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绮户重阁 (18R)--028 问爱何由欲许诺 (2)

行歌闻言脸色一白,知晓江行契是在指含娴殿一事。但听在行风耳里则是另一层涵义。

江行契这番话不是笑话太子妃,而是冲着他这个太子而来。暗讽他为了女人失态多次,一次为了奉晴歌,一次为秦行歌。两个女人名字比划语读音都如此相像,讥讽他这太子有眼无珠,竟挑同个品次的女人!而让他颜面尽失的是东宫内苑寝榻上的事,居然传出宫外!

行风眼神一暗,须臾间又恢复了凉淡无波的眼神,扫了江行契一眼,淡笑道:「皇兄亦是多情种,应明白雨露均沾的道理。不过皇兄最近眼下紫黑,气色不佳,约莫是契王府内近日喜事频传,多子多孙,人丁兴旺,扰得皇兄夜不成眠了?今日礼单上有不少滋阴补阳之物,寿宴后就让人送至契王府吧?」

江行契面色涨红,干笑两声,心知江行风当众暗讽他最近收了不少侍妾,夜夜纵淫,但这事端他先挑起,也不好发作,便举杯说道:「好说好说,为兄谢过六弟了。」随即举杯,众人见状,亦一饮而尽。

行歌轻啜这东风醉,入口温润香甜,百花五果之味袭入鼻腔,甜而不腻,入喉有股微微的辛辣,直抵丹田之间,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也舒缓了下腹的不适,便捧着酒杯细细地品尝起来。

「说到侍妾,皇后娘娘送了个美人,舞艺过人,不知皇兄是否有意一见?」酒过数巡,行风突然提起这件事。

「太子该不会想把这美人塞给大皇子吧?」八公主江云铃掩嘴而笑。

「六弟,皇后娘娘送你的美人,我可不敢跟你抢。」江行契干笑,谁都知道萧皇后送美人的用意,谁敢接刀?

「太子真是好兴致,谁不知太子妃前阵子和您置气为了何故。这会儿还提美人?」四皇子江行晔素来有柳下惠美名,这话说的酸味十足。

行歌一席话听下来,才知道行风说得没错,他的手足哪有兄友弟恭的情谊,个个口蜜腹剑,说话夹棍带棒,虚褒实贬,偏要往人心里扎根刺。说起含娴殿那件事,行歌也不知是喝了东风醉,还是感到羞耻,玉脂脸颊微微泛红。

「六哥,不如召那个美人为我们献舞吧。我也想看看皇后娘娘送的美人是不是三头六臂,吓得皇子们避之唯恐不及。」九皇子江行瑞朗笑,一双冷目扫过四皇子及大皇子。

萧皇后遣来的美人来到殿上,声调婉转妩媚:「妾身萧诺雪,拜见太子。」随而抬眼看向行风,勾起一记浅笑。

行歌木然地望着阶下的美人,一双凤眼迷蒙如诉衷曲,微向两鬓微上钩如盛放桃花,每个眼神媚态十足。一身浅红薄纱搭着锦衣束胸,紧紧缠出丰臀柳腰,整个人如同那艳夏的扶桑,妖媚炙丽,性感撩人。众人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勾引江行风皆是诧异。江行契更是咽了唾沫,垂涎三尺。

心好酸。

行歌看着萧诺雪凝视行风的眼神带着魅惑,她甚至不敢转过头去,就怕看到他心动的表情。只能捧着酒杯,埋头啜饮。

乐音奏起,萧诺雪翩翩起舞,如蜂鸟振翅求偶花间,袖中彩带似波浪上下飘动,腰枝柔弱无骨,后仰时,一团雪白绵乳便在胸上滑动,看得酒后的众人血脉贲张。

行歌下腹原就不适,看着这艳舞诱惑挑动人的情欲,连自己也快把持不住,更何况是男人?终究是忍不住侧头望向行风。

果然,行风目不转睛,和那群皇子们没有两样。他看的越是专注,行歌便觉得胸口闷滞得厉害,需要沁凉的空气,轻轻地挪动了身子。

行风感觉身边动静欲转头查看,骤地间,萧诺雪将手上的彩带掷向他,他一惊回神,抬手便捉住彩带。打开掌心一看,原来是一朵红艳艳的绣球。他抬眸看向萧诺雪,对上她的眼,瞧着她含羞带怯地以彩带为轨,就这样卷进了他怀里!

行风对这放荡举措感到惊讶,但也不动声色,就这么任由萧诺雪滚进了自己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

而在身侧的行歌震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想到萧诺雪完全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当着众人面前与太子调情。她被这身红衣彩带弄得头晕目眩,只得闭起双眼,扶额假意拨弄着酒菜。

萧诺雪冷眸扫过行歌一眼,嘴角勾起轻蔑的笑,站直身,转回了殿中,恣意伸展美艳的胴体,不住地旋转,像是那飞坠的落花一般。

行歌看着头更晕,只想赶紧离开室内,于是扶着座椅把手起身,悄悄离去。行风瞟了一眼行歌的背影,轻皱了眉,眼神再度转回萧诺雪的舞姿上。

萧诺雪不断地旋转,一曲舞毕,轻轻伏在殿中月白色的毯上,随而仰起头向后折腰伸展纤臂,如同雪地绽开的一朵红梅,恬静而惑人。

江行契第一个爆出掌声,几个皇子也如同大梦初醒。

「六弟,你这次可得了一个美艳无双,举国难寻的美人啦!看得为兄好羡慕哩。」江行契眼中带着欲望之色,盯着萧诺雪不放。

行风淡笑:「皇兄要是喜欢,便送给你吧。」

江行契正要答应,只见萧诺雪突然站起,说道:「殿下,诺雪今天既然已赐给了您,就如同嫁与您,岂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

「放肆!」江行风神色倏地冷峻如隆冬。「你当是什么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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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闻言脸色一白,知晓江行契是在指含嫺殿一事。但听在行风耳里则是另一层涵义。

江行契这番话不是笑话太子妃,而是冲着他这个太子而来。暗讽他为了女人失态多次,一次为了奉晴歌,一次为秦行歌。两个女人名字比划语读音都如此相像,讥讽他这太子有眼无珠,竟挑同个品次的女人!而让他颜面尽失的是东宫内苑寝榻上的事,居然传出宫外!

行风眼神一暗,须臾间又恢复了凉淡无波的眼神,扫了江行契一眼,淡笑道:「皇兄亦是多情种,应明白雨露均沾的道理。不过皇兄最近眼下紫黑,气色不佳,约莫是契王府内近日喜事频传,多子多孙,人丁兴旺,扰得皇兄夜不成眠了?今日礼单上有不少滋阴补阳之物,寿宴後就让人送至契王府吧?」

江行契面色涨红,乾笑两声,心知江行风当众暗讽他最近收了不少侍妾,夜夜纵淫,但这事端他先挑起,也不好发作,便举杯说道:「好说好说,为兄谢过六弟了。」随即举杯,众人见状,亦一饮而尽。

行歌轻啜这东风醉,入口温润香甜,百花五果之味袭入鼻腔,甜而不腻,入喉有股微微的辛辣,直抵丹田之间,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也舒缓了下腹的不适,便捧着酒杯细细地品嚐起来。

「说到侍妾,皇后娘娘送了个美人,舞艺过人,不知皇兄是否有意一见?」酒过数巡,行风突然提起这件事。

「太子该不会想把这美人塞给大皇子吧?」八公主江云铃掩嘴而笑。

「六弟,皇后娘娘送你的美人,我可不敢跟你抢。」江行契乾笑,谁都知道萧皇后送美人的用意,谁敢接刀?

「太子真是好兴致,谁不知太子妃前阵子和您置气为了何故。这会儿还提美人?」四皇子江行晔素来有柳下惠美名,这话说的酸味十足。

行歌一席话听下来,才知道行风说得没错,他的手足哪有兄友弟恭的情谊,个个口蜜腹剑,说话夹棍带棒,虚褒实贬,偏要往人心里紮根刺。说起含嫺殿那件事,行歌也不知是喝了东风醉,还是感到羞耻,玉脂脸颊微微泛红。

「六哥,不如召那个美人为我们献舞吧。我也想看看皇后娘娘送的美人是不是三头六臂,吓得皇子们避之唯恐不及。」九皇子江行瑞朗笑,一双冷目扫过四皇子及大皇子。

萧皇后遣来的美人来到殿上,声调婉转妩媚:「妾身萧诺雪,拜见太子。」随而抬眼看向行风,勾起一记浅笑。

行歌木然地望着阶下的美人,一双凤眼迷蒙如诉衷曲,微向两鬓微上钩如盛放桃花,每个眼神媚态十足。一身浅红薄纱搭着锦衣束胸,紧紧缠出丰臀柳腰,整个人如同那艳夏的扶桑,妖媚炙丽,性感撩人。众人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勾引江行风皆是诧异。江行契更是咽了唾沫,垂涎三尺。

心好酸。

行歌看着萧诺雪凝视行风的眼神带着魅惑,她甚至不敢转过头去,就怕看到他心动的表情。只能捧着酒杯,埋头啜饮。

乐音奏起,萧诺雪翩翩起舞,如蜂鸟振翅求偶花间,袖中彩带似波浪上下飘动,腰枝柔弱无骨,後仰时,一团雪白绵乳便在胸上滑动,看得酒後的众人血脉贲张。

行歌下腹原就不适,看着这艳舞诱惑挑动人的情慾,连自己也快把持不住,更何况是男人?终究是忍不住侧头望向行风。

果然,行风目不转睛,和那群皇子们没有两样。他看的越是专注,行歌便觉得胸口闷滞得厉害,需要沁凉的空气,轻轻地挪动了身子。

行风感觉身边动静欲转头查看,骤地间,萧诺雪将手上的彩带掷向他,他一惊回神,抬手便捉住彩带。打开掌心一看,原来是一朵红艳艳的绣球。他抬眸看向萧诺雪,对上她的眼,瞧着她含羞带怯地以彩带为轨,就这样卷进了他怀里!

行风对这放荡举措感到惊讶,但也不动声色,就这麽任由萧诺雪滚进了自己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

而在身侧的行歌震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想到萧诺雪完全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当着众人面前与太子调情。她被这身红衣彩带弄得头晕目眩,只得闭起双眼,扶额假意拨弄着酒菜。

萧诺雪冷眸扫过行歌一眼,嘴角勾起轻蔑的笑,站直身,转回了殿中,恣意伸展美艳的胴体,不住地旋转,像是那飞坠的落花一般。

行歌看着头更晕,只想赶紧离开室内,於是扶着座椅把手起身,悄悄离去。行风瞟了一眼行歌的背影,轻皱了眉,眼神再度转回萧诺雪的舞姿上。

萧诺雪不断地旋转,一曲舞毕,轻轻伏在殿中月白色的毯上,随而仰起头向後折腰伸展纤臂,如同雪地绽开的一朵红梅,恬静而惑人。

江行契第一个爆出掌声,几个皇子也如同大梦初醒。

「六弟,你这次可得了一个美艳无双,举国难寻的美人啦!看得为兄好羡慕哩。」江行契眼中带着慾望之色,盯着萧诺雪不放。

行风淡笑:「皇兄要是喜欢,便送给你吧。」

江行契正要答应,只见萧诺雪突然站起,说道:「殿下,诺雪今天既然已赐给了您,就如同嫁与您,岂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

「放肆!」江行风神色倏地冷峻如隆冬。「你当是什麽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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