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开始从尾椎堆积,一波一波的沿着脊柱向上蔓延,膨胀的蜜豆被指节前后摩擦,柔软的花瓣被层层剥开,湿漉漉的蜜液被手指涂抹开来将一切沾染的泥泞。
“不……不要了……再摸下去,我要……要……要受不了啦……”娇软的声音带上了异样的颤抖,不自觉的苏媚,听来便让人邪火沸腾,亢奋入骨。
手臂却在这时卡得更紧,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如何扭动都挣脱不开,探入蕾丝内裤中的大手,动作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指尖快速的搓揉。
从腋下穿过,抱在她胸前的大手也开始抓握那两只颤巍巍的玉兔,手掌张开,同时摸住了两颗蓓蕾挑逗起来。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夜黎无声的攀上了窗边。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这真的是疯了吧。
意识恍惚着,身体却遵从着最专业的素养,无声无息的攀上窗台,存在感降得极低,而后从最不引人注意的缝隙里将目光悄然探入——
她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尖叫和喘息之中,她咬住了下唇,浑身颤抖的痉挛起来。
!!!
夜黎刚刚从缝隙里看向屋内,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女孩儿侧躺在床上,整个人被身后的男人完全掌控在怀中,赤裸的身体正面朝着窗户完全落在了他的眼中。
男人有力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横抱在胸前,这使得那两只小玉兔几乎被手遮盖了起来,但这样半遮半掩的春色,强与弱的极端对比显得更加情色。
柔软的腰肢看起来如同想象一般的纤细,摇摇欲坠的小内裤纵使还穿在身上,但透露出的大手的轮廓,被扯松的边缘露出一点点花园的密影……都让人忍不住联想的更多。
她的表情十分脆弱,巧合的角度,让她茫然的眼睛正好看向他这边,菱唇半张,吐露着颤抖的娇息,她浑身都在颤抖,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沉醉,但总之,是让人觉得脆弱……又诱人。
她不断地发出那种可爱又可怜的叫声,身体抖得不像样子。
【想……抱一抱】不,我到底在想什么,在干什么?我应该赶快离开然后赶快忘掉这一切就像忘掉一个疯狂的梦,可是……好想抱一抱,让这样的人趴在自己怀里,那么娇小……柔弱,只要一只手就能把她完全提起来吧,把这样的她紧紧抱在怀里,然后……然后呢?血液不断地上涌,呼吸几乎都停止,眩晕的脑海中,异样的海啸涌起,几乎要站不稳想要倒下去,倒在身后无尽的黑夜里。
想抱住她,让她这时的眼睛实实在在的是在看他,让她颤抖着缩在身前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让她伏在他怀里颤抖,那一声一声娇喘呻吟都吐露在他的耳边,虽然……他并不理解这些表情动作都具体代表了什么,可是,身体已经起了本能的欲望。
小内裤脱离身体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害怕的呻吟,却被抬高了上侧的腿,将柔嫩湿润的花心完全露了出来。
倘若不是窗外一阵风吹的急,只怕那一瞬间他紊乱的吐息会被屋内的人注意到。
粉嫩的花瓣,沾着晶莹的露珠,在柔和的牙黄色灯光下,显露出诱人品尝的模样。
鲜血上涌的感觉又出现来,仿佛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部,耳侧嗡嗡低响,眼前一片恍惚,好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但……唯独她的样子被看的十分清楚。
全部的背景几乎都变成了深深的暗色,只有她的存在被光芒照耀。
侧躺在床上的柔软胴体,雪色的肌肤笼着蜜色的光泽,仿佛一件柔软精致的艺术品陈列在他眼前,柔软纤细的腰肢曲线,粉嫩的小脚趾绷得紧紧,一对小白兔被撞击的前后跳动,雪白的两小团柔软的弹动着,将那两点殷红不停晃动在眼帘中,娇小的私密花园,被狰狞的巨虫钻开,顺着那窄小的细缝一点点推进,可怜的小花穴被一点点撑开来几乎让人感觉震惊的将巨物吞下,那么粗长的物体,怎么能这样就钻入这般柔弱易碎的小花园中呢?粗长的巨物一寸寸推进,直到完全没入其中,小花瓣完全绷紧,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点轮廓,她还在这个时候扬起后颈尾音缠绵的呻吟。
男人一手举着她的腿不让她上侧的腿落下,只能完全袒露出花心,另一只手则紧紧握住了她的腰肢,向着巨龙的方向推送,配合着腰臀的挺动,让那巨物一次次深深钻进她体内,在平坦的小腹上撞出一次次鼓起的轮廓。
侧躺的雪白的曲线,跳动的胸乳,披散的秀发掩映下,表情脆弱动人的可爱的脸颊……
她被撞击的前后移动,身体向前一下一下的挪动仿佛是要靠进他怀里似的……她看起来如此美丽而脆弱……让他既想要保护又想要摧毁。
水声响的愈发急促,脚尖一次次绷紧了颤抖。
“啊呜……啊……啊~哈……轻点~慢点慢点……啊!”身后的男人腰臀挺动的却愈发急切而用力,粗长的欲望每次拔出都带出大量丰沛的蜜液,灯光下,巨虫被汁液浇灌的亮晶晶,每每入到了最深的地方,她都要弓起腰肢受不了一般的呻吟一声。
待到那欲望停到了某个点,并调整了角度对着那里快速的连连戳刺,她更是绷紧了身躯哀哀求饶。
可男人不停下,一边加速的戳刺一边还探出手去揉捏泥泞的交合处上,鼓胀的小珍珠,于是她的脚尖顿时绷紧到了最大限度,整个人弓般弯折绷紧,发出颤抖的呻吟尖叫,然后身体大幅度的颤抖了几下,便细细的痉挛开来。
无法移开目光的窥视中,他看到了一大股液体从那相交的部位喷出,随着那挤摁着珍珠的手一挤一压的频率,那股液体便也一抖一抖的从交合处喷出,直到她的痉挛到达了极限,她整个人便像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完全瘫软的躺倒。
而后男人从身后翻身而上,将她平放在床上,覆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发丝,低下头用鼻尖相贴,低声的哄着她,一边说着低声的情话,一边重新沉下身子,挤进她的身体。
于是眼前所有在方才失去色彩的画面统统恢复,让他清楚的看到、认知到,他所窥视的那一具美好的身躯,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属于……莫言白。
看着她颤抖的伸出手抱住覆在身上的男人,低声的撒娇一样的控诉,总不过是叫他温柔体贴的慢一点,然后男人连声应是,低下头便又吻在了一起。
手指紧紧扣住,说不清是怎样的刺痛让所有在方才恍惚着、震颤着的心神恢复了瞬间的冷静。
再不敢多看一眼的,仿佛被灼伤了一般,用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的退去。
直到来到了完全安全的距离,才忽然单手捂胸,大口的喘息起来,原来汗珠……已经湿透了整个脊背。
赶忙取出了耳麦,那里面传来的声音依然香艳激情,手指一抖就把精巧的耳麦完全捏碎,于是那让人失控的声音终于完全消失了。
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完全寂静下来,所有色彩声音都变得截然不同。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从心底生出一种致命的恐慌的感觉,和曾经有过的生死一线的感觉如此相像却又截然不同。
很危险、非常危险,脑海中那根警觉的神经绷得紧紧发送着警告的信号,他闭起了眼睛,深深吸气想要压下这感触,然而一闭上眼——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晃动的乳波、迷离的眼眸、微张的唇,笼罩着蜜色的柔软肌肤,这一切景象完全无法摒弃的出现在脑海,甚至在意识中出现了更过分的图景,更过分的……将那腰肢握在自己掌心,压在墙上、地上……迷离的眼眸仰望着他,纤柔的臂膀抱在他的肩背。
!!!他猛地睁开眼,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一转身,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门。
这房子的地下室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往日也是属于夜黎的,但他还真是从未在这个时间点使用,但此时此刻,脑海中不断跳跃的图景让他感到有火焰在心底燃烧,几乎窒息一般的躁动只有什么激烈的运动才能平复。
不停的训练,直到汗流浃背,直到节律的呼吸都出现了细微的紊乱,这才终于几近力竭的躺倒。
训练室的灯光总是幽暗的,光度刻意维持在可以看见但不够明亮的模样,就如同幼年在那个训练营……
故意让自己置身在这样的,可以说是童年阴影的环境中训练,也是为了依靠这样的方法强行克制心底那一点恐惧,那曾经孱弱的,任何希望都可以被轻易夺走的岁月。
然后……
将精疲力竭的身体拔起,一步一步顺着楼梯向上,推开入口的门……
如同许多次的那样,推开夜的门,黎明的天光会满满的铺在身上,这光亮告诉他……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没有未来没有选择的孩子了。
于是自我的平衡重新被找到。
一直……他都用这样的方法找到内心最平衡安定的支点,然而今天……时间的错位让他并没有迎来黎明的晨光,虽然大厅的灯光却同样明亮辉煌,但是……已经耗尽精力的身体中,依然盘旋着一个隐约的空洞。
无法被填补、隐隐作痛的空虚。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这样罪恶又空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