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抚上纤细的腰,一身贴合的旗袍勾起了那晚的回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女孩关系不一般。
手部用力,轻松将她拦腰抱起丢到床上,床垫发出细微的暧昧声响。
女孩双眸紧闭,红唇微张,一副等待被疼爱的羞怯模样,天生媚相勾得叶隶城心里直泛痒。
感受到腰侧两边的床垫明显有重力下压,沈语深吸一口气,将护在胸前的双手放置腰侧,以全然的姿态迎接他。
叶隶城不自觉勾起嘴角,女孩的反应取悦了他。
“没穿内衣?”
双乳完全贴合掌心,没有碰到厚实的内衣。
“嗯……太紧了,扣不上……穿了肚兜。”
光是那两个字,就让叶隶城心跳快了一拍,在
心中暗骂一句自己轻易被扰乱的心绪。
下身的性器隐隐有了发烫的预兆,叶隶城手指轻移找到那颗凸起的红豆,用力下按形成一个凹洞。
“乳头硬了。”
女孩别过头,上挑的媚眼紧张地闭起,还带着不安的颤动。
女孩青涩而不安的举动恰好击中男人的心,骨子里里隐藏的征服欲浅浅冒头。
叶隶城将盘扣一颗颗挑开:“穿了什么颜色?”
女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声细如蚊:“粉色的。”
“绣的荷花?”叶隶城瞥了一眼女孩旗袍上的图案,手上动作不停。
“嗯,一、一套的。”
这无袖旗袍绣的正是秀娟的夏日荷花。
这时,盘扣正好全部解开。叶隶城敞开旗袍领口,朵朵荷花衬着翠叶在肚兜中央清晰可见。
胸部饱满丰挺,把肚兜顶起高高的一片。手掌圈住其中一个,堪堪握住三分之二,乳房特有的柔软和弹性盈满手心。
少女尚在发育中的乳房带给叶隶城截然不同的感觉。顾婉茹比他大五岁,初识时她二十六,自己二十一,他所接触的顾婉茹自始至终都是熟透的状态。
“很好看。”叶隶城衷心称赞道,女孩年纪不大,但自带极尽的女性妩媚气质,所以穿起旗袍来不会过于寡淡。他看过无数旗袍,极少有人能在她这个年纪就把旗袍穿得这般性感。
看到顾婉茹穿旗袍叶隶城更多的是欣赏那种端庄优雅感,而看到沈语穿,叶隶城只想撕碎旗袍,把她压在身下操。
叶隶城挤进女孩双腿之间,用发烫的性器蹭向腿间的娇嫩处,炽热的温度透过裤子传到沈语私处。
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第一次接触男人那根东西,沈语身体僵硬任由那根热烘烘的肉棍乱戳乱动,她也不知那是什么,只觉滚烫的温度仿佛转移到身上,后背热得微微发汗。
叶隶城轻摆胯部,像真正的性爱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向腿间凹陷处。
这种被全面压制的感觉十分不好受,沈语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不料不仅没让他停下动作,反而更有刺激他的意味。
原本仅想弄硬阳具就回去的男人,此刻反倒失了心智,他往上折起女孩的双腿,被白色内裤裹住山丘鼓鼓的挤出,可能刚被阳具蹭过,花瓣之间夹住了一些布料,勾勒出花瓣的形状。
叶隶城一瞬不瞬盯着女孩稚嫩的私处,眼神带着新奇,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光景。顾婉茹阴毛浓厚,裹在内裤绝弄不出这等形状。
这像是还没毛的小孩似的……叶隶城心道。
可转瞬一想,沈语都十六了,不可能没长毛。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试探地在花瓣处轻触一下。
指尖一片细腻,感受不到一点毛发的存在感。
叶隶城惊奇地瞳仁扩大好几倍,像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整个手掌贴上去上下滑动,感受女孩柔软光滑的阴部。
被攻略目标这般爱抚,私处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往外渗水,染湿了小洞周围的布料。
好在叶隶城只对上边的鼓起处感兴趣,倒是没碰到下边,只一个劲儿揉捏两片肥厚的阴唇。
可惜好景不长,手指不经意间滑到下方的洞口,指尖传来粘腻的一阵湿意,叶隶城这才抬眼看向沈语,才发现身下的人儿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红晕,原本媚气上挑的猫眼此时紧紧闭起,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一副难耐的模样。
叶隶城顿时失了性趣,从她身上爬起,顾自整理好褶皱的衣物,一言不发走出房间。
叶隶城非常古板传统,一向厌恶淫荡发浪的女人,沈语小小年纪就在陌生的自己身下露出动情的表情,这让他打心底抗拒。
还是妻子好,优雅内敛,不会像沈语那般不知羞。叶隶城想道。
其实这也怪不了男人,他与顾婉茹都不是重欲之人,平时性爱也是规规矩矩的。顾婉茹曾被前男友强行夺走第一次,对性事有不小的阴影,很少会有快感,更别提私处出水,每次床事都是借用润滑剂,加之叶隶城只有过顾婉茹一个女人,也难怪他会认为沈语流水是淫荡怪异的事。
“怎么样?”叶隶城刚进门,顾婉茹即刻迎上去。
面对美丽优雅的妻子,叶隶城为自己对别的女人产生欲望而心中有愧,摇摇头,自我否认对女孩的欲望。
顾婉茹露出失望的表情。
叶隶城看着心疼,上前抱住妻子安慰她,“有霖霖就够了,咱们又不是没孩子。”
“我知道有霖霖,可,可这哪能一样!”顾婉茹哀怨道,“我也希望能得到妈的认可啊……都怪我这肚子不争气!”
说着说着,顾婉茹忆起当年怀叶霖霖的时候,自己受孕率低,还是靠试管千辛万苦才怀上的,这几年好不容易调好了身体,叶隶城又出了车祸。
难道,自己注定不能拥有一个儿子吗?
顾婉茹摸摸眼角的泪,心如死灰。
“好了,我再试试,多试几次总会有效果的。”叶隶城宽慰道,“婉茹,你要相信我。”
顾婉茹倚在叶隶城怀里点点头。
叶隶城走后,沈语仰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回笼,她面红耳赤换好衣裳,心里想的念的都是男人的一举一动。
那地方好烫啊……
想到这,沈语脸颊像要滴出血一样,忙冲进洗手间掬了冷水泼到脸上才堪堪降低温度。
“他……应该不抵触自己了吧?”沈语返回一楼的房间,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