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1-5:猪脚面线加卤蛋

「来!」屘舅把芭乐塞入我手里,「等一下我带你回去。」

他转身拉下裤子,随即一道尿线带起哗啦声。

「不会吧?」我乍惊乍喜以为自己看错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我知道世上有许多毋知见笑的人,却从来不曾去想过、怀疑过。

屘舅身上会流着毋知见笑的热血,居然当着我的面前小解,态度毫不局促。

那麽豪放地由着私处袒露在我眼前,任我无限看到饱。

屘舅分明是冲着我毫无准备的心理来的,送给我一个措手不及的大礼。

刹那间,我兴奋到一阵晕眩,赶紧把定心神,睁亮眼睛给他看个仔仔细细。

只见屘舅裸露着肌肉壮硕的魁梧身躯,其实跟全裸只差内裤没落地。他利用两条分得大开的粗壮大腿来撑住内裤,左手捧着垂挂在胯下的懒葩、右手扶着软柔的大屌,任由尿水从龟头前端的马嘴里疾冲而出,匹练飞空射向芭乐树树头。

屘舅尽显洒脱不羁的坦荡,闲适的神情很自在,犹如一种惯性的行为。

我实在看不出来,他有一丁点做作的痕迹。

夜色浑沌,世界焕然一新,只是不够清晰。

我目不转瞬,仿似饥渴的野兽盯着屘舅裸露的私处。

那是世界上最绮丽的胜景,他浓密的体毛成丛飞舞,仿佛万千柔情丝,紧密将我爱慕而亢进的神经缠绕住;他的黝黑大屌变成喷洒水肥的龙头,源源滋润我妄想拥有的饥渴心房;他陪我渡过无数甜蜜时光的阴囊,软硕硕地圆了我的梦想。

「你要不要跟阿舅作夥尿尿,逗阵灌溉。」屘舅笑咪咪地提出邀请。

「我……」我脸热心跳,心里其实很想,只是羞於付诸行动。因为我担心掏出已经起揪的鸡巴,屘舅一旦看见,即便为了顾全长辈的风范,只偷笑而没大肆嘲笑。他恐怕也会见猎心喜,不由分说把我的硬屌抢去当作大肠包小肠的原料。

「阿舅又不是外人,揪你逗阵放尿,有虾米好拍谢。何况阿舅见过的懒叫,比你吃过的烟前【香肠】多。懒葩就更不用说了,阿舅敢拍胸崁保证,绝对比你吃过的卤蛋多好几倍。」屘舅略微转身让大屌喷出来的尿液射向另外一棵芭乐树。

我讷讷地说:「阿舅你放就好,我没想要尿尿啦!」

「甘有影?」屘舅转过头来看着我,露出那种惯常要笑不笑的捉狎表情。

「嗯!」我漫应一声,心里很着急,因为眼睛不敢继续盯着屘舅的下体。

我就是没胆量在他的注视下,肆无忌惮去看他的懒叫和懒葩,再想也不敢。

我们并肩而立,屘舅身材高大,我在学校名列前茅的身高,忽然间矮了一截。

犹如地虎伴天龙,如果能一起闯荡走江湖,我一定连屌都举起来说赞成!

家庭因素,屘舅是最常亲近我的成年男人。

他有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浓眉大眼,鼻挺嘴大,胡青浓密几乎占领半张脸庞。那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拥有,看起来很威武,我超想去摸摸看是什麽感觉。却只有羡慕的份,只能听小表弟说:「比摸磗头还粗糙,慰在脸上会刺刺痒痒喔!」

更厉害的是,他胡子生长的速度,比我的头发还要快速。

常常我去揪表弟妹上学时,屘舅大都蹲在厨房後门刮胡子。等到当晚再遇见,胡青明显变浓黑。他经年理着短短的头发,窝在矿坑卖命赚钱。闷热又危险的环境,工作很粗重。他日日挥汗卖力锻炼出壮实的体格,胳膊快要比我的大腿粗。

这麽强壮的男人,拥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炯炯有神,明亮到好像会放电。

孩子考试若考不好,屘舅都会骂:「阿唐拢考一百分,恁册是读去尻仓吗?」

这种时候,他的眼神会流露一股凶狠劲,超像电影里的大坏蛋。

每每让我望而生畏,又爱又怕。

骂完,屘舅立刻收敛威态,翻遍口袋找出铜板塞给我。

若是被舅妈瞧见的话,她不会怎样,只会送我一对斜眼歪珠。

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因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矿坑是随时要人命的吸血鬼,屘舅的薪资是用血汗换来的。

自然分毫皆宝贵,花在我身上当然算浪费。

无庸置疑,家人需要血缘联结,是一种很严谨的认证。

仍然会产生狠父逆子、毒母逆女等家庭悲剧。以舅妈的立场,我是外人,林美丽亦然。亲戚只是一种关系,不痛不痒,方便区分身份,没辨法温饱肚子。面对屘舅的好意我无法拒绝,也没能力改变舅妈的仇视,更不想招来表弟妹的嫉妒。

最好的解决辨法,将铜板换成圆光糖,大家一起分享,用甜意化解芥蒂。幸好舅妈不知道,每逢过年屘舅都会偷偷塞给我红包。最初是拾元铜板,渐渐变钞票,张张写满关爱。我舍不得拿去买糖,夹在字典里用於温习屘舅照拂的美意。

从懂事以来,我就很喜欢屘舅,只是原因不详。

我经常偷偷观察他,心里很向往能像小表弟那样,偶而撸在他怀里撒撒赖。

但想归想,我就是畏怯不敢去亲近。

每每远远看到屘舅,我通常会违背心意快速躲起来。

这就是我诡异的矛盾心思,充满复杂的叛逆性。

在学校,我不太合群,没有特别要好的同学。

在家看心情,有时关在屋里一整天,独自埋头看小说。

有时跑到山庄大声吆喝,带头嬉闹当孩子王。

「走!」屘舅用刚握过阴茎的手掌,牵起我的手,迈步向前走。

我打开手电筒默默而行,心里暗爽:「等下洗澡时,得记住左手别碰到水。」

可能欣喜的缘故,我的脚步变得很轻快,眼睛就是不受控制,非要溜去屘舅的下体不可。因为我没办法不想到,上个月躲在祠堂桌底下,陪伴屘舅的大屌膨胀变身的过程,还看见从体毛丛里硬挺出来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媲美大黄瓜。让我大开眼界,还目睹到屘舅垂吊在鸡巴根部下面的黝黑阴囊,硕大宛如拂手瓜。最棒的是,屘舅腚叩叩的大鸡巴和软硕的阴囊,都很喜欢被我爱抚、被我亲吻。那整个过程虽然只有几分钟,却是我平生最开心、最美丽的时光。从此成为我最怀念的回忆,可是就算日思夜念不断地重温,毕竟是不牢靠的幻想,不真实又缺乏临场感,感觉就是不够刺激,反倒变成饮鸩止渴的毒瘾。所以我天天盼望期待,好想能再一次验体到那种刺激性十足的惊喜,可以抓着屘舅的粗硬大鸡巴亵玩。

那份震撼与欣喜,至今仍然影响着我的作息,最主要的因素有二:

其一、屘舅筋脉贲张的大鸡巴,黝黑的棒身跟他的腕臂几乎一样粗大,直径恐怕不只六公分。其二、蘑菇型龟头又圆又大又漂亮,最少有五两重,当礼物送人很有面子。若非亲眼目睹,否则就算别人信誓旦旦告诉我,我也不会相信。

因为屘舅的粗硬大鸡巴,是我第一次得见成年男人的硬屌,少见多怪呗。

可惜的是,屘舅的作息不固定,我要遇见他都得靠运气。

更遑论要看到伊,懒叫刚好起揪腚叩叩,又粗又长袂输大黄瓜长颗牛蕃茄。

现在也一样,屘舅的内裤没有膨风,大屌只是呈现微突的隐讳状。随着他行进的脚步,大屌表现得中规中矩,甩动得很规律,风头没让那对蛋蛋兄弟给抢走。我敢打包票,屘舅的大屌垂挂在阴囊上面,随着脚步,忽而向右撇、忽而向左撇。

原由他的内裤很宽松,大屌和阴囊的体积虽然超越常人,但都不会受到束缚。

而他直立不动时,大屌和阴囊凭着本身的重量,会乖乖的垂吊在中间地带。

我看得神游之际,陡感被屘舅握住的手掌被捏了捏,我赶紧抬起头来。

屘舅适时出声:「过了暑假,你就得上国中,开始袂转大人喔!」

「我也希望快点长大,将来可以变得跟阿舅一样粗勇。」我说的是由衷之言,只是并未将心意完全阐述,很知轻重将最关键的部份省略掉,没讲:「我更希望懒叫可以一瞑大一寸,以後变得跟阿舅一样,粗大袂输大黄瓜、懒葩袂输柚子。」

纵使如此,屘舅听了,已经足够意外,一脸惊讶地说:「甲我港款粗勇?」

他苦笑摇头,又说道:「靠劳力赚钱,这辈子注定没出息,除非你头壳爬代。」

我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只是工作分工不同。阿舅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那麽粗重的工作有些人想做都干不了,所以我觉得阿舅很了不起。当然啦,在矿坑打拼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有更好的工作,我相信阿舅同样可以做得很好。」

「看不出来,你这麽会安慰人,阿舅听了很开心。」他笑着捏下我的手掌。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好想趁他心情大好去甲伊捧懒葩,应该不会被揍吧?

「你会念书,阿舅希望你一路念到大学,以後找头路比较容易,赚的也轻松。」

话落,我们也刚好来到我家的厅门前。却见门仍上锁,代表我妈还没回家。

我上前开锁,待要关门时,见屘舅杵在门口,也许是畏惧黑夜的孤独,或害怕寂寞的担惊,或潜意识里的渴望作祟,还是有什麽不明的图谋,激励我鼓足勇气,企求开口:「阿舅!你可以进……」好强击败软弱,我终究没完整阐明心意。

屘舅倾前笑望着,模样好像等着听下文,又似心里有数流露而出的取笑味。

电影里的男主角,常常摆出这种态度,充满戏谑的看着女主角。

通常,女主角都会很娇羞地说:「讨厌!」然後,小鸟依人偎入男主角怀里。

怪奇的是,林文静也曾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却没扑入我怀里。

小五某个周日,几个同学组成义工队,去帮班导清除後院的杂草。

天空蓝蓝,阳光刺眼。

大家汗流浃背,努力工作,希望众志成城,尽早完成任务。

林文静和林雪真还是像在学校那样,裙头连在一起,形影不离。

我跟在她们背後,拉长耳朵,偷听二人交谈。

听来听去,全是鸡毛蒜皮毫无营养的事,她们竟然可以连讲好几个小时。

冷不防,林文静缩身,蹙眉小小声地说:「讨厌!你走开啦!」

我才发现,不知几时挨到人家身上。

「张继唐!你是跟屁虫啊?从早跟不停,你烦不烦啊!」

林雪真挺身而出,瞪着大眼,凶巴巴仗义直言。

同学哄然笑开。

我确实很烦,也不知怎麽了,总是在意林文静的一举一动。

上课时,我的视线不经意便会被她娇小的背影吸去。

下课时,注意她在干什麽、或是藉故从她座位经过。

放学回家走同路,我还是没胆跟上去讲话,因为不晓得该说什麽。

冥冥中,矛盾似乎喜欢跟我做朋友,看我陷在泥泞里,左右拔河。

我实在搞不懂女生,包括老师。

小四结束前夕,音乐老师挺着大肚子宣布:「各自选唱流行歌曲,打分数!」

阿娘喂!连天天唱的国旗歌,我都不会唱,遑论流行歌曲。

我只能一边想歌曲、一边祈祷,希望桃太郎从老师的肚子里蹦出来。

同学依着座号,一个个轮流起立高歌。

但是奇迹没出现,老师就是不肚子痛。

关键时刻,我突然想起三姐以前唱整年的主题曲,旋律从脑中蹦出来……

开头第一句歌词,猛地从我脑海深处冲出来呐喊:「选我!选我!选我!」

「不错!下一号!」老师面无表情喊着。

轮到我了,起立,硬着头皮扯开喉咙唱道:「爱你爱在心崁里里里……」

我奋尽全力拉长尾音,直到快断气,猛吸口气再唱:「爱你爱在心崁里里里……」

「很好!」冷冰冰的老师居然笑了,评语也不一样,可见我的成绩应该很好。

等到翻开成绩簿那一天,整排甲里面,豁然有个……丙!

见他妈的大肚婆,装着满肚阴险。偏偏不赏我大饼,至少可以裹腹。

还是师母有人情味,拔完草,煮面犒赏大夥的辛苦,还附餐後水果。

每人一粒红艳艳的五爪苹果。

我舍不得吃,像捧宝贝似放在鼻端,嗅闻奢侈的香氛。

犹记得小三时,我头一回看见传说中贵死人的舶来品。

是我二姐回家探望生病的父亲所带的伴手礼,稀有的两粒,飘散浓郁的芳香。

我一口也没吃到,不知梦幻果是什麽滋味。

林文静的家境比我家好多多,应该早就尝过苹果的滋味。

她双手捧着苹果,垂首小口咬着,细嚼的神态好像米老鼠,好可爱呦。

「有冰水吗?」屘舅问着,朝厅内那张方桌行去。

「我有做绿豆冰。」自从我妈一时鬼迷心窍,砸重金买冰箱,我常常煮绿豆分装在棒棒袋制冰。我还有一种我妈说的坏习惯,喜欢把各种水果丢入冷冻库,包括香蕉。我妈看见了,拿着变黑的香蕉指着我鼻子说:「啊呒这是虾米碗膏?」

本来坚信,冰是我的第二生命。

直到看见屘舅那根腚叩叩的大黄瓜长颗牛蕃茄,情况完全改观。

如果能够,我愿用尽一切交换含吮的权利,包括生命。

换句话说,为了口腹之欲,我可以牺牲性命,多麽悲壮的心态。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很羡慕舅妈,嫉妒得要命。若以长远的利益来说,我希望她赶快离家出走,走得越远越好让屘舅想找也找不到。这样一来,我亲近屘舅的机会自然变多。而屘舅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睡到半夜醒过来,发现懒叫起揪腚叩叩,无淘淘咧【渲泄一下】实在真艰苦。他习惯成自然,只需兴冲冲翻个身,伸手握住翘楚在胯上的粗长大鸡巴,让大龟头向着枕边人双臀间那处毕痕ㄟ空隙【裂唇的缝隙】插进去,就可以很快活玩起火车楞砰坑【火车过山洞】的游戏。

可是砰坑不见了!

屘舅岂不黯然销魂,落寞咀嚼「看花忆梦惊春过」的苦涩。他想袂相干却没人可干,日复一日心情势必不会太好,难免会「借酒浇愁带泪倾」。屘舅纵使爱惜面子,不敢效法林美丽的父亲,做出醉倒路边梦周公的壮举,让我有机可趁捡便宜。但以屘舅的性情,八成会趁着假日来个一醉解千愁,酩酊大醉倒头大睡。到时我只要假好心,跑去外公家帮忙整理家务,再以照顾酒醉的屘舅为名,爬到床上帮他敷毛巾,只需将门关上,偌大的睡房就会变成只属於我们两人拥有的世界。

外公家的隔间很不传统,进入大门就是客厅,右侧墙边有一座木梯,上面的阁楼空间相当宽敞,是孩子们的睡房;客厅後半段有一面木板墙,墙後是屘舅的卧室,有一张大通舖。一墙之隔是里进,两张八脚眠床分两边,餐桌靠着墙壁摆中间,旁边有道门户通厨房。如果要报复的话,我好想掐舅妈的脖子。早不来晚不来,她偏要选在紧要关头突然冒出来,破坏好事的进行。那心惊动魄的一刻,屘舅腚叩叩的黝黑大鸡巴,又粗又长地翘楚在我眼前,放射迷魂夺魄的魔力。

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张大嘴吧凑上去迎接龟头穿过两片嘴唇时。

不料,叫魂声突响:「熺源啊~」

舅妈来了,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幸好没有闭嘴咬下去,只是头去撞到横杆。

屘舅的身体震了震,也不知是因为龟头被我的舌头扫到,还是被舅妈吓着。

反正裤管旋即滑落下来,粗长大鸡巴被覆盖住。

而右裤管仍然被挑高敞开来,却不见大龟头跑出来,哪ㄟ按呢?

--事後我愈想愈不合情理,所以有努力烧脑试图解谜,想到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屘舅的大鸡巴尽管天杀的粗长,但以他当下穿的那条四角内裤的长度来说,正常情况下,除非粗长大鸡巴指向十二点钟方向,长度方能超过裤头,否则都会被内裤包覆住。然而我又确实目睹到,屘舅的粗长大鸡巴撑开右裤管,由着龟头带着一截棒身曝露在右腿上。当时屘舅并没有刻意把裤头拉高,所以八成是横杆把右裤管扯高,并且压着--

「冲啥?恁北手气正旺,你又要来搅局。」屘舅的口气带丝火气。

「早上不是有特别交待,你收工顺便买米?」舅妈站在祠堂门口发牢骚。

「你下班买,不是更顺路。」屘舅的语气弱了下来,应是理亏。

舅妈再呛道:「现在几点了?我就算没加班,下班都这麽晚了,你会不知道?」

「你唛罗嗦!先去甲阿水叔公怹借,明天我再买。」

「赌博这麽伟大吗?我也上整天班,难道不会累,要给你这样糟蹋。」

舅妈加强火力,没要离去,显然非常不悦。

缘由她平常虽会顶嘴,但顶多回两句,便会自动收音。

夫妻在人前吵架,在山庄时而发生,并不算新闻。

宗亲也习惯了,遇见便静静当观众,只是场面总是难看。

尤其屘舅讲话直,加上嗓门大,即使没恶意,但听起来也像是粗声粗气。

他终究是男人,平时使唤惯了。

舅妈却当众开炮,丝毫不给面子,彷佛吃错药。

屘舅八成很不爽,连累粗大阳具很快减肥成功,垂头丧气很失志。而且小朋友都围在门外凑热闹,我继续藏在桌下也没意思,正要钻出去听见屘舅说:「干!叫你去借,不是要你去抢!你赚那点钱自己买衣服都不够,有啥好邪掰【炫耀】?」

他很少把话说得这麽重。

舅妈回道:「嘿啦!你最会赚钱,大家都知道!」

这话明捧暗贬,分明在奚落。

可是舅妈在鞋厂上班,薪水少得可怜。

我原本不晓得,直到有天无意中看见我四姐的薪资袋,大吃一惊,无法置信。

她以前也在鞋厂上班,月薪居然才区区几佰元,实在太不可思议。

怪不得,我妈极少给我零用钱,我得自己找赚钱的门路。

小三时,我曾经去搬磗头,一块半毛钱,搬半天走到脚软,赚不到20元。

听说矿场老板也很抠,我猜测,屘舅工作那麽辛苦,每月所得恐怕也不多。

「你讲完了吗?」屘舅的口气冷冰冰,有股肃杀味。

我虽然没看见他的眼睛,但用屁股想也知道,眼光保证令人起畏寒。

祠堂里外忽然鸦雀无声,大家都感觉得到,林熺源的火气上来了。

陈美香的嘴吧张开,又闭回去,脸色转哀怨。

她微嘟着双唇,很委屈睨了一眼,转身离开。

舅妈使出看家本领,我外婆称之为『奶娴』。

我不甚明白,可能接近矫揉作态。

书上说,女人是水,水能克刚。

男人不爱母老虎,喜欢女人变成狐狸精来撒娇,口气都会软绵绵的呢呢呢!

屘舅想必也喜欢吃含奶味的软糖,不知是否会黏牙?

至於陈美香到底看上林熺源那一点,值得委身下嫁,我不得而知。但用懒葩想嘛哉,当她看见屘舅的大屌勃起时,竟然那麽粗、那麽长,铁定乐歪了屁股。二个人结婚多年,舅妈几乎夜夜守着屘舅睡觉,粗硬大鸡巴理应吃过千百回。

究竟吃腻了没,换成我是不会发生的。因为还未吃过,正流着口水哈得要死。

机会来了!

我和屘舅单独相处一室,以前从未发生过。

他津津有味吃着棒棒冰,眼睛盯着电视,我故意拿小板凳坐在旁边守候。

屘舅屈膝的右脚平放在长椅条上,小腿肚被挤得隆鼓起来。距离这麽近,我连毛细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屘舅的脚丫子好像龙舟,粗糙的脚底是对大地的礼赞,每根脚趾头上都开着一小丛黑毛花,挺特别的搔惹人。他的大腿很粗壮健美,散发有力的刚强气,腿上长满浓稠茂密的汗毛,毛茸茸地蔓延进去裤管里面和阴毛会合,再从裤头窜出来,很性感往胸腹渲染而去,铺陈粗犷的风情,洋溢雄性的骚魅力。吸引我爱慕的情丝纷纷飞飞,好想靠上去尽情驰骋直到永远永远……

「好吃!搁有某,再来一支?」屘舅只有一支大肉棒,应该舍不得分给我吃。

「冰箱还有很多,阿舅吃不完的啦!」我匆匆取来五支棒棒冰,放到桌上。

屘舅吃得尽兴,右脚弓立起来,裤管滑落敞开来,透露里面的草莽春光。

怡情的景色,喜悦了我等待的目睭,抚慰了思念的心灵。

我窃喜难禁,心儿开始蹦蹦跳的急着想要跳进去屘舅为我打开的大门。

那里面藏着屘舅傲人的雄魄,是我最心爱的三样宝贝。

成丛的体毛浓浓密密,渲染一幅写意的墨宝。

软硕的阴囊搁置在裤底垫着长椅条上,像个皱皱的大苹果,散发温柔的诱惑力。黝黑的大屌很肥美,斜撇的体态效颦慵懒的杨贵妃;包皮犹抱龟头半遮面,深红色的肌肤很柔滑细致,焕发着水漾漾的光泽;马嘴咧开开擒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有够魅眼惹人觊觎。勾引我的喉结滚来滚去,好想把嘴吧凑上去吸嘬。不过我最希望的是屘舅的大屌赶快膨胀起来变成硬梆梆的大鸡巴,给我当头棒喝、给我好看、任我亵玩整夜。我暗暗祈祷,没办法不偷瞄,瞄到目睭脱窗也甘愿。

趁着电视播广告,我说:「阿舅!为什麽别人的胸膛没长毛,只有你有?」

屘舅低头瞧一眼,再看着我邪邪笑道:「恁阿嬷以前有胡子,你不知道?」

「有影无?」

我认为他在唬烂,只是担心惹恼他的大鸡巴不跟我交陪,不反驳为上策。

屘舅伸手来摸弄我的嘴唇,眼里流转捉狎的笑意说:「很快你也会长胡须。」

胡须长在嘴唇吗?

我壮胆去抚摸他的小腿,拨弄脚毛弹动。「阿舅!你的脚毛有够多,会跳舞ㄟ!」

「一根可以吓退三个鬼,很好用喔。」

屘舅爱讲古,只是没推销膏药,倒是很大方拔下一根细长的脚毛给我。

管它能否吓退三个鬼,我喜孜孜把脚毛夹入课本,重新坐回小板凳,变本加厉抚摸屘舅的大腿。喜然发现他露开来的裤管里,不知几时软屌已经变身硬梆梆的超级大鸡巴。这回灯光大亮,把屘舅白底蓝格子内裤照射得连裤底的体毛都光鲜亮丽。清楚可见他的粗长大鸡巴雄赳赳地像根朝天柱,以举头望明月的高昂气势将内裤撑起一座高耸的帐蓬。因此我看不到艳红如球的龟头,也无法览尽大鸡巴。裤外只见大龟头把内裤撑出一面伞状、裤里可见一大丛屌毛,黑猖猖地平地起风云,矗立着一根筋脉贲张很粗大的茎杆,黝黑发亮宛若我妈卤到香喷喷的猪脚。阴茎根部下面垂卧着两粒被皱皮包密密的雄蛋,刚好是猪脚面线加卤蛋。好澎湃的菜色,好丰盛的晚餐,我真的好开心,能再次和我心爱的宝贝们喜相逢。

骚心的蛊惑,感恩的收获。

绿豆冰坚硬化软,清凉好吃,甜了我的味蕾。

屘舅豪放的私处亦柔亦刚,充满撩人的神秘感,让我遐尔到心窝胀满甜蜜感。

那里是天堂,有我最心爱的宝贝,也是需要珍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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