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周对罗烟的痛呼毫不在意,他咬着罗烟的耳垂,下身挤进去得一点不留情面,“里面还是湿的,你刚刚做完回来的吗?”
罗烟被他粗暴的动作顶得快要流泪,她确实刚在郑淙远的办公室里结束一场莫名其妙的性爱。但她懒得和秦周废话,这个疯子不能理会,越理越来劲。她干脆闭紧嘴巴不发一言,只等着秦周快点结束他突如其来的兽欲好早点滚蛋走人。
罗烟在心里盘算着时间,努力回想她下车时是几点,好推算现在的时刻,计划着应付了秦周以后还能剩下多久时间给罗景逸做饭。周六的话应该是七点半放学,景逸在学校整理整理资料和同学讨论习题,动作磨蹭点回家差不多八点半,应该够给他做一份宫保鸡丁加鸡蛋羹。
是真的很疼啊。秦周的尺寸惊人,倒不是说多长,就是很粗,整根进去的时候带来一种撕裂的痛感。这份痛感能与罗烟已经淡漠的、模糊的记忆产生勾连,引着她恍惚陷入说久不久说近不近的过去。她固然痛恨秦周给她曾经带来的不快的,甚至是让她一度痛苦的往昔,但过往难咎。所有费劲力气的负面情绪,包括厌恶憎恨和无奈,都是画地为牢的自我惩罚。代价是消耗自己,她珍惜现在的生活,她不想这么做。
罗烟感到胸口剧痛的时候秦周正在用手掐她的乳尖,胯骨相撞的痛已经麻痹了,阴道内壁接受了肉茎粗鲁的凌虐,如果不是身体出于防卫涌出用作润滑的体液,罗烟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进行名为自我修炼的冥想。
“你做爱的时候也能走神?”秦周锐利的鼻尖贴着她半边的脸颊。如果忽略秦周和泄欲没什么分别的力道,他这样贴近的姿态实在是可以称得上含情脉脉。
“那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罗烟出奇地冷静,她的目光穿透过秦周的肩膀,眼神放空。
男人的手掐住她的脸,强迫她注视自己,罗烟这个时候痛都喊不出来,只能直盯盯瞧着男人堪称艺术品的脸,但罗烟毫无波动,她只觉得秦周这个疯子力气大得快把她的牙压碎了。
秦周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为什么同样都是吃饭长大的,别人都长大成人,他就能长成一个畜生?她越发珍惜起罗景逸来,又懂事又乖巧,性格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酒杯罗烟深深唾弃。完全没有可比性,罗景逸是她的弟弟,是她从小看大的乖巧小孩。和面前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完全是两个概念的存在。
秦周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一下捣得又深又重。罗烟不可避免的从这样往复的活塞运动里汲取到了成人的快乐,一点点零星的痒从脚趾往上升,指尖微微的麻,像跳动的火舌贪婪地吞并半燃的废料,于是焰火一点点窜高,这个时候她就开始厌恶自己。罗烟不是情欲的主人,是情欲主宰了她。
罗烟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埋藏了一个家园蛰伏了无数渴望幸福与爱的花朵,他们生生不息引人采撷,花朵的花期遍布四季,像渴求传播愿化身爱与幸福的天使,而花园的门票廉价不值一提。
“你没必要装得这么视死如归。”秦周放任着下身肆意的进攻低头啄了啄罗烟的嘴唇,“干脆承认你也爽到就好。”
罗烟还是闭着嘴,秦周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操纵她获得高潮就像通关玩家重回新手村。
他的手按压在结合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搓揉她湿淋淋的花蒂。
白光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罗烟反而往墙壁上一个劲的的靠,像是要把身体里的阴茎吐出来一样,只是秦周把她揽在怀里她也不能动弹得更大。而与她的动作相反的是她痉挛的花穴,不自觉的把肉棒夹得更紧。
但秦周并没有因为罗烟的高潮停下来稍作体恤,他根本没把她的高潮当做一回事,还是保持之前的速度和力道在肉壁里梭往。但这样的刺激让罗烟几乎受不住,她一个劲的摇头,双手做拳想要把人推出去,但挣扎无异于蜉蝣撼树,她推辞的力道在秦周看来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不要……射进来。”虽然罗烟知道自己这句话并不会改变秦周的想做法,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像是为了划清什么界限一样。
罗烟清楚地听到那一声微不可闻的嗤笑,秦周的手缓缓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肚皮,偶尔按压下去,龟头更充分的接触到敏感的肉壁,快感就像顺迎着风燃烧的火光。
最后滚烫的阳精还是射进了罗烟的肚子,温度灼灼的浇上她敏感的宫口,她几乎又是哆嗦着被送上欲望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