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世界还未苏醒,静地让人心慌。
“叮”电梯到了,她低着头往外走。
“啊!”眼前一大团白影扑过来,吓得她往电梯里躲,整个人紧紧贴着电梯壁,浑身都在抖。
紧闭着眼,头侧着使劲抻着往上拔,脖子上因用力青筋紧绷。
敞开大衣的空白胸前有湿滑的舔舐,还有轻微的喘息声。
难道遇到变态了?今晚高潮次数太多,她可没精力再来一发来。
再说,再浪荡,谁又真的喜欢被强呢?
短暂害怕过后,她开始思索如何摆脱当前的现状。
江逸之看着眼前女人还是昨晚的打扮,饶有趣味的眼神扫过她紧张害怕而绷紧的颈部线条,驼色大衣已经滑落肩头,细细的暗红色吊带挂在纤弱陡削的肩上,兜着颤颤巍巍叮浑圆饱满,随着呼吸摇曳生姿,隐约可见粉色乳头。一人高的萨摩耶趴在她身上,定格着禁忌的美感。
大片白亮的肌肤上布满红色印迹,可见被疼爱的有多狠。
“乳贴都没了?”他眼神暗了暗,清笑出声。
“酒心糖”
他开口唤回自己的狗,萨摩听到叫声回头看了下,然后乖乖走了过来,叼他的裤腿。
听到男人的声音,察觉到胸前压力消失,宋笑嗖地睁开了眼,带着凌厉和警惕。
是对门的邻居和他的狗。
所以,刚才她是被一只狗给壁咚了?
她死死盯着那只狗,眼里射出的冷箭要把狗崽子射穿。
没心没肺的萨摩还以为自己招人喜欢,转过头去拱她的大衣。
“齐太太,替酒心糖抱歉,吓到你了。”温润的男声响起,带着薄荷味,让人醒脑。
明明是道歉的话语,语气里却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听出了几丝调笑意味。
她轻抬眼,看着男人一副纯良无害的微笑,偏偏眼神肆无忌惮扫射着自己,轻佻又风流。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迅速穿好大衣,双手紧紧裹着,一副防备姿势。
再抬眼,害羞慌张地马上低下头,声音如蚊子一样从嗓子眼挤出,“江先生早。”
看着女人变脸的前后态度,江逸之捉弄心起,挡住电梯出口。
“要向齐太太学习了,这么有钱还要通宵加班,不知道是什么业务,可否介绍一下。”
低下头,唇紧贴着她的耳边,还恶作剧地吹了一口气。
宋笑低着头,轻瞥了下嘴角。
男人还真自以为是,以为抓到了自己把柄了么。
她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目光清明,把对面男人从头扫到尾,声音清冷。
"以江先生的姿色,TOP的男公关们要吃不上饭了。"
“那多不好意思,不能抢别人饭碗,还是齐太太包养我吧。”
男人的脸皮不是一般厚,一本正经地调情。
“或者,如果齐先生破产的话,齐太太可以找我,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让你工作一整晚的。”
“是么,想不到江先生年纪轻轻就……”
她一脸可惜地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抓紧时间多补补。”
然后出了门。
江逸之摸着下巴,笑出了声。
萨摩围着主人转了几圈,去咬他的裤腿。
他醒过神来,拍拍萨摩的头,“乖,爸爸锻炼好身体,好找机会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