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姻发觉有些不对劲,立马问女儿:“他刚刚给你吃什么了?”
顾莺莺瞅着一脸急切的林姻,回答:“那个叔叔把他手指塞到我嘴巴里。”
林姻疑惑:“就这些?”
顾莺莺有回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妈妈,叔叔的手是从裤子里拿出来又伸进我嘴巴里,手指上还有水。”
女儿这句话像一道炸雷击在她心上,作为被那么多人操过的欲女,林姻不奢望别人摘下有色眼镜,她是淫荡,是个没有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女人。可是,她的莺莺是干净的,她不要她的女儿也成为别人口中千人骑万人欺。
林姻像个护崽的小母鸡,“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女儿?你知不知道她才九岁?!”
男人不屑一笑,“九岁怎么了?你在大街上当你女儿面摸男人鸡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他丝毫不在意自己做了什么,只道:“林姻,你九岁的时候,处女膜早不在了吧?”
“你?!”
他接过话:“我怎么知道?”
林姻顾虑到女儿还在场,于是递了个央求的眼神,求他别再说了,莺莺还小,她不想她洁白的世界披上一层阴暗,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她不知道,她一示弱,就暴露了弱点,成为待宰的羔羊。男人离开前经过她身边,丢下一句话:“记住,你欠我的,我要什么,你应该知道。”
林姻心不在焉的在菜园子锄草,锄头用了有些年头,生锈得厉害,当她锄到一块石头的时,她固执的锄同一个地方,怎么也锄不动,于是自暴自弃的扔下锄头,动手扯革命草,革命草根钻得深,深入地下,就像那段不堪的往事。
村子里的不堪言论并不是在她成了寡妇,和不同男人暧昧不清开始的,在更早,一个不敢想象的年纪,在她九岁时,她被林建业,她的生身父亲诱奸了。
白醪村是个重男轻女思想极其严重的穷乡僻壤地,贫穷的村口养育思想愚钝的人,女人们在这里就是供男人发泄兽欲的物件儿,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传宗接代,生了儿子就好好养,生了女儿就得再怀,直到你生了女儿。
林姻母亲肚子不争气,怀她的时候,村里女人看她肚子,肚皮尖尖的,说这肯定是个男孩,恰好她妈害喜严重,什么都吃不下,倒是有次摘了野桃树上的毛桃吃了,胃口打开,连吃了两碗饭,这把林建业乐坏了,酸儿辣女啊,这胎男孩跑不了了。
林家对这胎抱有极大的希望,林建业祖上三代单传,林姻降生的这一年,林建业也才21岁,林姻母亲更是只有17岁。
办酒的第一年,林姻母亲就怀上了她,本来说,生了,发现不是个带把的,林家也没多大怨气,大不了再生个就是了,结果,坏就坏在,林姻母亲过早生孩子,伤了身体,林建业每次都射进去,没一次中奖,林母就骂林姻母亲是个丧门星,林姻也被骂扫把星,存心给林家找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