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痉挛,呜咽之声湮灭在喉底:“你混蛋……林北……混蛋……”上涌的酒气喷在余欢脸庞。
他疑惑,停下所有动作。
怪道苏好的神情那样厌恶,吻去她的泪痕,有些遗憾:“别哭了,一时没忍住。”
她的不屑就是对他最有效的催情药。
哭完的苏好已经清醒泰半,刚才将他当成林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装起来,娇呼连连。
他粗涨的肉棒还在她穴口箍着,拔出,“啵”一声,好像嘴巴嘬手指,嘬得铃口泌出清液,前去亲吻花核:“你看,它都被你咬肿了,也很痛呢。”
蚀骨麻痒,甫以男生澄澈的磁音,存了心的撒痴,苏好不禁心旌荡漾,启开了嗓。
吐气如兰,娇喘微微,余欢着了迷,满心宠溺:“喝点酒就浪成这样?”
好几秒,渐渐回过味来,分得铃口翕张,夹住花蒂:“你是不是把我当林北了,嗯?”
苏好赌气骂:“混蛋……”
听不出是撒娇还是怨恨,反正在他看来,她心心念念的就是林北。
余欢不是滋味起来,眸色由明转暗,阴茎重又去撞玉门,顶得苏好摇摇欲坠。
“我是余欢,非要我操进去上了你才会上心吗?”
苏好抵受不住,喊痛,他嘴角噙着狠厉:“不痛怎么让你记住我。”
苏好只好睁开眼,推他,哀叫不绝:“快别插了,真的很疼,疼死了。”
余欢抱住她哄,难得放低了姿态:“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还说呢,你干的好事。”苏好睨着他,媚眼如丝,“你看我的手……”
方才战况激烈,撞碎了玻璃一地,苏好的手背被飞溅的残片扎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口,鲜血流了一地。
余欢帮她包扎的间隙,阿花的语音发过来。
“什么情况啊?我跟林北说你在四楼,他都把借阅室翻了个底朝天了,打你十七八个电话也没接……”声音低下去,“你到底去哪了?他人在大门口堵你呢。”
苏好觑了眼余欢,小声地回:“你就说我去逛街了,回头再和你细说。”
余欢扔掉棉签,动手剥去苏好身上的波西米亚长裙,底部沾了血渍,找来一件黑色卫衣替她换上。
苏好被他扯得生疼,捧着手机看,果然一堆未接来电和视频请求。
余欢直起身:“带你出去吃饭。”
苏好犹犹豫豫:“下次吧,那个谁在下面。”
余欢将她抱到地上,为彼此分别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将她的长发撩到耳后,牵过手往外走。
“怕什么,你不是喜欢刺激么,小骗子。”
余欢的衣服盖过了臀,穿在她身上变成了一件宽松的长款家居服,两条光溜溜的细腿一摇一摆,越发显得她身材娇小。
手拉手一路经过一楼大厅,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阿花见了朝天翻了个白眼,显然拙劣的伪装并未逃过她的法眼,她朝林北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苏好赶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