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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我真搞不懂这些导演,怎么总爱第一场就拍激情戏,也不让你们先培养培养感情。”助理萧萧上个月才跟着珍玉,刚毕业的小姑娘干事热情性格活泼,没有那么多曲曲弯弯,有什么话都会直接讲出来。
珍玉正在化妆,她拿出手机自拍了张照片发完微博又把手机递给了萧萧,慢条斯理地解释:“剧组又不是只为我们一两个人服务的,拍激情戏需要演员投入大量的情感,既能让我们更快入戏又能提高拍摄的效率。”
“哎呀呀,反正想想是顾西林,好像也不亏。不过玉姐,你现在怀孕了还拍这种戏,亮哥不会吃醋吗?”
“不会啊,他很理解我的工作的。而且这电影是怀孕前就接了的,也推不掉。”
萧萧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场务已经开始催了,她赶紧张罗着把珍玉的衣服保温杯都带上了。
第一幕便是叶知秋锁门后从身后搂着李蔚然。因为早就做了勾引的打算,所以知晓李蔚然到家里前她就把内衣脱了只剩一身清凉的丝绸睡裙。
虽然刚入秋,剧组照顾珍玉的身体还是把屋里的温度调到舒适的程度。珍玉深吸一口气,跟着西装革履的李蔚然身后,轻轻锁上了门,像只狡黠的猫儿露出得意的笑容。
李蔚然背对着她,弓着腰在桌子上找着资料。叶知秋突然有些紧张,她不确定李蔚然是否如同那个人渣继兄口中那样刚正不知趣。
要是,要是他对自己有什么不轨。
呸,叶知秋你在怕什么,他要是先动手欺侮你,这是你家,你还能让他得逞不是?
唉,就算得逞又如何,你这身子早已不干净,今日得知他真面目也好过再抱有什么期许。
叶知秋脑海中百转千回,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李蔚然从后面用力地搂住他的腰身。
李蔚然的身体僵了一下。即便是隔着西装,少女挺拔的丰腴挤压着自己背部贲张的肌肉,他甚至能感受到两颗茱萸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外套。
“叶小姐,你在做什么?”
“不要叫我小姐,”叶知秋娇嗔道,她的手趁机解开李蔚然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衫抚摸着他结实的小腹,“蔚然,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娶我。”
李蔚然没有制止她乱动的小手,双臂在两侧合拢,紧紧地攥着拳头。他呼吸没有半分紊乱,平静地劝说着:“叶知秋,你是女孩子,不要让别人误会了你的清白。”
呵,她要是还有清白怎么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叶知秋双手胡乱地在他身上乱摸,李蔚然没有半分动情,又想到继兄平日一碰到自己就那副吃人的禽兽样,她也不知是该喜还是气。她干脆两只小手继续下移,灵巧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把手伸进去隔着单薄内裤玩弄男人的鼠蹊处。
虽然没有勃起,他那儿大的惊人,叶知秋忍不住心里一颤。
“蔚然哥哥,你这里好大好烫啊,知秋天生手凉帮你降降温可好。”只是叶知秋第一次主动碰男人的身体,动作稍显笨拙,不过她知道伺候哪里男人会舒服,时不时用手指摸一摸铃口在顺着阴茎摸到男人最敏感的两个囊袋。
纵使她摸得手都累了,李蔚然的下身还是没有半分反应。
叶知秋也来了小姐脾气,一把推开李蔚然,脸颊绯红,两只眼里亮晶晶的像点燃的火把,她指着李蔚然的鼻子大骂道:“李蔚然你是不是男人啊!”
李蔚然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衣物整理好,抬头对上了叶知秋的眼睛,深沉冰凉如一潭幽泉。他依旧衣衫整齐风光云霁的模样,语气平和道:“叶小姐玩够了,我可以走了吗?”
他拿好资料,快步往门外走。
叶知秋慌了神,拦在他身前,干脆把自己的睡裙也脱下来,肉色的丝质睡裙像一朵花在她脚边绽放,砖红色的木质地板衬的两只如玉般晶莹柔嫩的小脚分外楚楚动人。
“李蔚然,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告诉我爸你强奸了我!”她不确定,但是这一刻李蔚然是她唯一的选择。
“叶知秋!”男人面色冷峻收紧下颌,语气冷硬起来。
“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不然也不会对她的勾引没有一点感觉,叶知秋故作聪明,“你娶我,我就替你保守秘密,我只要一个身份,不会约束你的私生活。叶家分我的财产我也可以都给你。”
美人计不行,她还有钱,权。
男人总逃不过这些的。
静默良久,李蔚然答应了。
叶知秋笑了,而那一瞬间她眼神里也从片刻的惊喜变成了悲凉。
CUT
这幕结束后萧萧立刻冲上前用羽绒服把珍玉紧紧裹住。虽然《长河》属于大尺度文艺片,但是这段并没有给叶知秋敏感部位的特写,珍玉身上还是穿着肤色的裹胸内裤的。
“玉姐,玉姐。”珍玉还没出戏,被萧萧使劲晃了晃才慢慢回过神。
换好衣服珍玉到摄像机前检查刚刚拍摄的画面,林导忍不住赞叹:“顾西林的戏是真的好啊,你看这里本来你走位失误挡到了他的位置,他立刻调整了角度,居然让整幅画面看着更加充实了。”
“还有最后那一眼……”林导不吝言语的夸赞让珍玉忍不住感慨有人是天生就吃这碗饭的。其实刚刚很多地方都是顾西林带着她,引导她感情的转折释放。这人明明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你却能从他一个细小的动作眼神里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跟着走。
顾西林结束完拍摄照旧去房间洗澡。
温热的流水覆盖住男人紧实平滑的肌肉线条,水珠一路向下消失在下腹茂密的丛林中。
顾西林仰头合眼,脑海中突然回忆起珍玉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她不敢用力,只是隔着衣物轻拂过自己的下体。
鼻翼间似乎还有属于她的淡淡的甜香。
下腹突然热得惊人,勃起的阴茎硕大挺拔,水珠调皮地在上面跳动着。
隔着雾窗,只看到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包裹着粗长的性器用力地前后滑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掺杂着男人低沉性感的呻吟。
许久。
白色的浊液溅射到玻璃上,缓缓滑到地砖上,顺着水流逐渐消失。
水声渐止,那声低沉沙哑的“珍玉”,似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