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烟罗景逸--“因为不是亲生的”

罗景逸给她发短信的时候罗烟在拍戏,没有看到罗景逸要来探班的通知。等罗景逸到了片场,罗烟正在和齐暄拍吻戏。

是在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午后的阳光,厚重的窗帘被束在两旁。齐暄压着罗烟,用一种绝对禁锢的姿态把她圈在怀里。罗烟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唇舌交换津液。她迷蒙睁开眼,又被深入口腔的舌头搅乱了心智。罗烟迷糊着的状态被推上了床。她穿着一身竹青色的缎质长衫,暗纹绣着扑扇欲飞的鸟雀。衣服上绣着什么倒是没有什么要紧,是鸟雀或者飞凤都不必有太多在意。她身上穿着的很快就被脱下来,白皙的胸脯和柔软的小腹像是被剥去皮的蜜桃呈现出甜软的果肉。像案板上即将被切丁切块的食材。

罗景逸静静地旁观。片场很安静,摄像机运转的红点一闪一烁暗示着时间正在流淌。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才让凝滞的空气流动。罗烟在衣衫褪尽的时候一双凝脂玉白的腿缠上齐暄的腰,齐暄的上衣还是完整的。制服粗犷的布料对女人娇嫩的细肉生出粗糙的刺感。

齐暄的唇舌从交缠的唇舌里退出来,转移阵地,他张开嘴咬了口罗烟的下巴。这是他自己临场加的动作。透出一份爱意的狎昵,像是人对于宠爱的猫狗宣泄爱意的方式,咬下去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倒有一种特别的温馨,像是丈夫于自己心爱的妻子柔软的调情。

这场戏的设定是做不下去的。

炽热的肉茎抵上春意潺潺的穴口,透明的体液裹挟几缕血色。齐暄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罗烟感受到形状分明的龟头摩擦着她的穴口,将入不入。齐暄开口,喊的是剧里面的名字,“容容……”

罗烟虚扶上齐暄贲张的臂膀,齐暄没有进去,只在腿间来回的蹭。滚烫的性器在花缝上来回摩擦,拨开阴唇刺激敏感的花蒂。从穴口涌出更多黏腻的体液,罗烟的下身一片春情泛滥。大腿内侧细嫩的肉摩擦着来回抽动的阴茎。齐暄没有真正进去,只算得上腿交。但这份折磨也并不好受。花穴一吸一合的欲求不满,滚烫硬实的肉茎却只在穴口徘徊,多少次过家门仍不入,这种吊着一口气的勾引折磨的人不上不下,罗烟只好把腿缠的更紧了些。

齐暄坚持的时间很长,罗烟腿间都泛红了也没有泄出来的倾向。她只想早日结束这样的酷刑。

罗烟起身,齐暄这个时候很容易就被扑倒在床上。她在柔软的床垫上跪下来,小腿正好着在那摊打湿的地带,她因为坐下的动作阴唇挤出溢满的淫液,将床单上微凉的水渍又浸上微热的体液。

罗烟含住昂扬的性器,丁香小舌舔舐着性器顶端的孔眼,颤动的性器微微分泌出前列腺液。罗烟的手也没有闲着,撸动着柱身,抚慰着敏感的囊袋。她听到齐暄性感的低喘,这好像给了她莫大的成就感。罗烟更加卖力的吸吮口中的性器。

摄像机里的罗烟胴体雪白,男人狰狞的性器抵上柔软的胸乳,浅浅凹下一块肉影。她的睫毛长而翘,像打开的扇子。只是卖力口交的样子显得有些笨拙。

精液最后射到了罗烟的脸上,齐暄不是刻意的。在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他急忙从罗烟的口里撤出,但射精的瞬间发生的太快,白浊的体液就喷射到她妆容完整的脸上。发丝都沾染上白色的体液。

罗景逸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罗烟赶去更衣室。齐暄只随便清理一下身体就穿上外套。是罗景逸主动和他打的招呼,“你好。”罗景逸笑得自然。

齐暄只看到他坐在罗烟的椅子上就猜到了男孩的身份,“你好像跟你姐姐长得不太像。”齐暄不动声色地说。

“因为不是亲生的。”罗景逸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开朗,人畜无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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