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杰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躺了有半个小时都没能睡着。
那股燥热还没有散去,甚至侵入他的身体和血管,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两条笔直的大白腿,还有那对稚嫩纯洁的乳房,以及那具湿润的身体,少女张皇失措的神情……
窦杰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他的性欲并不强,楚楚妈妈去世后就再没碰过女人,一是没那个心情,二来也没有时间遇到可心的人,没想到今天只是无意撞见,只那么惊鸿一瞥,那具身体就像烙铁烙在脑子里一样,怎么都忘不掉了。
窦杰分析半天,把原因归结于是自己太久没有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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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回房间的楚楚花了好久才平复心情。她不停安慰自己,没关系,爸爸肯定没看清,肯定没看清……
看清了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是父女嘛。虽然是名义上的。
楚楚换了衣服,听着音乐写了两个小时数学题,才把脑子里所有的尴尬羞耻涮洗干净,放下笔准备睡觉才想起来有件挺重要的事忘了和窦杰说,都是因为自己犯傻给耽搁了。楚楚恨铁不成钢地爬了起来,拿起脱下的西装,打算去找窦杰说事情,顺便把衣服给还了。
主卧的门没有关严实,露出微弱光线,楚楚想敲门进去,手却停在半空。
她从门的缝隙间看到坐在书桌前的窦杰,对方扣着耳麦,闭着眼睛仰靠在宽大的椅子里。
让楚楚愣在门口的不是因为发现窦杰没睡,而是窦杰正在做的事:
他的睡裤解开,两腿大张,直接让楚楚看见并看清了那里的情景。浓密的黑毛下是两颗大而圆的肉球,肉球上连着一根又大又粗的肉棒,看起来已经很硬了,窦杰的右手正握着坚硬的肉棒柱体上下快速撸动,肉棒顶端的小口往外渗出粘液,楚楚甚至能听见粘液被手掌搓动时发出的黏腻的水声。
楚楚从小被当成小公主一样宠大,除了基本的女性生理知识,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女之间的东西,外加窦杰强占有欲的保护,连这方面的书和影视作品都不让她看,导致她只知道男人的结构和女人不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一无所知。
此刻她撞见自慰的窦杰,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阴茎和囊袋,心理上依旧是懵懂无知,可是生理却有了异样的反应。
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窦杰眉心微皱,像在因为纠结什么事情而痛苦,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他的喘息传到楚楚耳朵里,听得她身体一阵阵发麻。
她觉得自己应该马上转身就走,可根本抬不起腿迈不出脚步,她觉得这种事就像她的裸体一样不该被别人看见,可她的眼神就像黏在了那根大肉棒上,怎么都撕不下来。楚楚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出问题了,她身体又麻又酥又热,喉咙也发干,双腿之间泛起瘙痒的感觉,用手去摸,又根本没有用。
窦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他戴着耳机,不知道听的什么,没有发现站在门口偷看的楚楚,最后越喘越放肆,越喘越大声,让楚楚觉得他的每一声喘息都喷在自己的耳边,热气快让她融化了。
楚楚两条腿在真丝睡裙下紧紧闭拢,不自觉的相互磨蹭,她的右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按在了内裤上,不得其法的挠着三角区,隔着睡裙和内裤的刺激依旧明显,除了洗澡,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摸这里,却根本没法止住从身体深处发出的痒意,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流经血的地方慢慢流出来,有尿意可是又不像,把内裤都弄得湿润了。
爸爸那根肉棒子为什么那么大呢?平时是怎么藏起来的呢?裤子怎么装得下?他为什么要用手把它握住搓,也是因为太痒了吗?他看起来比我难受多了,需不需要帮忙啊?唔……里面好痒,挠不到……好难受……内内好像也湿了……为什么会这样?
楚楚乱七八糟地想着,她的嗓子干的要命,身体也热的要命,却怎么都挪不开步子离开。
“啊……呃……”窦杰突然抖了两下,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浓白的液体射了很久才射完,全部滴落在地板上。
“嗯……”他长长舒了口气,眉心展开,缓了很久才睁开眼睛,准备摘下耳机。
楚楚猛地回神,在他往门口这边看过来之前再次落荒而逃。
逃跑途中,楚楚满脑子都在想,爸爸肉棒里射出来的那个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爸爸射出来后会那么舒服?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难受?
楚楚逃回房间,途中努力放轻脚步,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她关上门,拍着胸口直喘气,缓过神才发觉内裤湿哒哒的很难受。
楚楚跑进浴室把内裤脱了下来,她以为是例假提前了,结果并不是,内裤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已经全部湿透了。楚楚往自己下面摸了摸,摸到一手水。
她又羞又怕,不敢再贸然跑去找窦杰,躲在浴室里用湿巾把自己擦干净,洗了内裤挂起来,然后缩在被子里提心吊胆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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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后的窦杰疑惑地看着门口,确定门外没人才长长叹出一口气。
他堕落了。
刚才自慰,听着情色音乐都没抒发出来,可是只要一往晚上看到那个场景想,阴茎就硬得发痛,浑身的血都叫嚣沸腾。
他却不敢多想那个场景。
那可是楚楚啊!是他捧在手心疼了七年的小丫头。他看着她长大,看她笑,看她哭,看她天真无邪,纯真善良,虽然楚楚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却胜似亲生女儿,楚楚妈妈死后,更是成了他的半条命。他怎么能够生出这么禽兽的想法,用思想猥亵楚楚?
可他不往那里想,龟头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都射不出来,情急下的他实在控制不住思想,楚楚的酮体再次出现,酥软的胸,软软的腰,莹白的腿,还有腿间欲拒还迎的芳泽之地……
精液喷了出来。
这瞬间,窦杰爽的头皮都麻了。
他从来没想过,这辈子居然能够因为肖想一个不该肖想的人而爽到这个地步。
这太可怕了。这个念头,他的举动,这一切都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