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苏好被迫着撞了身后的立柜,满橱的玻璃容器跟着前后摇晃,清脆作响,忙回身扒着余欢稳住身形,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像极了投怀送抱……
欲望的触须长出来,游走于苏好梦幻般的美貌,落在她玲珑的锁骨,一径而下是一片清透薄凉的布料,轻缓地剥开,露出极为干净曼妙的女性胴体,凹凸有致,柔嫩水滑,将之压在一排又一排锃光明亮的器皿前,或轻或重,或缓或急,让他撞得透透的,耳边所闻皆是玻璃清脆的磕碰,以及她贝齿里漫溢出的难耐的吟哦。
自那日断联后,夜夜满室生春的梦境,现如今与眼前的现实重合,余欢的呼吸有些发滞,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近在眼前,思忖着到底该不该更进一步?
“你都看到了啊?”俯仰之间,柜子又晃,苏好不敢再动,想到楼梯间的那晚,也是这样两两相对,而后就有了亲密,僵直了背,“就是跟着同学过去打招呼……”
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
强行调开定格在她领口的视线,余欢眼神很飘忽:“……我也挺瘦,怎么不找我?”
果然……什么都听到了啊……
苏好眨眨眼,小声埋怨:“……我们不是谈崩了么……”
余欢到了嘴边的“我想你”三个字,反复嚼味了半天,听到这里话锋一转:“你怎么那么骚。”
苏好懵,怕不是连偷瞧林樾的尺寸也被他尽收眼底了吧?
余欢抬起她的下巴,用了点力道:“离婚的男人是能随便结识的么?”
苏好被迫嘟起嘴:“也不算随便,同学说了好几次要介绍,我也……”
“没答应”几个字被咬碎在他齿间,苏好被箍住后脑勺,被凶狠地咬住唇瓣,被他用洪荒力啃舐,被逮住无处可藏的舌尖……至此意味就又不对了,体罚变作追逐,追逐渐生纠缠,纠缠亦求回应,最后,统统化作一腔心甘情愿,随他舌上缠绕开花起舞。
不知怎地,苏好忽然想起与林北接吻的情景,每每情动之时他总抓过她的手去感受胯下之硬物,久而久之,苏好竟习惯了找个支撑。
出神这会儿功夫,手心里已然不知不觉的塞着一柱擎天,灼热又坚硬,新鲜又陌生,而她居然只能堪堪握住他的一部分。
苏好有点好奇,她的身体能否吞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喘着息分开,她嘴角残留着涎液,余欢眼眸幽深:“别林樾了,小爷的郑重介绍给你,要么?”
苏好只怕要不起,转念一想,她不也希望能与他再试试吗?
身子被打横抱起,余欢将她平放在工作台上,旁边是各式各样装着五颜六色不明溶液的玻璃器皿。
一身白色禁欲系服制的他,透过窗外的阳光,缓慢而优雅的晃动着指间透明的液体。
台面触手生凉,长长的裙摆撩高一半,另一半垂至地上,下体早已真空,苏好安静的躺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观察着他平时工作的地方,突然生出一种将身体奉献给化学系学霸做实验的与有荣焉之感,又有些未知的悲壮。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收藏珍珠都少的可怜,是都潜水还是看的人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