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十九章岳二的出场,着实让我松了口气,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六人全部出场会拖了这么久。
这文的篇幅可能会比我想象的要长很多……抱头。
之前我就说过,六人出场全之后H会逐渐增多,因为所有人出场意味着第一阶段的结束,从20章开始要进入一个新的阶段。用钳子阿姨们的话来说,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所以请大家做好角色面目变化的心理准备,剧情发展肯定会出现令人感觉艰难不快的部分,因为以我所知,没有一部成功的非纯肉作品是所有人全程看下来都快快乐乐的,肯定会有情节与大家的期待有冲突。我知道这样的时候阅读起来你们感官上必然会有所不快,导致弃文导致负面评论,但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我不想让整个故事特别白甜欢乐,我想写比较鲜活多面有所成长的角色,和更多冲(狗)突(血)令人心跳各种意义上加速的故事……所以大家的意见可以尽管提,我会酌情考虑修改,但全文的基调我已经敲定了。能甜就甜,但可能有些地方真的不太好吃,希望大家能有所准备(。)
今天也写得战战兢兢的阿豆,还在嘤嘤嘤地求珍珠(。)
以下正文,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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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终于坐在自己床上时,田冰才确认,自己这信息量巨大的一天正式结束。
喉咙还有些轻微不适……她稍一干咳,才感觉舒服了一点,不由再次又想起那个袭击她的人。
虽然一直知道岳温洛有一个弟弟,但从没听岳温洛说起过他们是双胞胎,一直只知道他们虽然是兄弟,但关系不怎么样。直到前段时间和岳温洛吃饭,也只是对这个人一带而过,田冰以为对方并不在本市。
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让她遇到了,而且还抖露了一个……大内幕。
见他袭击宿主,反应过来的系统第一时间给了对方一个还击——新招数,直接用各种激素冲击神经,让对方大脑过载直接短路。所以当扔出一句刻薄言辞后,岳温来就被放倒人事不省,剩下田冰和满身酒气面红耳赤的岳温洛面面相觑。
之后两人自觉回避着问题,配合默契地解决残局,岳温洛扛着他弟,田冰去叫了出租车。系统偷偷检查过后告诉田冰,岳温来可能是受了她身上信息素的影响,敌意才这么重,最后导致这个结果,让田冰有些内疚,虽然自己身体也不舒服,还是担心这哥俩都醉了能不能好好回家。岳温洛倒是没什么特殊表现,说岳温来经常喝大了被人扛回来,自己习惯了没关系,坚持把田冰先送到了家门口。
直到走之前,岳温洛支支吾吾,最后丢下一句:“来来喝大了,别听他瞎说。”转头就跑,田冰却不能就这么相信了。
早上的时候她悄悄看过,纪怜脖子上也有自己恍惚中种下的草莓,而且和她一样,大大方方没有遮掩。对于热恋中的情侣来说,这其实是很普通的举动,尽管不够庄重,在占有欲比较强的人看来应该算一种甜蜜的负担。谁知道现在负担有了,对田冰来说却算不上甜蜜,几个吻痕,招惹了三个人,这关系堪称剪不断理还乱。
想一想,这几个男人……自然是没办法同时相处,想想前因后果,自己对庞珺是不公平,撩完就跑一跑两年。但如果就这样正视庞珺,纪怜又做错了什么?而如果不摆平程润,选这俩哪个都不可能顺利相处下去,现在又知道了岳温洛……
抱着脑袋,田冰选择鸵鸟大法,脑袋埋进枕头里准备睡觉,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视野一亮,是枕边的手机亮了。
一个陌生号码,坚持不懈地响到自动挂断,又开始亮起来。
田冰一看时间,11点46了,这种时间出现?会是谁啊,程润?还是蒋程睿?
思考一分钟,在电话第三次亮起来的时候,她选择了接通。
对面是一片沉默的沙沙声。
在田冰几乎以为是骚扰电话要挂断拉黑的时候,对面有了说话声,是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女孩,声音细嫩,语调高傲。
“这个时间,还能有精神接电话……看来不是孤枕难眠,就是夜生活丰富啊,田冰小姐。”
“……这个时间还有精神打骚扰电话的,岂止是孤枕难眠,简直闲的蛋疼。”确认对方说话声自己最近没有听过,是哪里来的神经病,应该让程润带走。怼一句回去田冰就想挂电话,就听里面气急败坏地叫起来:“什么东西!不要以为蒋程睿护着你就可以耀武扬威!我呸!抢人家未婚夫的狐狸精!”
哦,看来是犬科动物二人组,田冰了然,但拒绝加入:“还有事儿吗,没事别发疯,我和蒋先生分手快半年,完全没关系了。”
“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蒋程睿跑去X市了,就是因为程润也在那!一个你,一个程润!你们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在一起相互祸害!你凭什么轻易就能…就能把阿睿抢走!”
突然把她和程润送作堆,田冰听得背后一阵冷汗:“不是、和程润什么关系?谁抢蒋程睿了?你把话说清……喂?喂!”没等她话说完,对面就一声冷笑,突然挂断了电话。
好么,这下鸵鸟大法也没法再用,田冰心下清楚,这就是蒋程睿那个设计让他们分手的未婚妻了,而且这种举动明显是还把她当成情敌,跑来下战书。果然蒋程睿那边还是得赶快把话说清楚,趁他人还在本市,把该退的东西赶快退回去,再问问那女孩提到程润是什么意思,也好对程润的威胁有所准备。想到这里田冰才想起自己的车里还有蒋程睿邮过来的东西,而车还停在庞珺家小区的访客位,停了一周多。那明天就先去庞珺那里取车把,回来顺便去趟Annwyn……虽然面对纪怜可能会被问庞珺的事,但在这一刻,田冰真的好想纪怜。想到这里沉思片刻,田冰还是打开手机给纪怜发了条消息:“睡了吗?”
时间实在太晚了,田冰本来没指望能有回复,不想对面立刻回了信息:“没睡呢,你刚回家吗?”
“回来有一会了,但……我睡不着。”噼里啪啦回了消息过去,犹豫一秒,田冰还是补上了一句:“我想你。”
“想我了?”几乎是秒回,纪怜的情绪似乎很高涨,“要打电话吗?”
“……好。”田冰思考了一下,还是挖出耳机戴上,心底暗暗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过主动。自从和蒋某人在一起导致网上各种谣言之后,田冰其实有点变得比以前更不愿主动显露自己的感情,不想再被人说什么舔狗、花痴,不想再被人指指点点。明明只想做简简单单的自己,但如果表达就意味着曲解,如果表达会打破很多的平静,只要不能一刀两断的关系,田冰就宁可选择逃避。
好怕。
打断她思绪的,是纪怜的语音通话请求,接通之后有一点网络延迟,就听见男人的声音有点急促地传来:“施施?施施你在听吗?”
“啊、我在。”被纪怜的情绪影响,田冰回应的声音也有点紧张,“我在听。”
“太好了。”听到她回应,纪怜叹了一口气,声线沙哑而低沉:“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亲爱的。”
没想到突然会被如此称呼,田冰感觉自己脸“轰”地爆红,因为耳机的关系,男人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昨晚的激情,甚至有一种耳廓被吹拂的错觉。
大概是听到了她呼吸骤然粗重,纪怜笑了,故意继续用低音攻击她耳膜:“喜欢我这么叫你吗,亲爱的……小骚货?”
“怎、怎么突然!你还没说你在哪里呢?!”被男人恶意戏弄,田冰紧张地回话,语调都有些变了,胸口却有些燥热,“你回家了吗?”
“回了,你听,我在洗衣服。”随即田冰听到洗衣机转动的声音,应该是纪怜洗完澡在收拾,这才稍微放松:“那还好……你平时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这么……”
“因为我甜美的小姑娘说想我啊,”纪怜心情似乎真的不错,话比平时说的流畅许多:“如果无动于衷,我可真不是男人了。”
“那也不能这样欺负人……”纠结地抓着耳机线,田冰发现男人有故意控制发声。平时的纪怜说话语调或清冷,或优雅,如果要用色彩来形容,都如同水彩画一样,色彩无论浓烈与否,给人的印象都是清透干净。但昨天两人做爱的时候,他的声音在欲望的催动下变得更加沙哑低沉,感觉更像是油画,色块浓郁厚重,更有生命力。被声音带动条件反射,田冰又想起了昨晚的时候,男人温厚又霸道地命令她敞开身体,要她出声哀求……再次长出一口气,田冰切实感觉浑身燥热,心下明白:“你……你是故意的。”
“嗯?故意什么?”男人从鼻腔发出得意的声音,坏心眼地向她确认。
“你……你故意诱惑我……”女孩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故意用那种声音。”
闻言纪怜微笑的鼻息喷过话筒,摩擦着田冰敏感的耳膜:“啊啊,对,我是故意的。施施,你不知道……”一个骤然的停顿,再开口时男人也带了点喘息:“……我这一整天都在经历什么样的环境,只有你的声音…我好想听你的声音,想听你被我抚摸时,发出的声音……”
“现在还能让我听听吗?来治愈下我。”
“可、可你又不在……”知道男人意指什么,却不敢直接明说,她的掩耳盗铃换来男人更坏心眼的苛责:“我正在摸你啊,施施,现在你的手,完全属于我。”
“现在放松呼吸,让我摸摸看,小奶头是不是已经翘起来了?”
“好过份啊…我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田冰用最后一丝理智发出抗议,手却已经率先背叛大脑,撩起真丝睡裙让整个身体暴露于空气中。回应男人的声音和微凉的空气,不用摸都知道她的乳房随着情动都已经开始轻涨,乳尖更是早就硬翘如石子了。
男人全然会意,语带笑意继续发号施令:“我是这样的什么?这样好色?唉施施……我的乖乖,现在捏住它,稍微提起,然后捻动……乖。”满意地听见田冰愈发沉重的呼吸,纪怜继续往下说:“别害羞,昨天你可一点都不害羞的,两边一起,让我听你……”
无法抗拒地发出男人想听的娇吟,田冰知道自己身体已经完全被男人催动了情欲,不甘心地边向上挺身一边回应:“嗯……好舒服……我也想摸你……”
“好啊,来支使我,用你的声音。”男人循循善诱,“你奶头那么骚,起码有一边要一直捻着才够爽,那另一只手,你想往我哪里摸?”
“嗯……我想摸哥哥的嘴唇……怎么那么会说,全是坏心眼的话……”
“那我也来摸摸你这张坦率的小嘴……让我好好把它揉到红,再揉到有一点肿……用力些,再摸摸舌头……别跑,让我捉住它。”
田冰闻言将舌头从口中伸出,左右晃动故意发出动静,喘息毫无保留地传入纪怜耳中,引得男人声音骤然加重:“小东西别晃了,来尝尝哥哥的大肉棒。”
感觉下身“咕啾”运出一包淫水,田冰故意晃动舌头模拟吸允的动静,整个人完全放开,没玩弄乳头的一只手自己就摸到前面,揉按阴阜,模拟昨天纪怜对她的挑逗。纪怜显然也完全情动,声音越来越急促:“小嘴真会舔、哈、现在扒开阴唇了,我看看……真湿,整个都充血了,小逼真漂亮,宝贝怎么长了这么好看的逼……就想让鸡巴操你。”
“嗯我就想让鸡巴操我……阿怜……快别折磨我了……操进来……”
“……bloody……”纪怜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我现在……后悔了……来把手插进去,我昨天教过你……good girl……”
“唔嗯……”想到昨天的过程,田冰把自己改为长跪,双腿向着空气毫无保留地张成一字,上身向后倾成一弯新月,感受乳房随着动作和重力下坠摇晃,不由大口喘息着,越发粗暴地揉弄。将两支手指顺从地插入肉缝,大拇指贴上前面的小球,稍微施力模仿纪怜昨天动作抖动,已经满涨的淫液瞬间顺着手指打湿了田冰整个大腿内侧:“啊啊啊啊!”
“手指全插进去!我肏进去了,用力!”纪怜那边的声音也快速颤动,“欠干的东西!真棒,想我昨天是怎么肏你的,就用那样的力度,让我听你叫,叫我!”
“阿怜!啊啊大鸡巴阿怜!好坏……去了!去了啊——啊啊——阿怜好棒……干飞了……”理智放飞到天上,田冰毫不犹豫地粗暴蹂躏着自己的身体,没一会儿就被自己用手干到了高潮,肉壁颤抖着挤出一股股骚液,满是欲望的呻吟从红润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溢出。不能不说有系统还是好,这种时候就能控制着声音不往别处传出,知道自己的狂态只会有纪怜听见,田冰毫无负担,双腿夹紧手享受高潮的余韵,感受着自己内壁的痉挛,躺在床上全身颤抖:“……唔…想要……想吃真的大鸡鸡……”
“……fuck……嗯……”纪怜听着她浪荡呻吟,很快也到了高潮,此时正在那粗粗喘息,听她撩拨,到底爆了句脏话,咬牙切齿地说句“明天见!”,猛地切断了通话,留下田冰一个人爽快又更多空虚地瘫在床上,吃吃地笑了出来。
大概诱惑天神就是这样的感觉,难怪希腊神话里几乎无人拒绝……望着空空的天花板,田冰双眼迷蒙地喘息许久,挣扎着起身简单整理了自己。却不想回来的时候又看到来自陌生号码的消息。
“施施,我好想你……想你想到只能听以前的录音……”
刚从情事里恢复思维的田冰,想了几秒才明白这是蒋程睿被拉黑又换了号,虽然内容可以说潜藏了无数危险,可这一刻,田冰只是浅笑着略一挑眉,随手按灭了手机,其中的美艳风情可惜无人看见。
不就是战书么,来吧。她想,反正现在,她和系统,都能量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