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尽是做爱才会有的淫靡味道。
真丝面料的床单已经被交欢时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
许久后,林晚晚才从让人堕落的高潮里解脱出来,意识逐渐恢复,微微喘息着。感受到小穴内还是被粗硬的东西涨满,她有些慌乱地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二哥,不是男人射了之后,会软下来?”
“真是傻丫头,生理课上不会说那么详细。射了之后,不会马上软下来,要等会。”阮勋南单手撑在她身侧,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贪恋她湿润的甬道,只想尽可能多让蜜穴裹片刻。
“那……”她缩了缩脖子,初次燕好的酸痛从甬道深处蔓延出来,她有些怕了。
“不会要在了,”他仿佛察觉,立刻抬起腰身,从温暖的甬道里抽离出来,空气中的凉意立刻侵袭过来,让他不爽地挑了一下眉尾,唇畔却弯起弧度,笑着在她细白的锁骨处落下一吻。
轻柔的吻过之后,便是细密的啃咬。微微刺痛,却泛起异样的痒麻。
林晚晚痒的想要躲开的时候,阮勋南张开唇,放开了她的纤细的锁骨,抬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花,玩笑道,“虽然还没吃够,但先欠着吧,等订婚了,找你连本带利要回来。”
他怜惜她是第一次。
欲兽出闸,才要一次,怎么能够?
……
晨起,林晚晚如同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做好早餐。
这栋别墅是兄弟几个的聚集所,没有聘请常住女佣,只有钟点工会定时来打理。
不忙的情况下,她通常会准备好二哥跟自己的早餐,但昨晚四哥也会来了,她也一并多做了一份。
还没等把早餐端上餐桌,阮勋南便急匆匆的从二楼卧房下来,穿着简单的淡青色衬衣和长裤,一边给自己扣着腕表,一边侧过头看了林晚晚一眼,“我有一场胸外科手术要赶。”
“嗯。”她点点头,“路上小心。”
阮勋南颔首,快步离开了别墅。
砰——
大门关上,别墅里只剩下了她跟四哥阮辰北。
正巧,阮辰北就站在餐厅入口,一身笔挺的高级灰色西装,禁欲而冷漠,如同他本人一样,英俊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四哥,早上好。”她下意识的礼貌微笑,旋即又想起昨晚在路边看到的那一幕,又马上收敛了笑容,主动拉卡一把椅子,“四哥我做了早餐。养成吃早餐的习惯对身体好,尤其是身体不好,气血亏损的人,一定不能忽略早饭。对了四哥,你是习惯吃中餐,还是喜欢早上吃三明治?”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她知道了四哥那方面的隐疾,她就没有之前怕他了,只想表现的和气一些,让他不要这样孤独的隐藏自己。
甚至能理解他以前对自己那样漠不关心的态度,并且为他感到惋惜。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出身世家,优秀帅气的男人,竟然不举。这是多么大的打击啊,只会让他更加敏感,更难以启齿。
站在餐厅门口的阮辰北没有回答,微抿着唇,茶色的眸子紧紧凝视着她,眼角不悦地上挑,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
林晚晚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天啊,她太想让四哥治好隐疾,想让他身体好起来,竟然说了他‘身体不好’,正想要解释自己口误的时候,却听到了四哥清冷的回答。
“中餐。”阮辰北这样说着,竟然主动走到她拉开的椅子旁,坐了进去。
“我马上布菜。”她有些受宠若惊,飞快的将熬好的皮蛋粥和煎蛋端了上来。
碗筷摆在阮辰北面前,他却并不动筷,而是微微抬眼,盯着她的脖子看。
脖子?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锁骨上好像有昨晚二哥啃噬留下的红痕,她忘记用遮瑕笔点掉这个红痕了。
太尴尬!
“那个……我去看看牛奶热好没有。”她捂着红痕的位置,借故离开。
“谁让你走的。”阮辰北开口,声音淡漠却透着霸道,竟然生生令她停下脚步。
她被他的命令定在原地,眼中升起疑惑,“四哥,怎么了?”
“林晚晚,你昨晚全都偷听到了是不是。所以觉得我‘身体’不太好,不能硬起来,让女人满足?”阮辰北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愠怒,听起来愈发阴郁,抬起眼,茶眸幽深难测,透出了十足的侵略性,“你这么好奇我的健康,要不要趴桌上亲自试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