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那天究竟被摆了多少个姿势,她只觉得似乎被转换过很多个“场地”,虽然有大半儿时间她都羞的睁不开眼。
然后当她晕过一阵儿醒过来的时候,她听到了键盘敲击的咔嗒声,然后动了动身子,感知到自己正用“开局”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当然……依然是光裸的。
那根“教鞭”依然呆在它最喜欢待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动着。
显然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也没放过她,张了张嘴,她只发出了幼弱的一声娇吟。
然后艰难的动了动脑袋,从趴在他怀里的状态缓缓提起,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于是看到了一双指节均匀修长的手正在键盘上翻飞,敲出一句句指令。
他这是在……办公?
但是……办公为什么还?还把她这样架在腿上……而且……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动居然还……挺、挺舒服的……
大概是之前动的太过频繁……快速而激烈的动作反而让她钝感,此刻被这样慢条斯理的磨蹭,反倒让她感觉十分有感觉……每动一下,那种甜美的快慰就从那敏感到了极点的粘膜扩散开来,隐约的,仿佛从脊髓深处蔓延出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动一动腰肢细微的磨蹭一下享受这样熨帖的快感,却又感觉隐约的羞耻,于是强忍着自己的反应,只是伸手推搡他的胸膛,试图让自己“刑满释放”,结果,“啪”小屁屁被轻轻拍了一巴掌。
“别闹~嗯~~”工作状态中的人似乎更“霸道”,但……您这么“一心二用”真的好吗?在下身充血的情况下,您真的能清醒的思考问题吗??!
许颜表示无法理解,她是标准的单“CPU”的人,一次只能专心的做好一件事,绝对不能三心二用,然而莫言白却是标准的多“CPU”运行,就是那种同时做多种事,还能思维清晰逻辑在线的,简直让她羡慕嫉妒恨……
她呜咽了一声,感觉……更有感觉了,因为拍了她一下后,他就接连动了好几下,然后再恢复到不紧不慢中去,她忍不住的收缩了好几下,感觉自己好像……要到了。
呜呜呜……
不要不要啊……呜呜,感觉好羞耻,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但……实在是好舒服,舒服的像要化掉了……
“唔……”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然后扭了扭腰肢想要逃避这慢慢发酵炸开的感觉,但是……没有用,还是感觉……好舒服。
“嗯~嗯……~~”她愈发发出急促的声音,小腰耐不住的扭呀扭,结果……“啪”又被拍了一巴掌。
“都说了别闹~嗯?”他垂眸投下又威严又含笑的一眼:“这么想被我操翻?嗯?”说着,腰杆突兀的重重顶了两下。
于是……
“啊……别!别……啊呀!!”慌乱的推据中,身子一缩,克制不住的感官的巅峰就这样到达。
她抽搐的不能自已。
“哦~原来是舒服的要到了啊……”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他露出了低沉的笑声。
而她已经羞红了脸,把脸埋在他胸口似乎想要永远不抬头了似的。
“讨厌……欺负我……呜呜……”都这么久了还不放我走呜呜……而且他刚才还说……说……那样的话……应该对那样的话厌恶的,但真听到了,居然也只是感觉到害羞的不能自已,其实还是排斥的,但如果是适度的……似乎也没那么大反应了。
“呵呵……”他低声笑了起来,手一垂,捏住了挺翘的小臀瓣,“原来是想要了,直说就好……你要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给~”
“谁要了!我才没有……唔!!”他才不废话,低头封住她的唇,而后果断抱住她一转身,将她放在了那张舒适的老板椅上,分开她的两条腿架在扶手上,抱住她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身形,让她无力的被控制在了这样一个双腿大开,小花穴悬空,肩背靠在靠背上的模样。
“真是楚楚动人呢……”他饱含侵略的眼光含笑打量她此刻的模样,尤其是那里……楚楚可怜的水嫩花穴还含着那粗长的刑具……到处都是水光,像是那张小嘴一边哭泣一边咬着他似的,他没啰嗦,就这样抱着她,正面进攻着无力闪避的她,抽刺是那样的纵情放肆。
大腿肌肉无力的抽搐着,小花穴都已经快没有力气夹紧了,被抽拔的触感都快要钝掉,她哆哆嗦嗦的哽咽,可怜的宫口却已经被欺负到底,撞出了近乎麻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这样……太深……我害怕呜呜……”记忆里被捅穿的所有感触都是疼,她好害怕。
他却在此时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调整了角度,重重的来回揉捻着宫门的入口。
逐渐的、被来回辗转碾压的宫门退去了麻痛,开始变得酸胀,渐渐被扩开来的宫门更多的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慰,小花穴一下次又崩的紧紧,死死咬住了欲龙,而后……
忍耐着绷紧的肌肉终于一个用力,第一次被深入探索的位置无法克制的紧紧包裹着绞紧。
灭顶的快慰将二人共同淹没,灼热的浓浆顷刻间便灌满了温软的内腔,她在瞬间便尖叫了一声彻底晕死过去。
他也粗喘着平复了片刻,才从那极乐的漩涡走出。
将自己缓缓拔出,他却没立刻收拾,还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下她此刻迷乱美艳的模样,两条腿被卡着膝盖架在两边扶手上,她完全瘫软在他的座椅上,雪白的肌肤上浮着些暧昧痕迹,那完全袒露的秘密花园还在吐露着情欲的湿液,已经不怎么能完全合拢的小花儿,缓缓流出些许浊液,明明是这样一幅清纯极了的模样,此刻却完全被他沾染上了迷乱的色泽,这让他不禁有些愧疚却又觉得分外“爽”。
片刻后,他俯身抱了她起来,带她进了浴室。
将她清理一新,才将她抱进了休息室,放在那张松软的大床上,她整个人如同初生一样白白嫩嫩的被嵌入到柔软的包覆中去,整张床的材质都是在两天前新鲜换上的,最符合人体脊椎受力软硬度的床垫,配上他亲自选定的,要比少女的肌肤更嫩滑的布料,浅色系的花纹清新甜美,他可爱的小白兔安睡在这个可爱的巢穴里……
这视觉效果比想象的更让他着迷。
忍不住低下头,将沉沉昏睡的小人儿又亲又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发出下意识的哼鸣皱起眉头,才忍耐的为她掖好被角,不舍的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休息室的门,他的神情重又变得“正经”。
明明有休息室,但今天他却偏偏选了外面的场地,墙边、沙发、桌椅甚至地毯……但就是不带她回床上,乃至自己穿的整齐偏就把她脱光,这其实就是在“欺负”她了,当然,情趣也是一部分。
尽管确实是有一点愤怒在里面,但他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悠悠拿起日历翻检起来,圈圈画画了一番。
“等料理了这些家伙圈了黄萝岛的事……嗯……可以结婚了。”他说着,露出了霸道总裁式“邪魅”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