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青芜是皇后所出,乃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嫡出血脉,得诏登基的皇帝。魏知芥十几年来都随母亲出宫住在九华山的道观里,可没怎么见过这小皇帝,她的婢女自然也见不着。这次的宴席,也没见着人来,没想到倒跑到这里来了。要不是这眉眼酷似她仙去的父皇,她还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方才还宛如拔了毛的鹧鸪一样的少年,此刻也大叫了起来:“你们这些荡妇,朕一定要活剐了!朕要诛你们九族——”
魏知芥的嘴角都平不下来,而魏青芜突如其来的大叫也逐渐磕磕巴巴了起来,“朕一定……要杀了……你们,哦……”
魏知芥贴了过来。她轻薄的纱衣根本就没遮住什么,更何况水珠还浸透了那薄薄一层纱——洁白的胸乳、嫩红的乳头,被纱衣束缚着、朦胧着,还有她往下的纤长的双腿,她的……魏知芥却又没实际碰到她,她只是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扫,像羽毛一样轻柔,在他大腿内侧来回轻扫。扫一回,像是要摸着那硬邦邦的东西;走了,扫两回,好像又近了,走了;扫三回,更近了,两种皮肤的热度都能像是能感觉到了,立马就要触碰到了……
魏知芥的手猛地往上一移,两指一捻,“趴”——轻微的响声,伴随少年皇帝的尖叫“啊——”
魏知芥拔了一根卷曲的毛发下来。
“小可怜,你诛了你皇姐的九族,岂不是连你自己也算上了?”
少年皇帝一泻千里,白灼的液体往上喷洒而出,淋的他下体糊成一片。他急速喘着气,浑身上下都成了池子里樱花般的绯红,连阳物也红的可爱,马眼不断的煽动着,简直像要咬住什么东西。
魏青芜的眼睛里上了一层水汽,声音也抽搐起来,“你……你不是东西……你这淫妇……你还当我皇姐……”
魏知芥轻轻往他耳朵里吹气,“你这小荡货,偷看你姐姐洗澡,还敢当我皇弟。”
魏青芜立马僵硬了起来。
“哎呀,公主您可悠着点,这可是您的亲弟弟。”宫女们被这少年的身份微微吓退,却没能让她们的眼睛也跟着后退,嬉嬉闹闹好不热闹。
魏知芥也说,“少年人,硬这么多回,可不好呀。”
她一边说,一边从他的下体往上摸,把肉棒上的那层精液糊的他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尤其重重的掐了他的小红点,掐的魏青芜脖子猛然往前一伸。
“小荡货,跟姐姐说说,怎么打上你姐姐的主意了?”
魏青芜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上仍不服输,“你娘贱,我也要看看……哦!”
魏知芥又掐了他一下,嘴唇弯着,眼睛却逐渐幽深起来,“好好跟姐姐说说哦。”
魏青芜这次眼泪彻底掉下来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你娘是贱货,你也是!贱人!荡妇……”
魏知芥这下彻底没了笑意,把人往旁边一踢,冷冷说道:“吊起来。”
宫女们立马站了起来,有序的退到一旁,桃碧桃青也手脚麻利的将绑的全身门户大开的少年皇帝悬在了梁上。
魏青芜手足无措,仍在大声叫骂,声称要诛她们九族。宫女们却一敛方才的调笑,也丝毫没有被这少年皇帝的嘶吼镇住。
“抽他。”
冷冷的命令落地,宫女们立马一拥而上,无数温热的嘴唇在魏青芜的皮肤上上下滑动,吃他的两个红点,舔他脖子上凸出的血管,吮他的肚脐……魏青芜羞愤难当,他感觉全身都湿漉漉的,似乎有成千上百条湿热的蛇在他身上纠缠,又轻又软,又重又滑。他面前的皇姐魏知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被宫女们玩弄,他简直像是被魏知芥的眼神从外到里的凌辱,他全身发痒,他疼,他难受,他……他肉棒开始硬,马眼煽动着,开始流出水来……
“啊——”
魏青芜猛地尖叫,他的背后简直像是撕裂一样!
“魏知芥——你——!”
“继续抽!”
魏知芥仍旧面无表情,明月在一旁手拿皮鞭,小声说道:“蘸水吗?”
“这你可要问问我的好弟弟了。”
魏青芜仍旧被宫女们舔弄着,他前边身子像水,后边身子却像火,火辣辣的疼!从小到大,哪有人敢这样打他,更从来没经历过这样冰火两重天一样的痛苦!
魏青芜一边哭一边骂,“魏知芥,你娘贱,你也……啊!”
话还没说完,魏知芥已抢了鞭子,重重的一抽。“明月,把我的浴盐端过来!”
眼看魏知芥这次动了真火,众女动作更加乖顺,更是无人敢发话。整个浴池,只回荡着魏青芜夹杂着眼泪的骂声和魏知芥蘸了盐的皮鞭抽打声。
破空之声令人心惊,哀嚎之声令人心怜。
魏青芜哭的嗓子都哑了,他背后疼的像是要裂开,面前的女人们却完全没有退开的意思。她们几乎完全全变成了蛇,那无数张嘴唇和湿热的唇舌舔的他脑袋昏昏沉沉,他简直要分不清是哪里疼,是背上多疼一点,还是肉棒上多疼一点……
“皇弟,你可真是够淫的啊。是不是打的越疼,你硬的越厉害啊?”
魏知芥凑到他耳边,声音冷的厉害,唇上却冒着热气。
魏青芜意识到已经不对劲了,他拼命摇头,眼泪不断的淌下来,“我没有……我……”
魏知芥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几乎要将他的耳骨咬断——
“啊——”
宫女们一一退开,她们脸上身上都喷了精液,却无一人出声。魏青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他喘气喘的几乎把眼泪都倒吸回去了,语不成调,几欲断气。
魏知芥把玩着魏青芜流血的耳朵,又是轻轻的吹气:“皇弟怎么撒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