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璃吓了一跳,见封易一米八的个子硬是缩成了一团,连忙趴在地上:“你怎么了?”
封易痛得脸色煞白,话也说不出来了。
乔璃看见他捂住的地方了,吓得连忙道:“怎么办啊?我、我现在打120!”
封易分出一丝力气拽住她的手:“别……”他确认自己蛋没有被磕碎。
在地上瘫了将近一分钟,封易总算好了不少,满脑袋都是汗。乔璃见他脸色缓和了些,胆战心惊地问:“没事吧?你确定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封易从地上颤颤巍巍起来,乔璃连忙扶住他。
“不必吧,万一去了医院,脱下裤子一点儿事都没有怎么办。”
“那你先自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异样,我们再去医院。”
封易难得蔫趴趴的,有气无力地被扶到沙发上躺下,完美的诠释了“蛋蛋的忧伤”。
封易觉得很有道理:“那我百度一下。”
乔璃按住他,百度看病,可能得出的结论会是需要变性。
她给在泌尿外科的朋友打了个电话。
对方听了她的问题以后,倒抽一口气:“不是吧乔璃,大清早的,这么激烈呢?”
乔璃满头黑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
“也对哦,你都和周哲分手——等等,不是周哲吧?”
“不是!你别废话了好吗?”
“好好好,你先让他把裤子脱了,看看阴囊是否有异样,具体表现为肿胀、变色等等。”
乔璃果断扒掉封易的裤子。
封易连害羞都来不及了,就被扒光了。
他挣扎着要起来,乔璃突然伸手拨开他垂着的阴茎,托起藏在后方的两颗圆鼓鼓的阴囊。
嗷——
封易内心惨叫一声,生无可恋地躺倒。
“目测没有什么异样。”乔璃凑得特别近地观察,两颗阴囊托在手里热热的,有点沉,上面覆盖着薄薄一层绒毛,左右两边颜色一样,也不像肿胀的样子。
“那你问问他现在痛感还强烈吗?”
乔璃依言问了,封易摇摇头:“......不痛了。”
“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之后有异样,尽快就医。”
挂了电话,乔璃一脸愧疚地道:“对不起啊。”
两人一个光穿着内衣,一个被扒了下半身,场景极其尴尬。
“没事......”封易心虚地转转眼珠,“看来我今天要住在你家了,走路会扯着的。”
“嗯。”乔璃没有意识到被碰瓷,又凑近看了下,确保没有淤血和肿胀。
封易一低头,就看到她白嫩的面容无限接近自己的胯间,她的目光如有实质,让他觉得痒痒的。
他突然鬼迷心窍:“要不你给我吹吹吧?”
乔璃瞥他一眼,他立马缩回脑袋:“痛了就要吹吹嘛。”
哼哼,小狗崽子跟她玩儿心眼呢。
乔璃对着粉嫩的龟头呼了口气,封易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弹下来,被乔璃一把按住。
乔璃对他勾了勾嘴角,握住软软的阴茎,手指轻轻划过冠状沟,封易的大腿就僵住了。
大白天,光线充足,封易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下抚摸,而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身姿姣好,整个画面就像春梦变成了现实。
封易感觉自己脑袋热烘烘的,幸亏血都往身下流了,才不会再次流出鼻血。
他的阴茎被乔璃轻轻一挑逗就迅速勃起了。
他实在是想象力旺盛,光是感觉她的手靠上来,就能想起那一夜进入她体内的温软湿滑,被她紧紧包裹,每一次撞击都能感觉到浑身难以自持的兴奋和爽麻。
这还是乔璃第一次清醒状态下仔细观察他的性器,无论是阴茎还是两颗爆满的阴囊都十分好看,颜色粉嫩,阴茎粗长,青筋鼓起环绕在茎身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强烈男人味。
乔璃甚至没有用手帮他撸,就用手指轻轻点他的龟头,他的阴茎就慢慢地站起来,越站越高,弹性十足,一按就抖着弹开,又迅速贴回来。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玩心大发,就这么不停地点点龟头,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脸颊蔓延着妍丽的红晕,眉头轻轻蹙起,微仰着脖子,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呼吸凌乱,要微微张开嘴才能换气。
实在是有趣,光用指腹就能让他屈从投降。
封易抓住沙发靠背,浑身飘飘然的同时也夹杂着痛楚,一颗心落不着地,想说点什么求饶,但是脑筋完全转不过来。
他侧着头痴痴地看着乔璃,她脸上那副逗弄的神情实在是太性感了,她挑着眉,用神态和动作来说她在欺负自己。
欺负......想到这个词,他就浑身血液滚烫,性欲高涨。
他看着她的侧脸,脑子酥酥麻麻的,升起一股反抗的冲动,比如立马射出来,射到她的手上、软绵丰盈的双乳上,甚至是精致又干净的脸上,白浊的精液落在唇上、秀气高挺的鼻梁上......
不能再想了。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以图唤醒被性冲动支配的神智。
完蛋了,他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乔璃开始在封易龟头上画圈,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
她的触碰带给他更多的是无法释放的压抑和痛苦,可是越是这样,藏在难耐之下的兴奋愉悦就愈发强烈,只差冲破一层虚无的薄膜,就能喷涌而出。
他的小腹颤抖得厉害,节奏逐渐加快,浑身都在用劲儿一般,肌肉紧绷。
她听到了他喉间微弱的一声呻吟,这种难以压制的低喘最是性感撩人,听得她耳廓微痒,心口软麻温热。
他的阴茎开始轻微晃动,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他无意识地顶胯,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乔璃知道他要射了。
他扶在沙发靠背上的手紧握,手臂青筋暴起,鼻腔发出“嗯……嗯……”的颤栗轻喘。
朝着空气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大力,就在即将到达巅峰时,乔璃突然用指腹堵住马眼。
“嗯啊……”封易发出痛苦的低呼,挣扎了一下,被乔璃握住阴茎,牢牢地堵住马眼。
他发出呜咽声,在高潮的前一刻被强行止住,所有的快感都变成了难以宣泄的痛苦。
“别啊......哈......不要......”他像缺氧般大口大口呼吸,浑身用劲儿,想躲开她的手,可怎么都躲不开。
他甚至开始含糊不清地讨饶:“求你……放开……唔......我要......”
他挣扎着,手臂打在沙发背上发出闷响。
“嘘——嘘——”乔璃像哄小孩一样安抚着他,手下依旧完全不留情。
在她的安抚声中,他的呜咽声慢慢变小。
那些愉悦逐渐褪去,封易大汗淋漓,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太难受了,他难以形容这种强烈的失落感,刚才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难受。
待他平复下来,乔璃终于挪开手,恶劣地道:“不能射在沙发上,很难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