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3-4

我听不清楚,隐隐约约听见大肚子。

「干!」么舅转身走出,脸色十分难看,朝我使下意,行入屋里。他重新落坐,猛灌一口酒、点燃烟,蹙眉怔怔望着窗户,不知在想什麽。我闷闷扒着饭,不时抬眼瞄,最後和他眯着的眼光对正着。他露齿笑开,揉揉我的头,温和说:「吃饱陪我划拳。」甭出、单操、俩相好、三三、四逢、六连、七巧、八仙、九怪、总出。

台湾拳有趣,我学得快。

么舅愈玩愈起劲,又教了另种拳法。

「剪刀」叫「足奇」、「石头」为「毋来」、「布」是「帕来」。

我每次划输,他就哈哈大笑,把酒杯端到我唇边,哄说酒很好喝,定要看到我的舌头去沾到酒,方肯罢休。瞧他玩得开心,我也很快乐。渐渐地,我全身热烘烘,胆子大了起来,觉得酒并没想像中难喝,便改沾为啜。慢慢地,我头昏脑胀起来。

「阿舅!我ㄟ身躯轻飘飘,亲像袂飞走勒?」

「好啊啦!」外婆拉开蚊帐,喝斥道:「大人大种,教坏囝仔大小!」

「知啦!」么舅皮皮应着,摸摸我脸颊,「烧烫烫,想睡了厚?」

眼皮真的很重,我不住点头。

他说:「去我房间睡。」

「我先尿尿。」我一站起来,双脚虚浮,身体摇来晃去。

「来!」么舅由後架住我双胁,半推半提。双双来至,放在外公床边的大尿桶。

他高我半颗头,脸颊热热慰着我耳朵,前方视线当然一览无遗。

想到这点,我解裤的动作迟迟没继续。更重要的是,瘫靠在他宽厚的胸怀已够我兴奋,头耳经他热脸慰贴,痒痒的舒服。偷偷的说,我害羞不敢掏出的阴茎早勃起了。

陡然,么舅双手滑至,我洞开的裤裆里,隔着内裤抓住硬屌。

我浑身震颤,有种莫名的舒慰,下意识要去护住的双手却被阻挡住。难为情中,他左手托住我的阴囊、右手握着我的硬屌,咬耳说:「定喀喀,搁麦小支啊。细汉时,你熊爱乎阿舅换尿布。懒叫足古锥,阿舅摸过几百次,甭免见笑,紧放!」

这种时候,不会害羞才有鬼。

偏偏,因为兴奋,尿液迟迟不泄洪。

么舅轻轻抚着硬屌,我害臊又舒服,双脚愈发虚软。

好不容易,哗啦声响。

么舅马上把硬屌当水枪,让尿液洒在桶壁旋转舞圈,像小孩般玩得不亦乐乎。他热腮贴着我,胡渣磨来蹭去,刺刺痒痒,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活。害我心里荡漾涟漪,实在好欢喜,身体软瘫在他怀里。甜蜜的依偎,是我深盼许久的美梦,终於来成真。天大的满足,我心旷神怡,好喜欢他身上的气味,好像沐浴在森林里、在大海嬉戏……

「大汉罗,袂打出来某?」么舅挤着残尿,口气很热诚。

硬屌被揉动的感觉,非常地舒服。我浑身酥软兴起浓浓依赖,虽然很希望,他能一直揉下去,最好永远都别停手。我就是不敢要求,怯怯说:「尿完了,要再等一阵。」

闻言,么舅楞了楞,鬼祟眨下眼,帮我穿好裤子说:「等一咧!」

他搂着我,挤到尿桶前,单手拉下裤头,硬物弹出来!

么舅的豪放,我见识过多次。万万没想到,这回真幸运,能够如此近距离,目睹懒叫生气勃勃的清晰全貌。这处角落,壁间有面气窗。感谢明亮的阳光,源源斜入驱散阴暗,照显朵菇的硕大。膨塞塞的饱实感,那麽地艳红,流转滑亮的光泽璀璨如宝石。夺住了我眼光,痴痴看到舍不得转瞬,导致情绪沸腾,爱慕尽化热切的心跳。更劲爆的是,那黝黑的茎杆上筋脉条条,爆猛贲张,硬绷出又粗又长的浑雄形态,有股无与伦比的威霸。骚心夺魄,让我振奋,让我欢喜又苦恼。因为妄念纷生,就想去握住,永远拥有。应是酒精的缘故,让我勇气倍增,未及思考後果,双手一托一握。世间的美丽,全然飞入满载爱意的心湖里。

喔~实实在在的饱胀圆满,难以具体描绘的感觉、无法形容的喜悦啊!

谢天谢地,么舅没生气,笑笑放开手。如此慷慨,赐给我恩泽,如此善待,我饥渴的心灵。如此地慈悲,让我像朝圣的虔诚弟子,恨不得能去亲吻手里的圣杯与圣杖。

实在太爱了,我舍不得收手,抖残尿时,模仿问:「阿舅!袂打出来某?」

么舅听了,眼眸含着坏坏笑意,明亮得出奇,连连点头。

突然,我有种上当的感觉,好像弄巧成拙了。

为了满足私慾,我必须化不可能为可能。於是双手齐出,用力给它揉下去--

艳红的鸟头,膨鼓厚厚的冠颈呈半透明,难以模拟的瑰丽。我往下的力道,将颈沟凹陷的红嫩肌肤给绷紧紧,更加凸显蘑菇的圆硕。优美的弧度顶端,小嘴吧裂开深红娇嫩,嗷嗷待哺的模样真可爱。箭在弦上,成败在一挤,我使力给它挤上去--

黝黑包皮团团圈皱在颈沟,将鸟头锢得爆红,小嘴吧尖尖噘起了……

偏偏,没有半滴液尿跑出来!

么舅好像起肖了,不敢笑出声的身体直打颤。

我不愿这样就认输,突发奇想,张大嘴含住朵菇。么舅猝然颠簸,嘴吧张开开、双眼瞪大大,神情像极作醮拜拜时。他威风八面,撑着在行走的神将大傀儡。

我管不了了,使尽吃奶的力气猛吸吮。

听说,为了让我断奶,我妈把乳房抹红长达半年之久,可见我的吸功是多麽地了得。

嘿嘿嘿!我的苦心没白费,粗硬懒叫感动颤抖,好像流出什麽跑到嘴里。待看清,却又什麽都没有。事实胜於雄辩,我丧气摇头,颓然认输。

么舅捏捏我脸颊,眼含温柔笑意说:「来去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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