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想跟我结婚吗？”
这是个非常不合适的问题。
男人玩着她的发，说：“我以为你不会想结婚。”
小网红把头埋在他肩上，过了一会儿，语气淡淡地说：“是啊，我是不想。”
辩论结束后，商务姐姐说，冠名辩论节目的饮料厂商邀请她拍广告。
她只是被捎带的，代言的主角是当红的流量男艺人。
饮料老板说：“夏小姐，没想到还是能一起合作。”
小网红说：“谢谢老板提拔。”
饮料老板笑得爽朗，风光霁月，小网红觉得，这个男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年纪大点长得难看点了。
虽然只是在男代言人旁边充当一下饭局上的狐朋狗友，但是男艺人太红，哪怕随便露个脸也是出境。
这位当红男艺人是一个选秀节目的冠军，刚出道时没有被太看好。大家都觉得他是流水线包装出来的男爱豆。但出道后作品水准越来越高，自己作曲，什么风格都敢于尝试，年纪小，但是舞台上的气场一点都不怯。出道初期还存在一些唱功短板，近几年唱功逐渐精进，音乐审美也越来越多样化。有几首红透了的歌，小网红都会唱一点。
小网红回家把他所有歌都翻列表循环，开始中毒。专辑封面的锥子脸宛如妖孽。
网上关于自己的八卦慢慢少了，但她记得还有人帮了自己。
何总就不用谢了，他该帮的！
至于前男友么。
虽然炸号的行为有点无耻，也没什么实际作用，甚至火上浇油地坐实了她玩男人的事实，但还是蛮爽的，那几个号里有两个在她早年搞直播的时候就一直对她阴阳怪气，她也看不顺眼他们很久了。
小网红微博私聊程序员：“你抽中的口红、电动牙刷、卫生棉条，都还在吗？”
微信电话全都拉黑了，只有微博私信能交流。
其实也不是因为一件事她不能忍，当时他们异地，时间久了，激情减少，想努力维系感情的心没那么强烈了。各种琐碎的小事加在一起，感情摇摇欲坠。
许多次争吵都徘徊在边缘，只是等一个机缘，等谁先提分手。
现在已经觉得没那么扎眼睛了。大概是这几年时间久了，已经没有什么不甘心。细细想来，自己也不是完全没错，自己偏执、自负、永远低不下自己骄傲的头，一颗放不下的自尊心会伤害人。
也有可能是在辩论的这段时间，找理由的能力逐渐提升，越来越包容，执着于一件小事是没有意义的。
并且发现，他比她更耿耿于怀，她就马上释怀了。
程序员抽中的一箱卫生棉条寄到了，他一边签收快递，一边看着综艺节目里小网红明艳动人，满嘴胡说。
她一直这样，任何事情、任何立场都能强词夺理，甚至自己跟自己前后都标准不统一。
只有提分手的时候，居然一句废话都没有。
他拿出一根卫生棉条，是细长的深蓝色两截搭的塑料管子。
细长的管子，塞进阴道里，留下白色的棉条，管子再抽出来，一截白色的软线留在外面。
他分手后也恋爱过，当时大四，美术系的一个小美女在他实验室门口拦他，也是漂亮的。两人相处也还算愉快，艺术小美女要他做模特，相处懂事有分寸。接吻的时身体候娇娇软软。
但在最后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全无欲望。
小美女一脸不可置信，挫败地怀疑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太过于没有魅力，还是他有什么问题。
小美女安慰他，也自我安慰。
两人又尝试了好几次后，还是无法成功，最终罢手。
小美女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疯狂回忆和自己前女友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嚷嚷着喊疼，要他快出去。他忍了忍，还是硬生生地进入了，两人都被夹得生疼。
想起女友从外地来看自己，在小旅馆里缠着自己，湿漉漉地说想要。
就这样，他靠着想象一次又一次自渎。
人只有觉得自己有错，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会后悔。分手后，小网红觉得自己当初已经做到了尽善尽美，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最好。
但程序员日后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不够好的地方，夜以继日的歉疚和遗憾堆在一起。
在枯燥的写代码，学习新技术，做报告，翻论坛的工作中，她的影子是他唯一的生活。
所以数据安全专家，也是口红色号专家，直播平台高级VIP。
被同事嘲笑是一个色情低级趣味直男。
他看到微博私信，小网红问他：“你抽中的口红、电动牙刷、卫生棉条，都还在吗？”
他说：“嗯。”
小网红瞪大眼睛。
就回得这么简单吗？还要自己再主动聊一点吗？
小网红打算继续闲扯点什么，对方居然说：“后天来我家吗？”
“我做饭还不错。”
现在又这么直接吗？直接去家里了吗？
小网红回：“出来聊天吧。”
对方回:“我生日。”
行吧。她不再挣扎。
可是想想，什么生日不生日的，她早就忘了。
小网红本意是想跟他聊聊天的，自己当初过于犀利，得理不饶人，跟自己在一起不可能完全舒服。而自己现在，已经可以为了任何事情低头了，便觉得从前的自己过于苛刻。
她买了一块表作为生日礼物，去他家的小区。
程序员今天没加班。
小网红有些紧张地按门铃，不知道在抖什么。
现在面对所有人，都养成了一副讨好的嬉皮笑脸的姿态，半真半假。
即使在差点裂开缝，问何总想不想跟自己结婚的时候，都是带着防备的。
最近时常觉得疲倦。
疲倦到神志不清，居然会试探何总，对自己究竟是哪种喜欢。
真糟糕。
跟摄影师在一起是最后一次天真；对何总充满戒备和不自信；对弟弟她是放心又喜欢的，而教授，她确定自己不想被控制，至于控制他，她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
什么都有，但都不全面。面对他们的自己，都是没有破绽，完美坚固的。
只有自己的坏脾气和脆弱，没有地方发泄。
这个男人是她的起点。
她觉得自己无论用哪种表情面对他都不对。
程序员开门，一身松软的灰色毛衣，头发乱乱的，有点厌世的丧。
她本来想假装一个有活力的故人，但看到他毫不掩饰的一脸冷漠的丧，她表情也绷不住了。说：“你怎么一张死人脸。”
程序员说：“唔。。是吗。。。我没注意。。”
小网红：。。。。。
程序员自然地抓着她的手腕拉她进门，接过她手上的东西问：“给我的吗？”。
小网红说：“嗯。”
程序员把表放一边，说：“你会做饭吗？”
小网红：……你不是说你做饭还不错吗？
最终两个人煮了两碗面。小网红问：“房子是你自己的吗？”
程序员说：“是。”
小网红慢慢喝着面条汤。
跟他在一起，有种看着岁月流淌的感觉。
她轻轻地问：“你跟班长还有联系吗？”
程序员犹豫了一下，这一点犹豫让小网红格外鬼火。她明明都无所谓了，但是他这点犹豫让她觉得又如鲠在喉。
她把筷子扔下。
凭什么都是她在问，她在找话题。
程序员说：“联系不多，她出国了。”
小网红觉得很烦。
身下感觉涌出一股液体。她想了想，最近是该来大姨妈了。
她语气不悦地说：“借用一下卫生间。”
进卫生间一看，果然来大姨妈了。
她想，自己暴躁可能是因为大姨妈吧。
出去后，她瞬间有些虚弱，脸色也不好，她每次来大姨妈都疼得要命，可能再过两个小时就开始发作了。
她说：“我要走了，我来大姨妈了，下次再叙旧吧。”
程序员说：“我上次中的卫生棉条还在。”
小网红：。。。。。。
“但是我内裤脏了，我需要干净的内裤。我肚子疼，还需要止痛药。”
程序员起身，说：“我下去买。”
小网红坐在马桶上，疼痛见见袭来，觉得莫名其妙。
十多分钟后程序员回来了。小网红在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准备塞卫生棉条。
但是今天心里带着气，看见程序员一脸麻木站在门口，她突然想搞他。
她说：“过来帮我塞棉条。”
程序员走近。
小网红当着他的面把外裤脱了，内裤脱了。拿起一个棉条，剥开包装，踮起脚尖在他耳朵边说：
“帮我塞进去。”
她微微分开双腿，眼神带着故意的挑衅和一点愤怒。
程序员靠近，捏着棉条的柄。小网红把腿张得更开。
她很紧张。
棉条的顶部碰到阴户，自己塞是有分寸的，但是别人看不见，很难放对。
程序员摸索着找了一会儿都没插进去。
他抬头说，“你坐着，我要看着塞。”
说完扶着小网红把她带到沙发上，让他坐下，把她的腿分开。
他直接看到了她的两个小包子，顶端一颗小豆子抬着头。下面一条缝，缝底端有一个小小的口。
程序员换了一个新的棉条，捏着柄部，往口里塞。
被男人用冰凉的棉条塞入感觉很奇妙，他面色正经，像在工作。
塞到柄接近阴道口的时候，小网红说：“把壳子拿掉吧。”
程序员把壳子推下，上面沾着红色的血。
小网红俯视着程序员，他把壳子扔掉，说：“你躺一会儿。”
小网红说：“哦。”
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刁难到的样子啊。
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她翻出程序员买回来的止痛药吃了一颗。小网红闷闷地裹着小毛毯。
这男的在干嘛，把她丢在这里。
她眼镜往卫生间看，发现他正在洗漱台。
帮她洗内裤。
？？？？？？？？？？？
好羞耻。
【唠嗑】
今天本来打算认真多写一点，结果沉迷别的大大的文无法自拔，神志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