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时的情话更惹人心荡,赵逸贞薰红着脸儿,低吟着:“贞儿,贞儿早已是你的人了。”
发上的冠被摘落,大红的蟒服被醇香的酒液洒得一片狼藉,更被人扯开露出锦衣下小郎君白细的胸膛,结实的肌理并不似少年郎看上去的那般单薄,因常年习武,少年肌肉紧实精瘦,摸起来分外惹人留连。赵逸贞满面潮红,因燕倾的亲昵,浑身燥热不已。赵逸贞别过脸,手背遮住双眼,喉间溢出丝丝缕缕的颤音。
燕倾的吻越发向下,带着些许湿意的热气逐渐覆上腿间那处,赵逸贞瞬间就颤了起来,浑身肌肉紧绷,一丝丝泣音从嗓间溢出。他弓起身子,有些抗拒的按住了燕倾的肩。燕倾抬起头,小郎君带着些挣扎的姿态落入眼帘。
“不..”,有些喘和压抑的拒,燕倾笑了笑,她支起身子,亲亲吻了下他覆在双眼上的手心,她一亲,他便颤的更加厉害了。
燕倾弯了唇,湿滑的小舌探出,在他手心绕着圈儿,喘息和呻吟更加剧烈,情欲贲张,却又青涩、脆弱。微凉的手抚上了他腿间那处灼热,只是才一触碰,赵逸贞瞬间弓起背,昂起脖颈,手心撞上了她的眼,同时遮住了两人的视线。唇齿相依,呼吸可闻,他如雷的心跳声,取悦了燕倾,小手钻入衣袍,再无阻隔,两指贴着他的腿心处勾绕画圈,听着他的吸气声,一点一点往上,直到抚上那一处的坚硬与脆弱。
女人香甜的气息陇着他,唇上似有似无的撩拨,连那一处私密也被她细嫩的手握住,赵逸贞腰间一阵发麻,那肉具越发膨胀,在她手中抖动着。
燕倾贴着他的唇,细声说道:“真可怜。”
竟是在瞬间,小郎君的肉茎在她手中颤抖着,泄了出来。灼烫又粘腻的液体,瞬间糊满了手心,那肉物却依旧硬挺,气昂昂的挺着马眼儿,抵着她的手。
赵逸贞的脸红的更是滴血一般,这下不止是羞,更是丢人大发了。虽是初次,他却也知道男儿家这般轻易缴械实在是太伤自尊。
他眼角泛红,有些羞又有些懊恼的看向燕倾,却像一只犯了错可怜兮兮瞅着主人的兽,燕倾努力绷着的脸,瞬间就破了功,她宽慰道:“第一次,本就容易这样。”
赵逸贞更是气了起来,气自己竟是被她才摸了下就泄了了,也气她床底之间这般老练,她名义上虽只有一个夫郞,私底下的相好应是不少。
这样想着,少年更是羞恼,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撒娇一般,“不准笑我。”
燕倾却被他这番举措逗弄得止不住,只强忍住笑意,断断续续说道:“我不..不..笑...你...”
“你还笑。”,小郎负气嗔道。
“我,我没有。”
赵逸贞不依不饶,一口咬住她的唇,有些蛮力,直到燕倾呼痛求饶,方才放开她充血殷滟的唇瓣。那一处虽才泄过,却始终灼热挺立,似要找回场子一般,赵逸贞抱着燕倾翻了个身,他撑在她上方,看着身下人眸光晶亮的眼儿里盛满了他,有些迷醉的吻上她的眼,“娘子,就寝吧。”
一层层剥开她身上繁复的衣裙,女人瘦削而白皙的身子露了出来,他的目光太过热切,饶是燕倾也不禁面上一红,想让他去熄了内室的烛火,却被他直接将勾住的帘帐拉了下来。
烛光透过红色的床帘,晕红的光线照着床上的两人,勾勒出更加暧昧的气息。虽是冬夜,室内的暖炉烧的正旺,倒不觉得冷。
大红缎被上,金色丝线织成的鸾凤被压在身下,女人的身子被红纱帘透过的光染得红玉一般,墨一般的长发在身后散开,一张脸因染了欲,分外的生动惑人。微挑的眉,稍扬的眼儿,略翘的唇儿,还有曲线起伏惹人眼儿热的身子,她睇着他,他便醉在了她的眼波里。
胯下那物灼热疼痛得让他不住喘息,赵逸贞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如饥渴的旅人贪恋沙漠里的水源,他紧贴着她赤裸的身子,方才能寻得一丝熨贴。
肌肤相贴之处,升起无尽的曼妙与愉悦,缓解了双腿间升起的焦灼与迫求,他低低喘息着,将她抱的越发紧了。
身体紧密嵌合,男人的坚硬衬得女人的身子更加娇软,赵逸贞腰腹颤抖,他下意识的晃动着,肉茎抵在她腿间不住磨蹭,撩拨着燕倾久旷而敏感的身子,赵逸贞咬住了她的耳垂,他沙哑着声音,说道,“娘子,让我进来”。
不等她回答,他便挤到了她腿间,扶住硬烫的硕物抵在了她早已泥泞的肉口。感受着那处的湿滑,赵逸贞再也忍不住,他沉着腰,周身肌肉绷紧,挺将进去。
层层叠积的媚肉,被肉棒的捣入擦开,又堆挤着齐齐咬紧这陡然闯入的巨物,一直空虚着的阴穴因肉具的闯入而感到快慰,愈发不愿放过这妙物,甬道下意识的收紧,湿热的软肉将男人的肉棒裹挟包紧,肉贴肉的紧箍,极致的销魂让赵逸贞只觉得,快要融化在女人媚肉的紧裹之下,那是世间再没有的软与热,湿与滑。
滔天的快意在肉穴的包裹下炸开,急剧的兴奋随着尾椎骨一路攀升到颅内,成倍的快感在脑海里炸裂开来,小郎君一双清澈的眼儿被欲望迫的发红。
他喑哑着嗓子,低沉喘息着,“娘子,娘子…”
窄腰开始挺动,想破开嫩肉的紧绞,往更深里去,直觉告诉他,那里会更加销魂,却反被女人紧窄的腔道咬的更加紧密。
男人的肉棒将女人的花穴撑到极致,随着肉棒的挺入,将甬道内分泌的淫液不断挤出,过于细密的贴合,将快慰放大,也将不适放大,燕倾禁不住这样的苦与乐,她不住喘息呻吟,“贞儿,慢…啊…慢一些…”
带着春情的呻吟,在密闭的床帐间回响,赵逸贞看着燕倾那张又痛苦又快慰的脸儿,情欲被催发得更加旺盛,出嫁前的教导早已被抛之脑后,什么男儿家该有的矜持更不知被丢在何处。他迷失在女人身体带来的极致销魂里,赵逸贞掐紧她的腰肢,不甚熟练的,却更加蛮横的往里冲撞。
身体被禁锢,无处躲开,只能承受着他带来的痛与乐。不只是痛苦加深了快慰,还是快慰加深了痛苦,纷繁的思绪被全数挤出,只剩下了对肉欲的追逐,燕倾双腿勾住了他的腰间,男人的阳物与女人的阴穴更加紧密贴合。
想要快乐,想让他进到最深处,也想要忘记那一个人,忘记他带来的悸动,忘记他给的快慰。
她的迎合,却也让他更加急切。肉具一寸寸挞伐,因女人的咬紧却入的并不多,仍有一截被冷落在外。婉转的娇吟刺激着赵逸贞的耳膜,更让他兽欲勃发,他稍稍往后退了退,而又在燕倾疑惑的目光里,循着本能将她紧紧压在床榻上,而后尽根插入。
女人才修剪过后的指甲在赵逸贞的背上划出深深的红痕,他却似毫不知痛,在她的痛呼里艰难而有力的贯穿了她。
肉棒被女人的花穴整根包裹,带来的快感比方才更甚,射意袭来,他却不想忍,想将精液射给她,灌满她的小腹,射到她的腿间、胸前、脸上、甚至.....射满她整个身子,让她浑身上下全是他的气味,让人再也不敢染指,让她也变成他的。
异样的情潮涌来,淫艳的想象,让他挺直腰腹,抵在她深处,射了出来,比方才更烫更浓的精液浇灌在女人的花蕊上,燕倾被灼的脑内昏昏沉沉,竟是跟着也泄了出来。
才喝过的酒液,以及男人的阳精与方才泄出的阴精在腹内堆积,想要小解的酸意让燕倾去推赵逸贞,却被他拉住了手将她翻过来压在床上。
肉棒始终未在她体内撤离,在她体内旋转探过了好些方才未触碰到的敏感部位,燕倾颤着声音,尖细的呻吟着,“拿…拿啊…拿出去啊…”
随着她细声尖叫,肉穴不断缩紧,咬的男人的肉茎一阵酥爽,赵逸贞将她压在身下,“娘子…咬的太紧,贞儿,贞儿拿不出啊…”
男人的呻吟从耳后传来,滚烫的话语让燕倾又是一阵哆嗦。还未等她平息,那热烫的硬物在她穴内又抽插起来。
浅浅的尿意,让燕倾有些害怕,她想起身将他推下去,却因酒意四肢发软。她的挣扎让彼此更加靠近,赵逸贞趁势抱住了她的腰肢,他侧着身子将她一只腿儿稍稍抬起,肉棒变成斜插入的姿势,赵逸贞将那只腿更往上抬,淫红的肉穴露了出来,此刻正插着男人粗紫狰狞的肉棒,哆哆嗦嗦的直吐着水儿。因这姿势,女人饱满的胸脯挺得高俏,脑中浮起出嫁前父亲差人递来的春宫册子,赵逸贞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一双奶儿随着他的顶入不住震颤,白花花的乳儿在胸前晃得人眼儿发热。他在她身后耸动得越发有力,激得女人叫的更加软媚,那乳儿晃得也便愈发迷人了。
一双手不知何时抓住了那两团硕乳儿,就是一阵揉搓。燕倾被他钳在怀里,上下同时亵弄,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只断断续续呻吟着,“别..别呀...”
赵逸贞又怎么听得进去,想着往常那一身铠甲之下,竟是这么一副香软硕大的奶儿,手里抓握住一双嫩乳,再不愿放下。圆润细白的乳儿上,勃起的乳蒂,因这番玩弄更加硬挺,如两点红梅缀在粉红的乳晕上,在小郎指间绽放,惹得初开荤的少年,托起那乳儿,侧着头,一口将整个乳尖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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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一个小狼狗