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安翠儿命人将金修缘抬回偏殿,又叫人带了大量的水来。
金修缘被灌了水,稍稍清醒些。
“我给你叫太医。”
金修缘一把扯了安翠儿的手,“挺过这一个时辰就好了...切勿将太医招来!”
金修缘至此还是死要宰相的面子。
“这...这如何挺得过。”安翠儿一时也慌了手脚。
只见金修缘全身冒着冷汗,脸烧得发烫。
安翠儿无奈,只能让身边的宫人全去门外守着。等人走尽了,立刻解开金修缘的衣衫。却见这男人乳尖泌出白色液体来,浅浅地沾湿了内衫。
“这药效...”安翠儿见多了市井偏方,却不曾见过能把男人催出奶来的媚药。
金修缘抓了安翠儿的手,“此药长期服用,男人就会越来越像女人,成为‘药子’……你且不要害怕,我不过只服了这一次……一个时辰后症状自然就会退下去。”
安翠儿怎能不害怕?眼下的金修缘巨根勃起,尖端不断冒着透明的淫液,双乳又漏着白浊,样子淫秽无比。
“你且忍忍。”安翠儿抓住金修缘的肉棒,手掌覆在马眼上,转着圈搓揉敏感的顶端。
“啊啊啊!”
安翠儿还来不及捂住金修缘的嘴,仲礼竟闻声翻窗而进。
“姐夫...”
“你就不会从门进来吗!”
安翠儿也是急火攻心,对这仲礼大吼。
仲礼被吓了一跳,又闻得房间内弥漫一股腐烂淫秽的气息,只觉得一阵头晕。
“姐姐别生气,我下次从门进来。”仲礼探头看了看一丝不挂,浑身泛红的金修缘,“姐夫这是怎么了?”
“中了媚毒了。”安翠儿只觉得奇怪,若是中了媚药,身子应该及其敏感,撸几下也能射出点东西。可金修缘涨着性器,憋到发紫,却是一滴射不出来。
金修缘正处在迷离之际,也不管身边还站着别人,只是拉了安翠儿的手,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用力....打我...”
安翠儿这才明白过来。
妓院各式各样的人见多了,这祈求凌辱的也不乏少数。
安翠儿看了一边愣住的仲礼,心生一计,即刻命令道,
“把裤子脱了。”
“姐姐?”仲礼一脸惊恐,不知安翠儿的意思。
“不是要我不生气吗?那就赶紧把裤子脱了。”
仲礼不敢违背,脱了裤子露出下体来,性器软塌塌的没什么精神。
安翠儿让仲礼靠近,指了指他的性器,“用这个把你姐夫的嘴堵上。”
“不可不可!”仲礼来不及逃跑,就被安翠儿一把抓住,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叫你上去!”
仲礼越靠近金修缘,就越觉得头晕目眩。他小心翼翼跨到金修缘头上,“姐夫姐夫,千万不要怪我,是姐姐让我做的。”
“废什么话,快点!”
仲礼掰了金修缘的头,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性器送了进去。
金修缘意识模糊,嘴里被送入性器,便用舌头搅起来。
“姐姐!姐夫他舔我!”仲礼被舔得双腿发软,顶不住自己的重量,只得将性器送得更深。
安翠儿正忙着捆金修缘的腿,露出他的下体,于是只随便答了一句,“别拿出来。”然后拿过衣服上的腰带,折成小段,使劲朝着金修缘的巨根上抽去。
“嗯嗯嗯!”
安翠儿不停手,又对准阴囊,狠狠抽打。
阴囊几下便被打红了,巨根尖端的淫液滑落下来,滴了安翠儿一手。
安翠儿揉着马眼,马眼内水盈盈的嫩肉被翻搅着,发出淫靡的水声,仿佛是在玩弄滴水的小穴一般。
仲礼提着下摆,被失神的金修缘舔的两眼泛红,只觉得金修缘越舔越卖力,只舔得他下体痒痒的,“姐夫,你可别舔了,我、我要小解。”
金修缘尚未有所反应,倒是安翠儿一把扣了仲礼的腰,把着仲礼的性器,“尿啊!你愣着干什么?”
她又压着仲礼凑近金修缘,在他耳边调笑,“当朝宰相被灌尿,也是堕落至极。”
一句话极具侮辱的话听在金修缘耳朵里却成了极具威力的催情剂。
金修缘双眼失神,眼角泛红,早就没有大学士的清高傲骨,四肢使不上力,只能任凭欲望在下腹横冲直撞,将所有声音按在喉咙口化为呜咽。
仲礼看着身下的金修缘,心脏跳动,一时也被情欲所控。
“姐姐,我要尿了,要尿了!”他的性器被安翠儿按在金修缘嘴里,再也憋不住,温热的液体一下灌进金修缘嘴里。
金修缘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将液体尽数吞进,下身也跟着一抖,射了出来。
“呵,这一面吞尿一面射精的本事也只有金大人有了。”安翠儿揩了精液涂在金修缘脸上。
金修缘下体仍然精神,似乎还有淤积的欲望没有发泄干净。
仲礼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性器渐渐勃起,情欲被金修缘勾着调动出来,混着金修缘的淫靡之气,勾引着安翠儿。
“……姐姐,可结束了?”仲礼收起平时耍赖撒娇的性子,竟也媚着声音问。
“还早...”安翠儿见金修缘没平静下去,也是急得满头的汗。那祈孕散的药量太大,临时催大了双乳,乳尖泌着奶。她双手对着乳头一掐,白色的浊液便被挤出来。
看着金修缘抑制不住地在床上缓缓扭动,安翠儿叹口气,“得罪了金大人。”
她手指取了些甘油,探进了金修缘后穴里,另一只手继续捏胸口,要把淤积的奶水排出。
金修缘四肢使不上力,嘴又被仲礼的性器堵着,看不到安翠儿在做什么,只能以腰示好,样子活像是摆放着的供人泄愤的器具。
安翠儿手上用力,摩擦金修缘体内的敏感处。
“唔唔!”
“姐夫他好像有话说。”
“让他说。”安翠儿扯了扯仲礼。
仲礼只往后退了退,仍旧半坐在金修缘胸口。
只听金修缘哑着嗓子道,“里面,插里面。”
“我不就在你里面吗?”安翠儿用手猛插了两下后穴,激得金修缘全身颤抖。
“不是那里...”
“那时何处?”仲礼也不解回头看,正看到安翠儿擦擦手,重新抹上膏油,用手指往金修缘的马眼进攻。
“姐姐,这如何进得去?”仲礼从未见过如此玩弄马眼的,一时也慌了神,抓住安翠儿的手问道。
安翠儿甩了仲礼的手,“你进不去不代表金修缘也进不去,你转过来帮他舔舔。”
仲礼还算听话,转了身,趴在安翠儿跟前,舔着金修缘龟头下缘。
金修缘的尿道被指间一点点撑开,龟头下缘被仲礼用舌头舔着。
敏感处尽数落入人手,金修缘只觉得自己如同供人使用的发泄器具。
不光是他觉得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安翠儿也觉得像,她的理智差一点短线,她想把金修缘关在木箱里,只将下体露出木箱,供她随时兴起抽插...
安翠儿回过神来,将手指在尿道里抽插一阵后拔出手,金修缘的性器随即射了仲礼一脸。
这次射精后,那性器终于不再狰狞。
仲礼看着眼前渐渐软下的性器,似乎仍然没回过神来,他抬起沾着精液的脸看着安翠儿。
安翠儿将插过金修缘马眼的手指抹了抹仲礼的嘴唇。
仲礼鬼迷心窍,立刻伸出舌头将手指送入口中。
“抬腿从你姐夫身上下来,让他喘口气。”
仲礼抬了抬腿,金修缘猛咳了几下,从仲礼身下起来,坐在一边。
却见着仲礼仿佛迷了心窍,趴在床上状如小狗般舔着安翠儿的手。
再看安翠儿,一动不动,好像并不排斥这一行为,手掌朝上,将指尖送进仲礼的嘴里。
金修缘只觉得脸上又烧了起来,药效似乎未褪一般。
他并排于仲礼,也凑过去舔。
这场性爱后,竟只有安翠儿置身于情欲之外。她看着跪趴在身前的两个男人,争着舔自己手,如同两只被驯服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