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电灯光下,他立在毛绒绒的光晕之中,手里握着她的脏内裤,在那条勃起上翘的孽根上揉搓套弄,脸上全是沉浸在情欲里狰狞的丑态。
悯依吓得傻了,怔怔站在门口不敢动弹。
她就这么愣在原地看着,看着这个和她有着一半相同血缘的人,在没有人打搅的午夜里,肖想和她做着世间最肮脏最堕乐的秘事。
随着一阵加快速度的撸动,李谨闷哼一声,对着悯依的内裤噗呲噗呲喷射了出来,腥臭的粘液随之淌满了纯白布面。有几滴没被包住,顺着他的指间滑落在了地面上。
李谨将手中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布料对叠,对着半软的命根子胡乱搽拭了一通。
在他带着餍足的笑意将欲根塞入裤子里,转过身之时,目光堪堪对上了藏在黑暗里,手脚冰凉的悯依。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只余下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一个比一个慌乱。
悯依张口要叫,却被李谨一个疾步压到墙上捂住了嘴。
“别――”他的眼中泛起了支离破碎的绝望,一张刚褪下欲的年轻俊秀的面庞,此刻盛满了被撞破龌蹉心思的颓败。
悯依气恨至极,脑海里忽然间生出了不可遏止的恶念,她轻蔑地看着眼前卑微到极致的男人,一字一句停顿清晰地说:“那你跪下来求我啊,你跪下来,我就不揭发你。”
他脸上的苦痛和挣扎悯依看得一清二楚,她红唇一勾,笑得满是讽刺:“怎么?做不到――”
没等她将话说完,噗通一声,原本钳制住她的男人直挺挺地跪下了,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那么的悲哀。
悯依真是看不起李谨这样子,她一把将他推开,狠狠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真让我恶心。”
李谨被她一巴掌打得头偏向一边,嘴里尝到些腥咸的血味,被他连着唾液一起咽下了。几缕碎发滑落至他的眉间,背光的阴影下,显得整个人愈发的阴鸷。
悯依带着恨意急匆匆跑回房间,不住拿凉水泼洗自己的脸,直到脸都被搓破皮了还觉得不够痛快――他竟敢拿刚碰过那根脏东西的手来捂她的脸,他怎么敢!
悯依下了狠心用力地搓,把自己的脸埋进水里死命地洗,但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总觉得那股腥骚的气味还萦绕在她鼻尖,她怎么洗都洗不掉。
望着泛着水珠的玻璃镜面,悯依气红了一双清澈灵巧的眼睛。
她一定要报复!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连着十几日,李谨见了悯依都绕了走,就连平日里载他们两个去学校的小汽车都不坐了。他有意避开她,宁肯每天起个大早跑步去上学。
与李谨的慌乱比起来,悯依倒是异常的冷静,在她表面上瞧不出任何异样。
“李谨哥哥,”这一天,悯依从背后唤住了他:“来我房间帮我讲讲题好吗?我有几道数学题不太会。”
李谨立在原地,有些许的迟疑。毕竟上次两人之间发生了那种事,再相处难免尴尬。
“你要是忙的话,那就算了。”悯依看出他的犹豫不决,补充说道。
李谨回过头看,悯依脸上的表情坦然,磊落,好像什么都忘怀了。
他按捺住自己内心躁动的不安,咬咬牙应下:“你先上楼,我将厨房收拾了就过来。”
李谨在这个家,是要做仆人活计的。
等把活干完,李谨特地回房间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这才来到悯依的卧室门口。
她的房间门没关,看来是特意为他留的,李谨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迈进门,还没走几步,便被两个壮汉从背后突袭,将他制服后拿尼龙绳给绑了。
“下去吧。”悯依挥手不耐烦地吩咐壮汉离开,她踱步慢吞吞地走到李谨面前,漂亮的嘴巴说出含着蜜丝的恶毒话语:“我可什么都没忘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