真的有爱的感觉,不知不觉勃起了。么舅停止打鼾,舌头也会来触下。真的好有趣,跟他做什麽都很开心。我真的好爱他,抱紧紧就怕会失去。担心把人吵醒,我缓慢吻着喇舌,细细品嚐成熟男人味。
严格说,阿彬来吻我,蜻蜓点水毫无任何感觉,不具意义。这才是我的初吻,我主动争取的。么舅也很给面子,软屌在搓揉中渐渐膨胀起来。我将硬屌凑上去,握在一块相亲相爱,这样喇舌更爽。
蓦然,急促脚步声冲进客厅,旋即响出声音:「哥!你看!谁叫你不去?」
小表弟在向大表弟展示战利品,代表舅妈马上要进门,糟了一块年糕!
舅妈平时回娘家,素常会留宿一晚。原本以为,大过年的,她就算不会多待几天,最快也要明天才会回来。万万想不到,她不知哪根筋不对,来去匆匆,这麽地反常。
要命的是,我和么舅赤身露体抱在床上。让舅妈撞见,岂不成了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