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几乎是中午,盛瑶发现太子并没有在身侧,想他大概又是去演武场了,便准备叫人服侍洗漱,却只看到她带进东宫的贴身大丫鬟弄琴在唇瓣竖起手指,从侧边的小桌上快步走过来,然后扶她一把,将她引到了寝殿的耳房。
她倾身贴在门上,竟在里面听到了男女交欢的声音,而这男声无比耳熟——正是太子。
弄琴蹙着眉头用手指在窗户纸上轻轻戳开一个洞,马上退步到一旁,让盛瑶能够窥见里面二人的所作所为。
“反正是弄琴戳破的,不是我要来偷看的。”盛瑶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屏住呼吸轻轻伏在窗户上,聚精会神地看起来,以前都是自己亲身体验,平时在这方面最多也就能看看春宫图,今天第一次看两个大活人在面前表演,那好奇心是真的压制不下去了。
只见那婢子看上去比盛瑶大几岁,甚至可能比太子都要大,整个人已经被欢爱滋养得妩媚极了,一双玉峰上面点缀着两颗鲜艳的红樱桃,一双玉腿圆润饱满,肤如凝脂,浑身仿佛醉酒一般透出红色。
她伏在太子身上,腰肢前后摆弄着,手则放在太子胸前的褐色两点处摩挲,唇舌却和太子交缠在一起。太子也不断耸动臀部,肉棒在那婢子的小洞里耸动着,舍不得多抽出来一点儿,使劲往里面捣弄,捣出一股股的淫水,交合处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好像连床上都湿了一小滩。
婢子被他插得快要窒息,不得不把小嘴和太子的小嘴分开,大口喘息着,喘着气问道,“太子爷,奴婢的小逼爽不爽?”听到这话,太子一双手掐住她的细腰,肉棒在那小穴里耸动得更快了,压低声音道,“爽,水又多又紧,还这么会夹,怪不得六弟把你当个宝贝似的,这十几日来,每次去他那里,他那根棒子都插着你这骚逼。”
婢子一听这话语气中便带了些许感激,“奴婢从小被那些鸨母拿棍子抽,每日都要坐缸,还要坐在那鸡蛋上却不能把鸡蛋给坐碎了,幸而端王垂怜买了奴婢,不然现在奴婢都不知道能去哪儿呢?”太子一听,对这婢子倒是起了怜悯之心,连抽插都舍不得那么用力了,“你好好服侍六弟,他自然会好好待你。”
这婢子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发现太子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却有些不愿意了,连忙把那蜜穴夹紧,太子倒吸一口冷气,“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这逼非要给男人捣才舒服,看我不插烂你这骚逼。”说完便将那婢子压在身下,直操弄得那床都微微响动起来。
盛瑶看着这活春宫,听着二人说的这些她从未听过的、粗俗的话语,情不自禁地开始夹紧双腿,抚慰那空虚的小穴,若不是知道弄琴就在旁边,她恐怕现在就要伸手进去摸摸她的寂寞的小穴,用沾满蜜液的手指狠狠插进去。
弄琴站得远了些,听不清楚里面的动静,只是看着自家小姐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有时甚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便越想越生气,“这个太子着实不靠谱,小姐才进门两日,不就是一天晚上身体不适没能服侍么?就这么急不可耐要找个婢子了,这把小姐的脸面放在哪儿?”
盛瑶看见太子不时望向门外,却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惊了一下便想通了,太子恐怕不是担心她听到,而是享受这种偷欢的刺激,就像他小时候无数次的偷窥一样,正是因为盛瑶在寝殿里面睡着,他那根肉棒才起得来,如果盛瑶现在能推门进去看他们二人交媾,恐怕太子的肉棒还能涨大一圈。
盛瑶心里突然有个声音悄悄响起,“既然他能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刺激,那你怎么就不能跟其他男人欢好了?况且他自己不也让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他有问过你愿不愿意么,你又何必这么顾忌他的感受?”
盛瑶一边摇头一边想甩开这些想法,“这与宫里的礼仪嬷嬷教的可完全不一样,不要这么想,既然做了太子妃,就要包容太子,我现在是太子的人,以后还是太子的人。”
都已经移步到床边躺下了,那个声音却很顽强,“你是太子的人,太子是你的人么?太子把你当做人么?你难道不是你自己的么?”这些声音在她心里一圈圈荡漾开,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